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爸?」堂弟摸著下巴一揣摩,笑的賊賤。d7cfd3c4b8f3「嘿嘿,這名字不錯!」
說完,在我踹他之前,自己先一步躲開了!鬧了一番後,他才正經下來,「說真的,哥,這屍蠱你有想過怎麼處理嗎?一直帶在身邊嗎?」
我望著屍蠱,聽了心經後的它。真的很老實。就像個乖巧的娃娃般,坐在那,任由你折騰,它也不生氣。當然……這娃娃……有點恐怖了些!畢竟這一身的青紫膚色,著實嚇人了點。
我望著它,輕輕點了點頭。「嗯。」
堂弟傻眼,一拍它腦袋,「哥,你真要當狗爸啊?」
我都懶得搭理他,把屍蠱護在自己懷裡。不讓他打了。屍蠱還是一臉懵懵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美女姐姐讓我好好照顧他,我答應了,總不能把他扔在這裡吧。每天給他練練經就行,也不用餵飯,簡單方便,就是外貌難看了點。」
「嗯,畢竟是你的種,哪裡能像我一樣瀟灑英俊……」
我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他躲開後,舔著臉笑著湊了過來,「哥,你想過嫂子為什麼會讓你照顧它嗎?」
我搖頭,睨了他一眼,「你知道了?」
他嘿嘿的點頭,「今天喊你來,就是跟你說這事的。屍蠱的源頭,我找到了,基本說法跟我那天與你說的無異。但是我瞅著你這孩子,跟一般的屍蠱好像不太一樣。按照書籍記載,屍蠱是專門用來對付盜墓賊的,邪性很大,生性喜殺.戮。可是……你這個屍蠱,就太奇怪了!屍蠱屬邪,應該最怕心經、佛教梵音之類的了,可是它竟然賊喜歡,還當飯一樣!」
「還有啊,正常的屍蠱出來後,只能生長在墓地那種陰暗潮濕的地方。可是你的孩子就不一樣了,大太陽的也能跟著我們走,對佛像、術法之類的毫不顧忌。正常屍蠱從母體爬出來後,需要經常鑽回母體補充能量,方才可以存活。可是……它完全不需要啊!」
我微蹙著眉頭,看著屍蠱。心裡有點奇怪。堂弟分析的沒錯,再加上那天,美女姐姐看著這屍蠱,竟然還能一臉慈祥,還囑咐我好好照顧他……難道說。這屍蠱真的不尋常?
還有……
她那天給我吞的又是什麼?為什麼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哎!越想越頭疼,這一連串的問題,恐怕只有找到美女姐姐,才會有人能回答我了!
「哥,那你後面有什麼打算嗎?」
「去找爺爺和屍蠱他娘!」
「那你有方向嗎?」
我搖頭,有點不太確定。「我總覺得……這個陣法的消失,或許跟那個圖騰有關!因為在洞口消失的前一瞬,我看見爺爺身上的黑色紋路,就與那圖騰特別相似。我們要是沿著這個圖騰繼續往下找,說不定能有所發現。」
「這麼說……你打算跟我們去十萬大山咯?」
我有點心慌,這個「十萬大山」的詞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可每次跟它有關的字眼,都是神秘、恐怖、危險,導致我現在一聽就有點心慌慌。正在我猶豫間,年輕男人正好從書房裡走了出來,估計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他必須去。」
堂弟有點愕然,「為什麼?」
他不冷不熱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只有兩個字。「血嬰。」
堂弟一愣,回頭看我。我無奈的苦笑了聲,把我的衣服撩開了點。將裡面那道傷疤給露了出來!這幾天我都沒空去搭理它,沒想到這一次撩開衣服再看的時候,手術縫合線的地方,竟然泛黑的更嚴重了。之前只是隱隱有點,現在黑色淤痕已經往外擴散了。
堂弟嚇了一跳。伸手在我肚子上按了按,只是一按,我就疼的腦門冒汗。堂弟一驚,連忙鬆開,「哥,你的血嬰,是不是被催熟過?」
我滿嘴苦澀,「我喝過二伯一碗符水,或許跟那個有關吧。」
年輕男人點頭,算是肯定了我這個猜測。堂弟慌的急忙站起來,「前輩,這可怎麼辦,被催熟的血嬰,煞氣更加霸道,我哥這身子骨。估計都活不過幾日了。」
年輕男人似有似無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他體內有東西在壓制血嬰。」
「能壓制血嬰的東西?是什麼?」
「不知!」
堂弟更驚奇了,詫異的嘀咕著,「前輩你都不知道的東西……那更神奇了。」,說著蹲下來,伸長脖子就把自己那豬腦袋給貼在我肚子上,那姿勢……像極了女人懷孕時,男人聽胎動的模樣。我氣的又踹了他一腳,「幹嘛呢?」
堂弟撓了撓頭,「這不是好奇嗎。血嬰如此霸道的玩意,還有東西能壓制,我就好奇它是啥玩意。」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麼聽,就能聽出是啥東西了?」
堂弟一拍腦袋,「也對,等著,我去拿刀子,給你剖開看看……」
我氣的又踹了他一腳,打鬧間。我看了年輕男人一眼,他就依靠在門上,望著天上的月亮也不說話,安靜的好像個雕像般。但是我看著他覺得心驚,這人的來歷……絕對不簡單啊!就是我想不通。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沒說。
從祖屋裡出來,他跟我說了個時間。雖然美女姐姐給我吞的東西,能壓制住血嬰,但是我體內應該還有個暗蠱,也就是司公道士給我下的「禍福線」。他對蠱術一類,並不精通,所以這暗蠱他看不出是什麼,但是對我性命,應該是有威脅的。所以讓我這段時間準備一下。等把村子裡人的法事辦好後,讓我快點跟他去十萬大山。
在那裡面,他有認識的朋友,可以幫我解除身上這暗蠱。
我點頭,自然沒什麼意見。因為要找爺爺、美女姐姐他們,也要去十萬大山,索性就順路了。
後面這些天,我都呆在爺爺的書房裡,把他的書櫃全翻了一遍,惡補著這方面的知識。總不能以後都讓堂弟在我面前裝逼。我卻還像個愣頭青一樣,什麼都不懂吧。
不得不說,其實裡面很多書……小時候我都翻過,只是那時候根本沒用心,到現在全忘了!等我再翻的時候。才回想起來。
在書房呆了好些天,山鬼生性好動坐不住,就經常跟著我堂弟出去躥了。而屍蠱……只要肯念心經給他,他就願意坐在旁邊陪著。中間偶爾,年輕男人也會過來在書柜上翻弄下,一看就是幾個小時。他平時話不多,但是這一塊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去請教他,他還是比較樂於回答的,但依然惜字如金。
書柜上的書,尚算精品。但是不少,都在我爺爺的筆記本里給總結了遍,所以對照他筆記本,倒也看的輕鬆。但這一天,我翻著翻著。屍蠱又開始鬧了,我無奈給它念了遍心經,念到口乾,就喝了口水。結果滴了一滴水在筆記本上,我拿紙擦的時候,心裡一動,忽然覺得這暈開的痕跡……不太對勁!
我看了一下,這一頁,正好是我爺爺記錄二伯養血嬰的那。我心裡更驚了,急忙找來了個放大鏡觀察,又用特別薄的小刀片,沿著這張紙的中間刨開了一點點。
沒想到……
還真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是雙頁紙,用一種很精細的手法,以針管抽點乳白膠水一點點抹過去,抹一點就用布把多餘的膠吸走,完了方一個小時晾乾,取下反面膠帶,表面用2000目砂紙輕輕打一遍。把兩頁紙粘合在了一起,還看不出任何痕跡!
我花費了近三個多小時,才將這兩頁紙堪堪弄開,但還是弄破損了一點。
紙頁翻開,裡面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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