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馨也是沒誰了,明明聽她弟弟說過,玲玲身上不方便,她卻還是懷疑我。
我搖頭道:「你那寶貝弟弟是有酒膽,沒有酒量,出門就醉得一塌糊塗,還是幫我把他背上樓的,到了房間就吐了一地,好不容易才把他搞定,看看,我現在都一身的臭汗。」
說完,我先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部撿好,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接著又走進衛生間好好地沖了個澡。
我走出衛生間,坐到她的床邊時,看見她眉頭緊鎖,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伸出手指把她的鎖眉撫開,說道:「怎麼,還是為了你那寶貝弟弟,和他老婆之間的事嗎?」
陸雨馨嘆口氣,忽然看著我問道:「你覺得那個玲玲長得好看嗎?」
我知道,她的意思倒不是懷疑我跟玲玲有什麼問題,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正常情況下,只要是個男人,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女人戴了綠帽子。
她的弟弟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而且在沒有受到任何威脅的情況下,竟然還要表示與玲玲不離不棄,我想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其實不僅僅是陸雨馨,我也想不通。
就說剛才在賓館裡吧,我真的就是把玲玲當成了一個公共廁所,來不及的時候尿了一泡尿而已,如果說讓我取這麼樣的一個女人,雖然她那方面的技巧很不錯,問題是想到她跟別人也是那麼做的時候,那得有多噁心呀?
可陸雨馨的弟弟就是選擇了她,而且不離不棄,我甚至想到,如果剛才我跟玲玲在他床邊辦那事,他就是醒過來親眼目睹之後,恐怕對玲玲還會是不離不棄吧?
我無可置否地笑了笑:「老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假如知道我們的情況,她們也會感到驚訝,二十七歲的你,怎麼就會一心一意地跟著我,要想結婚的話,至少還得等上四年。」
陸雨馨看著我沒吭聲。
「哎,我說老婆,你可別又想多了,我僅僅只是舉個例子。」我接著說道:「在我們看來,你弟弟的選擇是不可思議,可在他看來,也許玲玲就是他唯一的選擇,這種事情我們還真的不好過問。再比如說,你父母都被你兩個弟媳婦欺負成那個樣子,你母親還不是往死里顧她們嗎?拋棄了你,沒有養你也就算了,當你回過頭去認他們的時候,你瞧瞧你母親的所作所為,那是正常人可以理喻的嗎?」
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那就是陸雨馨弟弟那個方面不行,非得是玲玲用各種技巧,才能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問題是那個事是玲玲告訴我,我又不能像陸雨馨明說。
陸雨馨明顯想不通,啐了一口:「麻痹的,她要是長的美若天仙也行,連我都沒看出來她漂亮在哪裡?」
我笑了笑:「老婆,這事你就別糾結了,說的你不愛聽的話,你絕對不是這個世界上,長得最漂亮的人,可我怎麼看你怎麼漂亮,怎麼看你怎麼可愛。過去你在我面前,表現得像女漢子的時候,我就喜歡你骨子裡的那股子野性。剛才你表現得跟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似的,我又覺得你萌噠噠的更可愛。怎麼說你,這輩子我愛你絕對愛的不要不要的了。」
陸雨馨瞟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揚,算是勉強地給了我一個微笑,接著說道:「我擔心我的弟弟還是被她威脅了,否則他怎麼可能愛一個小表子愛得死去活來?」
「要說這事那好辦,等這個案子結了,玲玲和她背後的人都一網打盡了,到時候我們再問你的弟弟,看他願不願意離婚,那個時候他總沒有誰可怕的吧?」
陸雨馨問道:「如果這個案子結了,你覺得玲玲會被判幾年?」
「這個不好說了,恐怕要看她是主犯還是什麼從犯吧?再有就是,看看在整個破案的過程,她有沒有戴罪立功的表現?」
陸雨馨不解地問道:「她還戴罪立功?」
「有這麼個機會,就不知道她自己會不會珍惜。」我解釋道:「她身後的老闆,開始是希望她帶十個女學生過去,我則以島國那邊的市場需要為由,讓她老闆必須要找到二十個以上的女學生,否則很難一炮打響。結果她老闆上當了,一口答應派二十個過去,卻分成兩批,後天一批,大後天一批,這中間就有個時間差。因為按照警方的部署,他們從省城出發,在上海換乘航班的時候,警方將他們一網打盡。問題是,到了後天晚上或者大後天上午,她老闆讓另外十個女學生登機之前,肯定會通過電話跟她聯繫,一是詢問她去島國之後的情況,二是聯繫一下我們在島國接機的時間,這樣就給玲玲帶來的機會,她要是配合警方,無疑就等於有了立功的表現。如果她執迷不悟的話,恐怕這輩子要把牢底坐穿。」
聽完我說的話之後,陸雨馨嘆了一口氣:「唉,我倒是希望她把牢底坐穿。」
我走進衛生間,端了一盆熱水出來,一邊替陸雨馨擦拭著身體,一邊說道:「你也別太樂觀,如果真的等到玲玲把牢底坐穿的那一天,說不定你弟弟終身不娶都有可能。」
「我寧可他終身不娶,也不希望他守著這個表子!」
我笑道:「就算你想讓他們分開,也用不著詛咒玲玲把牢底坐穿。我有一個想法,就算這次案子破了,玲玲也有立功的表現無罪釋放,你要想控制他們兩個人的話,完全可以讓他們到水晶宮來工作。你弟弟可以做司機,玲玲在您手下做一個營銷經理應該沒問題,等到你的影響力,在他們倆心目中越來越大的時候,你還怕你說什麼他們不聽嗎?再說了,一旦他們夫妻倆都在為你工作,你弟弟就不存在怕她威脅的事,你弟弟究竟是被她威脅了,還是真的就是喜歡他,到那個時候就一目了然了。」
陸雨馨顯得有些意外地看了我半天,接著嫣然一笑,什麼話也沒說。
我問道:「怎麼了?老婆,我說錯了什麼嗎,你怎麼笑的那麼陰險?」
「沒有,」陸雨馨解釋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成熟,什麼事也懂得三思而後行。」
「幾個意思,老婆說的不會是反話吧?言下之意,是不是說我變壞了,變得越來越狡猾了?」
「沒有,我可真心希望你早點成熟起來,你當我想成為一輩子女漢子呀?我也是個女人,我也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把我的一切的安排,然後我就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天天依偎在他懷裡,好好的相夫教子,什麼事都不去管,也用不著去管,因為他把一切都想得周周到到,安排得好好的。」
我笑道:「這個可以有,我對自己的未來越來越有自信了,就怕你做女漢子太久,對我所做的一切挑肥揀瘦的,我即便是做的再好也不能讓你滿意。」
陸雨馨癟著嘴說道:「你現在還在乎我的感受嗎?」
「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不在乎你,還能在乎誰?」
「那好,我現在就將你提個要求,以後不管怎麼說,怎麼罵都行,就是不能動手動腳,不能家暴,你能做到嗎?」
「不能,」我湊到她臉面,咬了她臉蛋一口,當然是輕輕的那種,然後說道:「我們鄉下人講究的是,老婆一天不打,就會上房揭瓦,沒事的時候打打老婆,一輩子才能幸福美滿。」
陸雨馨眉頭緊鎖,嬌聲道:「還真是個鄉巴佬,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用心去愛,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真是愚昧無知!」
「話可不是這麼說,那都是老祖宗幾千年總結下來的經典,要不是剛才我收拾了你一頓,你會變得現在這麼老實?」
「你還好意思說?」陸雨馨把胸脯一挺:「就會欺負老婆的男人,算是男人嗎?」
「連老婆都不敢欺負,像你弟弟那樣,就更不是男人了。」
一聽我提到她弟弟,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剛剛才挺起的胸脯,頓時就癟了下去。
替她擦完身體之後,我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撅起來。」
她反問一句:「幹什麼?」
「尿尿!」
「沒有尿什麼?」
「誰說的?」
我把尿布墊在她的身下,然後吹起了口哨,不一會她就尿了,尿的時候,還面頰緋紅地瞟了午一眼,羞澀無比地說道:「討厭呀——」找本站搜索"筆硯閣www.bishenge.com",或請記住本站網址:www.biy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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