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真實情況
婚禮現場被嚴密封鎖。
只有死人和傷者能被抬出去,其他參加婚禮的人,則被要求呆在原地,娛樂圈大咖們暗暗叫苦,卻不敢顯露一絲一毫不滿。
這種時候,有沈浩那種能耐,才可以得瑟,才可以裝逼,只頂著導演明星的名頭瞎比比,絕對是作死。
大約過十五分鐘,蘇老由一眾官員陪同趕到國賓館,觸目驚心的慘烈場景,令蘇老等人倒吸涼氣,駭然失色。
「這」掌管警察系統的李鐵面色慘白說不出話,國賓館的警衛工作,一般由第八局負責。
第八局又稱部警衛局,即便只是表面上屬於李鐵掌控,實際由軍方直接領導,出了這麼大的事,李鐵依然得承擔責任。
李凌飛同樣面色鐵青,如果李鐵承擔連帶責任,那他要承擔主要責任,因為領導人的貼身保鏢,都是他的人。
央警衛局,與部警衛局,在領導所處場合,分別構築內外兩道防線,內線尤為重要。
來人恍惚之後,瞧向與卓玲親朋站在一起的沈浩,蘇老、李凌飛、李鐵已顧不上為沈浩死而復生吃驚,全面露悲憤之色,顯然也把沈浩視為罪魁禍。
沈浩無奈的笑了笑,對卓玲道:「你等我,我去跟蘇老聊聊。」
卓玲嗯了一聲。
沈浩轉身走向蘇老、李凌飛、李鐵,數以百計警衛迅挪步,擋住沈浩去路,職責所在,寧死不讓。
「視死如歸,不錯,都是硬漢。」
沈浩點頭稱讚擋路的特勤、警衛,無論在哪個世界,他都挺敬重這些時刻準備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漢子。
這也是他二十分鐘前雖下狠手但沒致人於死地的原因。
這時,被厚實人群擋住的蘇老開口了,冷冷道:「都讓開,他想殺我,你們根本攔不住。」
黑壓壓人群緩緩分開,一分為二。
沈浩坦然自若,從人群中間走過,徑直來到面沉似水的蘇老身前,道:「蘇老,我今天沒殺一人。」
「那為什麼死了這麼多人?」蘇老下意識喝問。
「我想,調查結果很快出來」沈浩看著蘇老、李凌飛、李鐵,沉吟一下,道:「我若殺人,根本不用炸彈,一念之間,你們現在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會被夷為平地,再說的離譜點,為這個世界帶來毀滅性災難,易如反掌。」
「但願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否則,無論你是神是鬼,永遠是這個國家的敵人。」蘇老強勢回應沈浩。
出了這麼大的事,甭管蘇老與沈浩有多深的交情,也不能和顏悅色談話,必須得強勢,否則會被誤解。
沈浩理解蘇老,微微一笑。
這種場合,沈浩也沒法跟李凌飛李鐵瞎扯淡、敘舊情,說了句你們忙,便轉身返回到卓玲身邊。
陳港生、李仁傑走過來與沈浩握手,爆炸的具體情況還沒弄清楚,就湊到沈浩身邊,可見沈浩在兩人心中的重要性。
「老公,這裡太吵,能不能去一個清淨的地方?」卓玲微笑凝視沈浩,最愛的人,死而復生,她有好多話要說,而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
「好」
沈浩說著話,再次抱起卓玲,雙腳離地,整個身軀冉冉上升,人們紛紛側目,趕到沒多久的一批醫護人員忘記救死扶傷,一個個傻傻凝視宛若天神的沈浩。
蘇老、李凌飛、李鐵對沈浩的能耐有所了解,仍暗暗心驚,不信鬼神的他們,也不禁胡思亂想。
飛升十多米的沈浩,一晃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人驚得跪在地上,差點叩拜起來。
京城西北面,崇山峻岭綿延起伏,在古代,這是阻礙北方外族入侵的天然屏障,而今是驢友和登山愛好者實現自我越的地方。
每年總有幾個人在這片山區失蹤、摔死,或被困十天半個月,一處沒法徒手攀爬差不多垂直於地面的峭壁之上,沈浩抱著卓玲向上狂奔。
「你好壞!」
到了山頂卓玲才敢鬆開摟著沈浩脖子的手,捶打沈浩胸膛,因為進入山區後,沈浩不再瞬移,而是飛檐走壁,她像在坐過山車,被刺激的大呼小叫。
「感覺怎麼樣?」沈浩笑著問卓玲。
「感覺很好」
沒有外人圍觀,卓玲無需壓抑積蓄在內心的情感,眼中泛起淚光,微微顫抖的手,撫摸沈浩臉頰,哽咽道:「以後別再丟下我,我不想再感受失去你的痛苦。」
沈浩伸手為卓玲擦抹眼淚的同時連說對不起。
「如果不是一心想著報仇,殺掉聶擎蒼,我早就自殺了。」卓玲說到最後失聲痛哭,這段日子,是仇恨支撐著她活著,多麼難熬,多麼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非要找個詞形容那就是生不如死。
卓玲的話,像根刺,扎入沈浩心頭,心疼的不行行,心酸的不行行,心中有愧的他不知該說什麼。
「還好我沒有隨隨便便尋死,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又把你還給了我。」淚流滿面的卓玲擁吻沈浩。
寧靜的山巔。
兩人吻的極為投入,似乎要把對方融入自己身體。
深情激吻,直到卓玲呼吸困難,兩人才不情不願的停下,貌似意猶未盡。
這一刻,沈浩覺得必須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認真凝視卓玲,橫下心道:「阿玲,以前,有很多事,我瞞著你,現在,我不能再瞞著你。」
「我知道你隱藏著太多秘密,以前也有幾次想問你,但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下去,我覺得,你不說的,我就不該問,也堅信,總有一天,你會告訴你,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卓玲眼中還有淚水,不過她笑的很開心。
心愛男人要對她說出一切秘密,就是把她當成最親最親的人,她當然高興。
沈浩看著卓玲的笑臉,隱隱擔心,眼前這個為他痴狂的女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他背負的秘密,可能傷害到她。
「快說啊」卓玲很是期待。
沈浩不得不硬著頭皮講述,沒直接說他自己,而是講述一個故事:在另一個世界,一個窮人家的小男孩,從小遭遇怎樣的艱辛,如何奮鬥,其中有悲有喜,更有刻骨銘心的愛情。
卓玲起初微笑傾聽,漸漸的,臉上的笑意消失,神情開始凝重,眼中的期待,被痛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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