第2177章童和渠之戰
混亂的隊伍不斷地向前前進,頭
此時的童和渠還是一片寧靜,雖然恍恍惚惚能夠看到童和渠大橋上人影聳動,但是想像中的混亂場面並沒有出現,顯然,剛剛衝到童和渠大橋上的秦淵,還不打算立刻發動進攻,帶著手下的人馬對著眼前的古武者們嚴陣以待!
「奇怪!」
站在橋頭的宇文仲壑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張望著帶人前來增援的秦淵,和祖秉慧說好的增援包抄的聲音久久沒有傳來,而北邊的玄武橋至今也是冷冷清清,整個童和渠上仿佛兩隊幽魂相對一般,誰也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
「這群家丁果然不行,還得靠我們禁衛軍的將士們!」
宇文仲壑低罵一聲,隨便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便拿著手中的大錘,招呼身後的禁衛軍將士站起身來,用手中的大錘對著一臉堅毅,站在橋面上的秦淵:
「小子,我宇文仲壑也不是尋常人等,就不跟你囉嗦了,趕緊投降,免得你們秦皇門的精銳都折損在這裡,大家看了也不好,不是嗎?」
「既然能夠和黃世子在這裡走到這一步,我秦皇門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請吧!」
秦淵默然的看著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和青銅盾,傲然的站在橋面上,一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
「好,既然閣下心意已決,那我就不客氣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聲,手持大錘,沖向秦淵,後者正面應敵,將手中的青銅盾高高舉起,右手握著梭型劍如同一條靈蛇一樣刺向宇文仲壑的腰間,只聽到「轟」的一聲,秦淵舉起的青銅盾牌發出一聲巨響,站在橋面中央的秦淵頓時感到一股巨力從頭頂傳來,原本光滑堅硬的青銅盾牌,在這一霎那仿佛被隕石砸中了一樣,狠狠的凹陷了下來,秦淵的雙腳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整個身軀,原本已經探出去的梭型劍也被迫鬆手撤回,整個人的身軀在光滑的橋面上如同古埃及被人驅使著營造金字塔的奴隸,瘋狂的抵擋著來自正前方的巨大壓力!
「噌!」
就在秦淵站定泄力的一瞬間,秦淵猛然間一動,將收回手掌處的長劍向前一抹,只聽到「刺啦」一聲,梭型劍擦著宇文仲壑腰間的金扣腰帶上的金扣就歪到了一邊,而手持大錘的宇文仲壑這會兒也騰出手來,一把抓住秦淵的手腕,向後一別,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秦淵只感覺如同栓木捆住手腕一樣,整個手腕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任由眼前的宇文仲壑將自己的手腕向後別去!
「咚!」
一聲悶響從宇文仲壑的胸口傳來,秦淵的左手卸下手中的青銅盾牌,飛起一腳,對著他的胸口就踹了過來,後者胸骨一疼,向後退卻一步,趁此機會,秦淵用手指將快要滑落的梭型劍甩到空中,緊接著,就用左手抓住梭型劍,對河宇文仲壑的左手就劈了下來!
「嘭!」
就在秦淵手中的梭型劍劈下來的瞬間,宇文仲壑也鬆開了握住秦淵手腕的左手,飛起一腳,對著橫臥在自己面前的秦淵腹部就踹了出去,秦淵一愣,不等在空中調整好身形,整個人的身軀就被這重重的一腳踹飛了出去,在寒雨中飛身摔在了地上!
「門主,門主你沒事吧!」
身後的古武者們看到秦淵如此狼狽的樣子,紛紛衝上來,想要將秦淵從地上扶起來,不過秦淵卻很快將手伸出來,擋住了身後古武者們前進的道路,擦擦嘴角流淌出來的血水,秦淵搖晃著濕漉漉的腦袋,對著身後的屬下說道:
「不用了,古武者就應該一對一的戰鬥,我們人少,這是唯一一點機會了,一旦你們衝上來,恐怕今晚,我們都會頂不住的!」
「秦門主果然識大局顧大體,令人敬佩啊!」
衝著秦淵冷笑連連,宇文仲壑從地上將自己的大錘拿了起來,默然的看著艱難站起身來的秦淵,肩扛著手中的大錘,晃動著手指,語氣中滿是輕蔑:
「秦門主,別撐著了,我宇文仲壑也不是給你開玩笑,就憑你們小小的秦皇門,想要擋住我手下這群虎狼之勢,那是痴心妄想,還有,剛才那一腳我可是沒有發出全力,不然的話,現在秦門主可不是斷了兩根肋骨這麼簡單了!」
「很抱歉,我的肋骨沒有斷!」
秦淵默然的站起身來,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肋骨,對著宇文仲壑微笑著說道:
「看來,宇文大人對自己實力估計過高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秦淵一臉輕鬆的樣子,宇文仲壑心中猛然間竄起一陣怒火,如同吊頸白額虎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秦淵,一口虎牙摩擦著,發出「吱吱」的聲音,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大錘,在光滑的地面上猛然間一用力,如同黑熊一樣的身軀猛然間從地面上竄出,轉瞬間已經衝到了秦淵的面前!
「啊!」
大叫著,宇文仲壑將自己如同橋墩一樣的手臂向後狠狠甩出,對著眼前的秦淵奮力砸下,如同一枚流星一樣砸下來的巨錘,頓時砸在了秦淵手中的梭型劍上,只聽到「當」的一聲,長不過兩尺的梭型劍在秦淵的頭頂劇烈的震動起來,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這柄註定要被宇文仲壑手中巨錘砸斷的青銅劍,竟然只是劇烈的晃動了一番,整個劍身還保持著完整,而砸在上面的巨錘卻仿佛砸在了一塊巨大的彈簧上一樣,不等宇文仲壑的力量整個發完,就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反作用力從錘頭傳來,宇文仲壑整個身軀一下子如同被強行拉直的大蝦一樣,向著後面劇烈的彈射過去,伴隨著巨錘在空中翻轉,宇文仲壑的整個身軀也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整個大橋的橋面,在這一瞬間都出現了顫抖的狀況!
「宇文大人,沒想到吧?」
秦淵微微一笑,看著手中巋然不動的梭型劍,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輕輕的鬆了口氣,站在原地,淡然的說道:
「你有穿雲箭,我有過牆梯,我秦皇門也沒有那麼容易被閣下打敗吧,想要如何,放馬過來吧!」
「你」
忍受著整個坐骨的劇痛,宇文仲壑躺在地上,伸出右手,指著秦淵,一股龐大的無力感在這一刻充斥著他的腦海:
「你這個混蛋!那把劍到底是什麼玩應兒?握著火星錘可是上古仙器!怎麼會連你手中這把破劍都砸不爛呢?」
「上古仙器,這個名號我都聽煩了,但凡是個有頭有臉的混蛋,都會拿著這個名號來標榜自己的武器,我就納了悶了,這古武世界的高手們,哪個手裡拿的不是上古仙器啊?」
秦淵一臉淡然的看著宇文仲壑,後者聞言一愣,望著秦淵手中的梭型劍,恨恨不語!
「與其關心這個,還不如好好的關心一下你們黃王府內部的事情吧,我的宇文大人!」
秦淵猛然間冷笑一聲,忽然從口袋中拿出一段白色的絲綢,扔到了宇文仲壑的眼前,後者艱難的撐住自己的身軀,從地上坐了起來,撿起這段長長的絲綢,打開來看,眼前的字跡雖然被雨水打濕了不少,但是上面的內容卻依稀可見!
「混蛋!」
一拳砸在橋面上,宇文仲壑對著身後的禁衛軍揮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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