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扳指。瘋
癲老者心愛之物。先
前沒拿出來,是因為他不確定廢掉這件至寶會不會招來所謂的朋友,若是不能,那就虧大了。
而現在,不但流雲的番天印出世,流雲似乎還有傳人,那他這些剛收的奴僕在外面很難再為他做什麼。
「百萬年了,天庭那裡的結界應該被打通了。」瘋癲老者呢喃,如果結界沒打通,他所謂的朋友就無法涉足這片宇宙。當
初,本該是他去毀掉天庭結界,卻露出破綻,被流雲發現,淪落至此,虛度百萬年光陰。「
主人,這次我們一定完成任務。」接過扳指的艾米拉再叩首。「
去吧……」
老者冷著臉擺手。艾
米拉帶著兩位祭司離開。
披頭散髮的老者回到山洞,盤膝打坐,九條鎖鏈刺入體內,不只束縛著他的肉身,還禁錮著他神魂,修為也大打折扣,只能發揮出五成。盤
膝打坐的他,琢磨怎麼擺脫九跟鎖鏈束縛,靠昔日的朋友,未必保險,最好還是靠自己。
鐵嶺。如
同人間地獄。
到處是殘肢斷臂,到處是斑駁血色。艾
米拉站在鐵嶺最高峰,雙手將黑玉扳指捧起,舉過頭頂,黑玉扳指突然發光,嗖的一聲飛上天,下一秒洞穿蒼穹。轟
!附
著著老者神念的黑玉扳指在外空爆炸。
爆炸產生的能量波包含著老者想要傳遞的信息,向四面八方迅速蔓延,很快擴散出這片宇宙。聖
域、血族、狼人三方頂尖強者,都感受到爆炸能量波,莫名心悸、不安,生出不詳預感。聖
城。聖
師閉關修煉之地。
這一方小世界是先賢所留,至於哪位先賢所留,一直是迷。小
世界北部,峰巒迭起,蒼翠叢林之中鳥鳴猿啼,靈猴嬉戲,流水潺潺,宛若畫卷中的仙山聖境。
最高的山峰,一道飛瀑自千丈絕壁垂落。峰
頂,茂密竹林中,隱藏著幾間草廬,草廬前的空地緊鄰數千丈高的峭壁,一老一少正在打坐。一
支蝴蝶落在沈毅臉上,沈毅忍不住睜開眼瞅蝴蝶。「
靜心,凝神,與天地融為一體,不受外物所擾,不被心魔所困。」閉著眼的聖師突然開口。沈
毅吐了下舌頭,趕緊閉眼,擯棄雜念。就
在小沈毅收斂心神之際,聖師突然睜開眼,面露驚容,然後掐指推算,臉色越來越難看。噗
!聖
師吐血。「
師尊,您怎麼啦?」沈毅轉臉見師父血染衣襟,大驚失色,慌忙伸手,要為師父抹去臉上的血。「
為師無礙。」聖
師擠出一抹笑意,卻心亂如麻,剛才推算出大恐怖降世,可到底是怎樣的大恐怖,未能推算出來。天
機難測。聖
師無法窺探,愈發不安,瞥了眼沈毅,心血來潮,再次掐指推算,這次推算的是沈毅的未來。噗
……聖師再次吐血,驚愕凝視沈毅,推算這孩子的未來,竟也如同窺探天機,會被反噬。難
不成這孩子未來會成神?
「師父……」被師父盯著的沈毅以為自己做錯什麼,很自責,很忐忑。「
沒事……」聖師摸了摸沈毅腦瓜頂,還想推算一下沈毅的家世,猶豫幾秒,打消了這念頭,怕再遭反噬。一
老一少繼續打坐。
聖師始終無法入定,心神不寧。
…………………
一艘飛船降落在廣陵城南郊的起降場上,這艘飛船沒軍方徽記,不屬於軍方,明眼人能從飛船某些細節,看出飛船來頭。「
司徒家的飛船……」「
難不成是來興師問罪的?」「
如果真是來興師問罪的,那可又好戲看嘍。」
「冷鋒祭出大殺器,能把整個司徒家拍滅。」兩
名軍官站在起降場邊小聲交談,說到最後都無比期待,期待司徒家與沈超再起衝突。
司徒家的飛船落地,尾部艙門打開,先走出十多名氣場強大的護衛,護衛們站定,正主才露面。
在遠處小聲嘀咕的倆軍官看到走下來的人竟是司徒烈,馬上閉嘴。司
徒烈,司徒家僅次於家主的人物,也是未來的家主,親自趕過來,會掀起怎樣的波瀾?
司徒少一的父親司徒朗跟在司徒烈身後,爺倆都面沉似水,帶著一股煞氣,令旁觀者望而生畏。前
來迎接司徒烈的人,是元帥塞西爾。「
您老居然親自趕來……」塞西爾帶著十多名心腹,快步迎上司徒烈,傳音「那小子身懷至寶,可鎮殺神祇,您老千萬別跟他發生衝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鎮殺神祇?」司
徒烈難以置信。
塞西爾繼續傳音「我親眼所見,大戰結束後,就去向老海勒作匯報,沒來得及告知您。」
「鎮殺神祇的至寶……」司徒烈皺眉沉吟,想像不出多麼厲害的寶物能鎮殺神祇。「
那件東西非常邪乎,一旦祭出,方圓百里內的活物,死的連渣都不剩,神祇難擋啊!」塞西爾說到最後表情變得凝重,顯然心有餘悸。司
徒烈神色連變。「
得想想辦法,讓那小子交出寶物。」
塞西爾這話令司徒烈眸光一凝,思索片刻,緩緩點頭,小畜生不交出寶物,司徒家上下就得忍氣吞聲。
「父親,那小畜生身懷至寶,不僅威脅到咱們,還威脅到林家、陸家,我想……聖師也對那件寶物很感興趣。」
司徒烈言外之意,聯合一切能聯合的力量,逼迫沈超交出番天印。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司
徒烈眯眼呢喃。
沈小子擁有鎮殺神祇的寶物,既能阻擋強敵,亦能使聖域各方不安,就算必女王陛下青睞他、重視他,也多半不放心他一直握著大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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