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特麼叫一個痛!
我「嘶」了一聲,伸手去推陸雨馨的臉,她卻死死咬住不放,我越推她,自己的大腿就越痛,但又不敢使勁猛推,只得忍住劇痛弓身過去又煽了她屁股幾巴掌。
可她還是咬著不松嘴,實在沒撤了,我朝著她的屁股「噼里啪啦」地狠煽了幾下。
這次她終於鬆開了嘴,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你你竟然敢」
我皺著眉頭,嘶牙咧嘴地摸著被她咬過的地方,沒想到越摸越痛,我「嘶」了一聲,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問題是你哎喲,你真把我咬痛了。」
陸雨馨氣氛至極,冷笑道:「我咬你,你就侮辱我?行,愛憎分明,哪天我要是惹毛了你,你一定會要我的命,對嗎?」
「嫂子」
「別說了!」陸雨馨抬手制止我說下去,接著說道:「我惹不起但躲得起,你給我出去!」
「嫂子」
「你給我滾出去!」
臥槽,也許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大概是觸碰到了陸雨馨的底線,可她下嘴確實是太重了,我特麼都能感覺到大腿上的那塊肉,已經被她咬下來了。
陸雨馨真的發怒了,眼神里竟然投射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煞氣,即便是在過去,那對我那副高冷的樣子,也不像今天這樣,看上去就像是梅超風,當然,也算是楊麗萍版的梅超風。
如果我是個會哄女人的人,倒也無所謂,因為我與陸雨馨並沒有水火不相容的矛盾點,問題是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哄女人,就更別說象陸雨馨這樣在外面打場子的女人。
在她眼裡,我特麼就像是個雞仔,還沒等撅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拉什麼屎。
看到她已經憤怒之極,我只能是耷拉個腦袋往外走。陸雨馨竟然一聲不吭地從床上起來,朝窗口走去。
狂暈!
她這是橫了心要尋短見了?
我趕緊轉身飛步在她趕到窗口之前攔住她的去路,她冷冷地看著我問道:「幹嗎?」
「嫂子,」我哭喪臉哀求道:「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鄉巴佬,不懂事,也不會說話,你你為我這樣一個人去死,那也太不值得了。」
就在這時,狗血的電視劇里,又冒出一句勞資恨不得把電視都要砸了的台詞:「哼,裝什麼裝,去死呀!你當勞資還會真的攔你呀?」
陸雨馨一聲不吭地注視著我,我特麼急的連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這這不關我的事呀!」
陸雨馨冷聲道:「沒事。你以為你是誰呀,我還真的賤到為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去死?滾開,老娘是去把窗戶關上。」
「行,你坐著休息一會,我去關窗戶。」
說著,我趕緊過去把窗戶關上,剛準備回身,陸雨馨已經走到我身後,伸手又要去拉窗戶。
「嫂子,你」
「我開窗戶透一下氣不行嗎?」
暈,她這是在把我當猴耍。我實在是沒有耐心了,有點火了:「嫂子,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你還準備扒了褲子煽我屁股嗎?」
我知道,她是舊仇未報又添新恨,如果不在表哥回家前把她搞定,我特麼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話說回來,在打算屈服和妥協的那一瞬間,我真的狠上她了。
看到她一臉冷漠地看著我,我一咬牙,「噗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就在我跪下的瞬間,不知道是感到意外,還是看到了我眼睛裡怨恨的目光,陸雨馨先是一怔,突然眼眶一紅,扭頭跑到床上,趴在枕頭上放聲痛哭起來。
「嗚,我不活了,我就是個討人嫌,招人恨的賤貨,我活著告訴你呀?嗚」她一邊哭著,一邊用拳頭捶著床,還用額頭砸著被子。
我特麼再次蒙圈了,自己屈辱地跪下了,她還想怎麼樣?
我深深地透了口氣,從地上起身走到床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一股勇氣,貌似還有點義正辭嚴地對她說道:「陸雨馨,別鬧了,我們能以一個正常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份,好好談一下嗎?」
陸雨馨沒想到我會突然喊出她的名字,一下怔住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再呼天號地地要死要活了。
看來我這一招還真有點管用,於是接著說道:「第一次我給你下跪,那是作為對舅舅、表哥和你收留我的回報,因為我爸媽再三警告過我,舅舅和表哥是自己家人,隨便一點沒關係,但你不一樣,讓我就算是打掉門牙往肚子裡吞,也不能惹你生氣。所以你讓我跪我就跪了,但就在那一跪之間,我的人格和尊嚴已經全部喪失!」
陸雨馨趴在那裡沒有動,但我能感到,她已經被我的話深深觸動了。
「第二次在飯店,你又讓我跪。我是來這裡讀書的,可當時卻冒著被學校開除的危險,當著校長的面把刀疤臉他們打了,你應該知道我當時心裡承受著多麼大的壓力。可你還是要我在包廂里跪下,當時我連要死的心都有!」
說到激動處,我忍不住掏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接著說道:「雖然你後來把我扶住了,之後又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確實感激涕零,但你是否想過,在兩次逼我下跪的時候,給我心理上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從小就渴望成為英雄的我,現在只要看到你一瞪眼心裡就發毛,總擔心你會突然又會讓我跪下。」
陸雨馨趴在那裡擦了一下眼淚,貌似正在認真聽我吐槽。
我接著說道:「今天我不就是從來沒碰過女人的鄉巴佬嗎?一時激動忘了關門,也不懂女人大姨媽來了不能這,不能那的,當著宋妮娜的面,你已經發了一通脾氣,一點面子都不給,你要是真為我好,想過我以後怎麼在宋妮娜面前挺直腰杆嗎?」
陸雨馨突然翻身面對著我坐了起來,嚇我一跳,我以為她會說什麼,沒想到她卻有些傻,又有些萌地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接著說道:「其實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跟宋妮娜幹這干那的,因為你中午跟她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雖然我不主動去想,但你應該知道,當我意識到你叫她跟我進房間意味著什麼,她在身後貼著我想幹什麼的時候,你覺得對於一個連跟女人都沒親過嘴的我來說,抵抗得住嗎?」
陸雨馨還是一聲不吭地看著我。
「你晚上回來後,二話不說,擰著我的耳朵把我拽到臥室來,看到什麼拿什麼打我,砸我,我都無所謂,可你又要我跪下,還以尋短見相威脅。表哥馬上就要回來了,我是怕你把家裡鬧得一塌糊塗,讓表哥以為我欺負了你,那樣的話,我被趕出這個家門不說,如果傳到我父母和村子裡人的耳朵里,我還有臉活在在這個世界上嗎?」
陸雨馨癟了癟嘴,欲言又止。
我又連吸了幾口煙,把菸頭扔到菸灰缸里,再轉身走到床邊,鄭重其事地對她說道:「嫂子,我最後叫你一次嫂子。從今往後,你叫我跪我就跪,你不叫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我不管你跟表哥是怎麼回事,只是求你不要把我牽扯起你們的矛盾,不要讓別人以為我是禽獸不如的第三者。但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叫你嫂子了,也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當然,你叫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縱然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說完,我又「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
陸雨馨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她順著床沿滑了下來,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我的臉,從嘴唇撫摸著我臉上,她用皮帶抽出的傷痕。
「國棟,對不起。嗚,是嫂子不好,嫂子從來就沒有顧忌到你的感受,嗚,嫂子再也不會」她哭訴著,突然摟著我的脖子親吻起我來
我一怔,親我的臉上的傷痕也就算了,也許那時她真情流露,但最後親我的嘴卻讓我一下蒙圈了,這特麼絕對是我不能逾越的底線呀?
但這個時候我能推開她嗎?
剛剛說了半天,才讓她感到有點自責,現在要是推開她,她會怎麼想?以她那種心高氣傲的性格,一旦在這種情況下遭到我的拒絕,恐怕真的就要尋短見,而且絕對拉不回的。
就在我腦袋裡陷入一片空白的時候,臥室的門「咔嚓」一下被推開,表哥一臉愕然地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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