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馨的問話讓我有些發蒙,她既然都想過讓玲玲跟我雙修,難道宋妮娜和方雅丹,是她授意玲玲讓她們過來的嗎?否則,她怎麼一開口就問來沒來客人?
因為陸雨馨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的目光都不敢從她臉上離開,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看玲玲是否會對我有所暗示。
「客人?」我佯裝一臉愕然地問道:「怎麼,你約了誰過來,在京城你還有朋友?」
陸雨馨笑著反問道:「宋妮娜呀,方雅丹呀,她們不是我朋友嗎?」
我的心一下懸起來了,難道宋妮娜和方雅丹真是她叫過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矢口否認,是不是顯得自己做賊心虛?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想到剛才玲玲給宋妮娜和方雅丹群發的那條信息,玲玲一直都與陸雨馨寸步不離,如果陸雨馨知道宋妮娜和方雅丹來過這裡,玲玲應該不會私下通知她們的。
我立即眨巴著眼睛問道:「你是宋妮娜和方雅丹兩個人剛才來過?」
玲玲這時才笑道:「剛才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先後與兩輛出租車擦肩而過,姐姐裡面好像坐著的是宋妮娜和方雅丹,我不是姐姐還不信。」
暈死,原來如此,剛才差點被她詐胡了。
我微微一笑:「哦,原來如此呀?其實她們倆要是真的來了也無所謂呀,難道老婆還擔心我左擁右抱?」
陸雨馨跟著笑了笑,坐在床邊道:「以我的想像呢,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她們晚上過來坐坐也很正常,剛才就是有點詫異,她們要是真來的話,也用不著跟我打時間差呀?」
「你想多了,老婆。」我掏出手機遞給陸雨馨:「如果她們想打時間差的話,至少會跟我聯繫吧?檢查一下我的手機,看看我是否跟她們聯絡過?」
「不用檢查了,真要有問題你也不會給我看。」
玲玲這時道:「姐,姐夫,你們聊著,我洗澡了。」
玲玲走進衛生間之後,陸雨馨對我笑道:「哎,國棟,你發現沒有,玲玲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呀!」
「拉倒吧!」我白了她一眼:「你現在挺著個大肚子,看到誰的身材都會覺得不錯的。」
陸雨馨笑道:「我跟你正經的,剛才在路上我跟玲玲聊了,她了,只要你同意,她沒什麼不願意的。」
我很清楚,陸雨馨所的,就是讓玲玲配合我雙修的事,她這麼做應該是有兩個目的,一是讓自己的弟弟遠離玲玲,二是在她懷孕期間,希望找一個她覺得可靠的人替我放鬆一下,以免我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去,尤其是宋妮娜和方雅丹,我感覺陸雨馨對她們存在的威脅感,似乎已經迫在眉睫。
看來她是提前打響自己的愛情保衛戰,雖然有些神經過敏,但對她所做的一切我還是非常理解,畢竟她比我大七、八歲,現在又有了身孕,而且半年多的照看,讓她的疲態還沒有完全恢復,曾經有過的那份自信的丟失,也就在所難免。
不管她是出於真心實意,還是給我挖了一個巨大的坑,總之我不可能往下跳,問題是我如果一再單純拒絕的話,她又會我裝模作樣,兩面三刀,嘴裡不要不要的,心裡其實比誰都想。
打蛇打七寸,她最怕的就是我與宋妮娜和方雅丹舊情復燃,所以我笑了笑,對她道:「你要真的想為我身體早點好,那就打電話給宋妮娜和方雅丹,她們可都是處的,身體乾淨,精氣乾淨,跟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雙修,都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對了,你不是剛才在樓下碰見她們嗎?也許她們還沒走遠,要不你給她們打個電話?」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哼,盡享美事!我告訴你張國棟,這輩子你跟誰上床我都不管,就是不允許你跟她們倆其中任何一位!」
「不是,都是女人,和誰上床不都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陸雨馨解釋道:「和沒有感情的女人上床,就等於是上了趟公共廁所。和有感情的女人上床,過不了多久,公共廁所就會變成家裡的衛生間。我寧可你沒事的時候上上公共廁所,也不願你在我眼皮底下,蹲在衛生間裡不出來。」
陸雨馨的還真是話糙理不糙的,看來也是在島國待過一段時間,被那裡的女性觀點所感染,寧可鼓勵自己的丈夫到風俗院去,也不願意在家裡養個三。
「行了,老婆,」我把被子掀開:「快過來睡吧,啥都沒用,你覺得我會讓你睡在旁邊床上,讓玲玲鑽到我的懷裡來嗎?」
陸雨馨瞟了我一眼,堵著嘴走到我的床邊,我伸手把她拽到床上,幫她脫下衣服和鞋子,然後扶著她躺下,把耳朵貼著她的肚子,問道:「哎,我兒子該不是睡著了吧,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哼,他像你一樣,在我肚子裡老老實實,將來一旦出世,恐怕也是個大鬧天宮的孫猴子,別的本事不,估計泡妞的本事絕對會受你遺傳,你丫的別自己還沒結婚,就等著做爺爺了。」
「我去,你這是明顯嫉妒我們父子,有本事下輩子投胎,你也帶上個把,到時候我們父子倆好好教教你怎麼泡妞。」
這時玲玲從衛生間出來,我們兩口的悄悄話也就嘎然而止。
玲玲從柜子里拿出吹風機,返回衛生間把頭髮吹乾之後,才回到了床邊,看到我們倆依偎在一起,了聲「晚安」,睡在了旁邊的床上。
電視一直在開著,我們三個人誰都沒話,但我相信誰也不會那麼容易地就睡著,大家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真是不動聲色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剛剛起床吃完早點,宋妮娜和方雅丹就趕了過來,執意要送我們上火車,我當然感到有些尷尬,陸雨馨則是明顯地不太高興,只有玲玲對她們異常熱情。
火車快要離開的時候,宋妮娜和方雅丹還是不願離去,我只能朝她們揮手,暗示道:「咱們春節見!」
宋妮娜倒是笑容滿面地回了我一句:「春節見。」
方雅丹卻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既像是要把我的心事看穿,又像是希望我看穿她的心事,她的表現不禁讓我感覺到,將來對付她要比對付宋妮娜難多了。
火車離站之後,陸雨馨仿佛長長地鬆了口氣,好像是逃出了危險地帶似的。
回到江南之後,陸雨馨的二弟開車在車站接我們,因為聽到玲玲過那話,看見陸雨馨二弟的時候,我多少都感到有些彆扭,但他卻像沒事似的,「姐姐」、「姐夫」地叫個沒停。
回到家裡之後,玲玲夫婦開始忙活起來,陸雨馨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則跑到外面去找成人用品去了。
因為買那種東西總有點難為情的感覺,所以我故意走到遠遠的,找了一家店買了偉哥和精油。
坐在店裡的是個老年婦女,應該有五十多歲了,也是為了製造噱頭,她穿了一件白大褂,才戴著一副眼鏡,當她收過錢把東西遞給我時,微笑地了一句:「年輕人最好少用這種東西,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我尷尬地笑道:「不是,我是幫朋友買的。」
完,我低著頭轉身就離開,好像是做賊似的,這也是我始終弄不明白的地方,這種東西到處都有賣,賣的人好像啥事都沒有,買的人卻跟偷雞摸狗似的,我也是沒誰了。
路過一家超市的時候,忽然想到陸雨馨一直都沒化妝,從而使得過去的風采和美麗,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立即進去給她買了一套化妝品,準備好好拍她的馬屁。
沒想到等我回來,把化妝品往她面前一放時,她居然陰沉著臉,非常不高興地問了我一句:「什麼意思?你是嫌我老,還是嫌我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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