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迦樓羅和黑衣人便已經照面,只見他揚起右手用力的朝著黑衣人頭拍下去。
遠處的秦淵強行摘下自己的紐扣,屈指用力一彈。
嗖!
紐扣帶著一陣悽厲的破空聲襲向迦樓羅後背,如果他執意要殺黑衣人,那自己也會身受重傷。
這是迦樓羅不想看見的,所以只能強行轉折腰身,以驚人的柔術改變方向躲到一邊。
秦淵也已經落到了地上,踩著幻蹤步沖向黑衣人,伸出手搶奪易筋經。
與此同時,迦樓羅也再次出手搶奪。
黑衣人被左右夾擊,卻只是悶哼一聲,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個球,兩邊一受力就被擠壓的向前衝去。
「太極,螺旋勁!」秦淵驚怒不已,不明白此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用正宗的古武太極。
迦樓羅顯然也認出了這功法正是太極,不過他比秦淵知道的還多一些:「原來是陳家人,難怪不敢表露自己的功法傳承!」
這黑衣人身懷太極絕技,還被一群普通警察追的這麼狼狽,無非就是他不敢表露自家的功法,怕被人追蹤過去。
可是此時被兩大高手夾擊,若是再不用,恐怕就死定了!
秦淵也想起那太極的發源之地,臉色再變:「留下東西,否則死!」
陳家溝已經擁有了太極這種絕技,若是在擁有了易筋經那絕對是如虎添翼,到時候恐怕就足以威脅到華夏的安定了!
黑衣人自然也明白易筋經的重要,所以寧可讓兩大高手追殺,也死死的抱著易筋經不肯鬆手。
「找死!」迦樓羅怒喝一聲,右手驀然變得通紅,無數的斑點遍布其上,好像是燒紅的烙鐵狠狠拍下去。
砰!
紅色的掌印重重的印在了黑衣人肩膀上,黑色的衣服直接被點著,露出了裡面精壯的身體。
秦淵也毫不留情的一拳打過去,這拳勁不如迦樓羅的血煞掌毒辣,但是力量卻更加狂猛,直接帶著黑衣人飛撲出去。
黑衣人變成了一個滾地葫蘆,在地上翻滾出去一米多遠才停下來,驚恐的舉起易筋經:「誰敢過來,我就捏碎了這竹簡!」
秦淵和迦樓羅忌憚的停下來,果然不敢再前進。
可是就在此時,天空上卻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轟鳴聲,原來是軍隊開著直升機趕過來了。
噠噠噠!
機炮不停的掃射,秦淵和迦樓羅閃身躲開,可是那黑衣人卻正好在直線上。
黑衣人知道那兩人絕對不可能救自己,而他也已經筋疲力竭,只能絕望的看著遠處等死。
「拙!」
伴隨著一聲沉喝,天空上突然一片金光閃過,一隻巨大的金色獅子騰空而已,直奔天上的無數子彈。
夜幕之中的所有人都震驚無比,唯有秦淵看清了遠處那緩緩走來的人影:「多吉上師?」
「唉!你罪不至死,且先去吧!」多吉可贊乾枯的大手拍在黑衣人的肩膀上,雄渾的內力進入他身體中,將那些不斷作惡的暗勁和內力全部驅散。
秦淵見多吉上師已到,知道易筋經不會落入他人之手,也就不再著急:「迦樓羅,你還是走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迦樓羅氣得臉色冰寒,可是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多吉可贊的實力比他強上太多太多。
秦淵看到迦樓羅憤怒的走入黑暗中,他也想要離開,可卻被多吉上師喊住:「施主,還請日後來哲蚌寺,你修煉的易筋經有些問題!」
秦淵一驚,想要問是什麼問題,可是遠處的穆秋城等人已經衝過來,還有一大群武裝車輛。
而且多吉可贊也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所有人手抱頭蹲下,否則一律開槍射殺!」穆秋城冷漠的聲音傳來。
秦淵凝重的看了一眼黑衣人,終究還是沒有過去看他是誰,轉身沒入黑暗中。
黑衣人其實也很想走,可穆秋城已經認準了他,只要敢動一下就會被打成篩子。
警察們慢慢摸索過來,小心的防備隨時能跳出來的武者。
黑衣人看到之後不屑的說道:「不用這么小心,如果那些人真的想殺你們,你們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活到現在!」
警察們有些惱怒,可卻說不出什麼。
唯有穆秋城陰沉著臉走過來,大腳踩在了黑衣人的臉上,緩緩的俯下身子:「既然武者這麼超凡脫俗,那我就發布禁武令!」
「哈哈哈!你一個小局長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禁武?我還真想知道你是怎麼禁止我們這些武者的。」黑衣人知道自己的背景足以保護他安然無恙,所以態度囂張至極。
那些警察也早就習慣了,在燕京這種地方,時不時的就會從某個旮旯里跳出一個背景深厚的公子哥。
可是就在他們打算例行公事,帶這人回去審問一下,然後等他家來領人的時候。
穆秋城卻揮揮手:「嫌犯涉嫌進入博物館偷竊,以及公然襲警,我現在懷疑他意圖叛國!」
「什麼?局長,這不合規矩……」穆秋城手下的一個隊長急忙站出來勸說。
可是穆秋城卻豁然轉身,銳利的雙眼好像是利劍一般掃視眾人:「規矩?燕京不是靠權力說話不靠規矩嗎?那從今天我也試試,不過我的靠山,就是法律還有不守這所謂的規矩!」
說完,穆秋城拿出腰間的配槍,毫不留情的指著地上的黑衣人,連續幾槍。
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時,還一臉的不敢相信,不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真的敢動手,難道他不怕自己靠山來找麻煩嗎?
穆秋城冷漠的坐上自己的車,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警察們面面相覷,沉默了好一會之後,大隊長們才互相對視確認:「要不,咱們也不管?」
「你要是不怕死就別管,所有人跟我一起收拾了現場!」另一個大隊長迅速的指揮手下幫忙,然後一起清理了現場的血跡。
只是黑衣人的屍體則是連夜開車送到了野外,直接燒成灰灑在了草地上。
那些警察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之後,秦淵卻從黑暗之中再次走出來,一臉苦笑:「禁武?真是好大的膽子,就算是華夏的那些高層也不敢說這種話吧?」
秦淵無奈的搖著頭,然後再次轉身朝著警局方向衝去,一路上將速度提升到極致。
回到牢房之中將鑰匙掛在了監守警察的腰帶上,然後自己則是叼著鐵絲進了單間。
等他剛剛躺在床上,二郎腿翹起來的時候,穆秋城就陰著臉走進來,冷漠的看著床上的秦淵:「你膽子不小,竟然還敢偷跑出去!」
秦淵毫不在意穆秋城的憤怒,聳聳肩膀:「你可不要瞎說,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偶爾打狗還有可能,可是逃獄這種事我可是不會做的!」
「是嗎?那我還真是謝謝你這麼配合,我希望你以後也這麼配合!」穆秋城說完就摔門離開。
秦淵若是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或許還真不會聽話的呆在監獄,可是在知道穆秋城想要頒布禁武令之後,就不敢在這麼隨意了。
到時候往自己的頭上安排個越獄的罪名,那就等著被全城通緝吧。
葉雲曼幾人卻在外面瘋狂的找門路,他們先去找葉雲宵,可是卻被告知帶著士兵出去演習了,要很久才能回來。
而其他的人只要一說秦淵是被穆秋城親自抓進去的,就全都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甚至於還有把送去的禮還回來,由此可見穆秋城在燕京的鐵面無私是有多出名。
短短兩天時間,葉雲曼就愁得吃不下去飯,也顧不上喝水,只要一想到可能的辦法就急忙去實施,可結果卻是徒勞無功。
此時她正焦急的坐在易紅月的辦公室內,臉色蠟黃的她讓易紅月都有些心疼:「你啊,去草心那傢伙幹什麼?他命有多硬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心疼他被關在監獄裡,而且我最近聽到了一些事情,據說穆秋城在上面也有人,甚至有可能是那一位!」
「那一位?」易紅月愣了一下,突然間想明白究竟是誰,瞬間變得嚴肅:「你確定?那可是華夏的九五至尊,有他保著,穆秋城是絕對沒有人敢碰的!」
葉雲曼輕輕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但有很大的可能。」
易紅月終於覺得事情有些超出預料了,可是就在她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司馬雲溪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紅月,咱們該去參加宴會了。」
「好,我這就來!」易紅月答應一聲,然後低頭安慰葉雲曼:「你不要太擔心,別忘了那傢伙是有華夏勳章的,只要他不叛國就沒有人能殺他!
最重要的是以他的實力,想要逃出來是百分百沒問題的,除非是他自己不想出來!」
葉雲曼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複雜的抬起頭:「紅月,司馬雲溪這個人很不對,你要小心一些。」
易紅月無奈的嘆息一聲,想要解釋,可是卻聽到司馬雲溪的催促:「紅月,再不出發就要晚點了。」
葉雲曼聽到後也趕緊向外推易紅月:「你去應酬吧,不要遲到了,要不然我就成罪人了。」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2s 3.57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