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雲的醫術在整個凌雲大陸堪稱神乎其技,研製出來的高品靈液造福所有修士,那可是無數醫師仰望的存在,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麼醫師都能夠遇上的,比起面對蘇老爺子等人壓力巨大的不幸,他還是感覺自己非常的幸運。燃武閣 www.ranwuge.com
「那就好,那就好啊,若雲可是擁有上古龍族都罕見的純陽體質,所以會高燒不斷,應該是她體內的純陽之火自行護主,她絕對可以熬過今天晚上,絕對會沒事的。」
蘇老爺子算是吃了一顆小小的定心丸,看到她滿臉通紅,渾身幾乎要冒出火焰的自家孫女,他總算是想起了自家孫女的強悍體質,緊握成拳的雙手一直都沒有鬆開過,安慰別人的同時,也在安慰自己。
其實客觀來講說,蘇老爺子和風以辰等人都知道蘇若雲應該會沒事,要不然也不會讓她冒險,但是情況比他們想像的要嚴重,而且當蘇若雲真正出現危險的時候,他們那是非常的擔憂慌亂。
「若雲已經服下了很多的解毒丹藥,現在還要不要給她調配一些其他的丹藥?」
大家的情緒雖然穩定了下來,但只要蘇若雲還沒有真正的脫離危險,又怎麼可能真的放鬆下來,風以辰想要儘可能的去幫助蘇若雲度過這一關,看向醫生的眼神當中滿是期待之色。
「嗯,這個嘛,你也說了蘇小姐之前服下的丹藥已經足夠多了,再多可能就是負擔了,不過,過一段時間你們可以給她服下高品靈液和復力丹,蘇小姐還在進行另外一場戰鬥,消耗可是非常的大呀。」
很快接到消息的季冬陽和夏至匆匆趕來了,在外追殺妖族妖獸的蘇若冰突然感覺心緒不寧,也帶著玄昭雪回來了,當他們看到蘇若雲的狀況都擔心不已,同樣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在院落里守著。
「好了,大家都不要在這裡守著了,這裡可是兩界山,我們可沒有這樣的閒情逸緻,你們現在要麼去休息,要麼去干自己該幹的事,反正趕緊起來給我離開。」
蘇老爺子將杯子裡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板著一張老臉,毫不客氣的對大家說道。
大家雖然都有些不情願,但是都非常明白蘇老爺子的考慮,他們一味的在這裡等著,對蘇若雲根本就沒有任何幫助。
而且,在這樣危險的地方他們必須隨時都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魔族海族在那裡虎視眈眈,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事情。
大家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當然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沒什麼心情睡覺,或者去干其他的事情,只是隔壁的院落打坐修煉,這樣也有助於他們第一時間就了解到蘇若雲的狀況。
唯有風以辰不顧蘇老爺子的橫眉冷對,執意守在蘇若雲的旁邊,搞得原本想要留下來照顧自家孫女的蘇老爺子不得不離開。
醫師每隔各個時辰就會過來查看蘇若雲的情況,然後到旁邊的院落查看風夫人的情況,兩人的情況非常的穩定,並沒有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情況。
風夫人只是很尋常的昏睡不醒,醫師隨便用一點藥就可以將她弄醒,風以辰反覆考慮過後,還是決定讓自家母親暫時保持昏睡狀態。
如今蘇若雲的情況已經足夠糟糕了,誰也不知道風夫人醒來之後會有怎麼樣的激烈反應,先前癲狂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於嚇人了,大家已經沒有心力來面對風夫人的真性情了。
很重要的事,風夫人的本性釋放唯有蘇若雲可以治療,不是普通醫師用藥就可以解決的,若是弄巧成拙的耽誤了,風夫人的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
因為蘇若雲一直處於危險狀態,雲府的氣氛無疑是非常緊繃的,但是這種緊繃的情緒也僅僅只是明白在雲府最中心的核心區域,絕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還在寂靜的夜裡酣然入睡,並不覺得這是一個有什麼特別的夜晚。
但是作為始作俑者的雅戈,一手策劃了這一次針對風夫人的行動,當然知道今天晚上是一個特別的夜晚,能不能從內部瓦解返祖世家,成功與否就在此一舉了。
兩界山的崇山峻岭之中,一座毫不起眼的山峰從中間被掏空了,隔離除了大大小小的房間,雖然稱不上多麼的豪華精緻,卻極為的寬敞舒適,雲霧繚繞間,頗有些神秘夢幻氣息,猶如神仙居住的地方。
這裡就是魔族在兩界山的聚居地,季冬陽和夏至費盡心思想要尋找,卻一直無法找到的地方,雅戈會有這樣的創意,倒不是因為她的考慮有多麼樣的萬無一失,完全是參考了洛羽之前的住所。
雅戈一向是小心謹慎過頭,明明這裡已經非常的安全,在這個寂靜漆黑的夜晚裡竟然一盞燈都沒有點亮,如今她正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窗邊,靜靜的看著窗外若隱若現,翻滾的雲海。
她微微的皺著眉頭,似乎在推測者今天晚上雲府會發生的事情,山巔雲海的濕氣比較重,就算她身上的衣袍染上了一層水霧,她也渾然未知。
直到非常細碎的腳步聲響起,有人直直地往這邊走來,雅戈有些恍惚的眼眸才恢復了清明,頭也不回的問道。
「雲府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麼可用的消息?」
沒有任何稱呼,顯然雅戈已經知道來人是誰,能來到這個地方,無疑是她最為忠心的下屬,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雲府從外面看一切正常,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禁衛軍那邊也很正常,顏西陪著上官雪雁守夜巡邏,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雲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暗之中根本就看不清那位魔族的身影,模樣似乎普普通通,只是能從聲音辨認出是一名中年男子,忠心耿耿的八階魔修,他是魔族的長老,魔帝特意將他派到雅戈的身邊。
魔族長老的聲音似乎沒有任何的起伏,似乎在敘述一件與他們毫不相關的事情,不過他的話一說完就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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