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邊,對著山田洋子笑道:「洋子小姐,你看我現在面臨著一件難以解決的問題,你是不是能夠替我出個主意呢?」
「你你說說看。」
「如果我綁著你,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如果我不綁著你的話,不僅是我,錢小姐也睡不安寧。看來只有請你配合一下,就象你剛才所說,把對手控制在自己能夠掌控的範圍內,才是最好的安全措施,所以」
山田洋子知道我下面要說的,一定是「所以我只好睡在你這裡了」,趕緊把雙手一合,伸到我面前:「你還是綁著我吧,我受得了。」
「問題是我受不了呀!你想,身邊摟著個女人,裡面又睡著一個被綁著的女人,這萬一我要是半夜摸過來,你還不是」
山田洋子趕緊把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說道:「張國棟,我希望你能像個紳士!」
我笑了笑,起身朝外面走去,在拉開推拉門的時候,回頭看了山田洋子一眼,一直盯著我看的山田洋子,趕緊把臉偏到一邊去了,那樣子貌似對我有某種期待,但又有些緊張,最好面頰還微微泛紅,居然有點羞澀。
我先是走到錢瑛的床邊坐下,她已經側著身子躺下,我撫摸著她的臉說道:「錢姐,你真的不吃醋?」
錢瑛笑道:「我們下一步的安全,完全取決於山田洋子說出是誰僱傭了他們,而你又是個善良的人,不願意跟她動粗,我實在想不出除了在床上征服她之外,你還能有什麼辦法讓她開口。」
「說的也是。」我的手順著她的臉滑到她的胸口,說道:「那我就試試,另外的話,他們的手機我都擺在這裡,不管誰來的電話,你都不要接,等我過來看。」
錢瑛笑道:「你要是辦到一半的時候下不來,那我就把手機拿過去。」
「那我們還不如三人睡一個床上。」
「別吃著碗裡還想著鍋里,要知道她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其實並不可靠,等你把她完全搞定了,我們三再睡一起。」
我摟著她親了一會,才回到山田洋子那邊,山田洋子看到我後問道:「你你怎麼又來了?
「我是來給你療傷的。」
說著,我走過把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把她的皮夾克和皮褲子挪了下來,看得出,她對我的舉止雖然感到有些緊張,但並沒有表現出奮力抗爭的樣子。
除去皮夾克和皮褲子,她全身就剩下文胸和短褲了,那潔白得有些耀眼的身體膚色,已經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我面前。
之後,我再把被子幫她蓋上,她有點疑惑不解地看著我,大概沒想到我還會給她身上留些東西。
我接著把外套脫下,僅僅穿著短褲鑽到被子裡,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她一下,她居然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我平躺在她的身邊,把小周天的運行路線,和調息方法教給她,讓她試試運行一下,她將信將疑地運營起來。
估計到她已經運行了三遍之後,我問道:「感覺好一點了嗎?」
她點了點頭,但沒吭聲。
我又用手掌放在她的丹田,讓她感覺一下從我掌心發出的罡氣,然後引著我的罡氣,按照小周天內丹術的方法開始運氣。
她依言而行,大概在運行到第三遍的時候,身體明顯有了反應,原本是冰冷的身體,不僅開始燥熱起來,而且面頰漲紅,額頭已經冒出了好。
「好好了嗎,」山田洋子禁不住渾身上下都擺動起來:「我我受不了了。」
「噓,」我逗她道:「別吭聲,說話分散注意力後,會走火入魔的。」
她嚇得趕緊閉上嘴,但卻還是忍不住渾身不停地擺動著,我慢慢地趴到她身上,她皺著眉頭看著我,問道:「張國棟,你還是人嗎?我都這樣了,你還上來?」
我說道:「剛才那掌,已經被你五臟六腑都震挪了位,看得出你也是練過功夫的,否則,在你從衛生間的窗口跳出去的時候,再就吐血身亡了。現在我用的是入鼎雙修的陰陽療法,為你修復內損,你要是不信的話,明天起來再看,如果你身體沒好,直接到廚房去拿把菜刀把我閹掉!」
山田洋子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把臉偏到一邊去了。
我接著說道:「還是按照小周天內丹術的方法,根據我的節奏運行,千萬別想其他的,否則容易走火入魔。另外,洋子小姐,你就聽我一次,如果我是胡說八道的話,明天你怎麼著都行。」
說完,我把她的臉撥正,把嘴湊過去親吻著她。
她也是拼了,閉著眼睛按照我的說法運行著小周天內丹術,到最後,我們光著身體從晚上一直運行到天亮。
這就是練過功夫和沒練過功夫的區別,同樣的小周天內丹術,我也教過冷欣,可她一點也用不上。
山田洋子就不一樣了,她吸納著我的精氣在體內運行,我也吸納著她的精氣,這一陰一陽的中和,讓我感到自己功力大增,而她也一掃昨晚的頹勢,漂亮的臉蛋上滿面紅光。
昨天晚上我們都沒吃飯,天一亮錢瑛就起床準備做早點,起床時先過來看看我們的情況,看到我們還在床上折騰時,一臉驚愕地脫口而出:「臥槽,你們這麼厲害,天都亮了還在折騰?」
我趕緊把功守住,從山田洋子身上下來,由於我們倆是在雙休,她體內排出的是我需要的,我體內排出的是她需要的,所以我們練了一個晚上,雙方都沒有多餘的東西分泌出來,也就是說,我們倆幾乎都沒出一滴汗。
錢瑛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我和山田洋子都面頰緋紅地穿著衣服,錢瑛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們問道:「這是什麼鬼呀,你們弄了一個晚上,居然都沒出一滴汗?」
我解釋道:「錢姐,你想多了,我是在替洋子小姐療傷。」
錢瑛啐道:「切,你丫的還是我一個系統的,就是那手術刀是肉做的是不是?」
山田洋子動作異常迅速地就把所有衣服穿好,一臉紅暈地站在床邊。
我從床上起來後,問道:「洋子小姐,你運氣看看胸口的傷好了嗎?」
山田洋子一運氣,立即一聲不吭地把頭低下,這下她才明白,我還真的沒騙她,只不過療傷的方法讓人有些尷尬。
錢瑛看了她一眼,說道:「對了,洋子小姐,你不僅傷好了,而且臉上的氣色比受傷前還好看。什麼鬼,國棟,你怎麼跟我在一起是不用這種辦法?」
我笑道:「那得需要武功的底子才行。」
「那回頭你就收了我這個徒弟唄!」
「沒問題!」
錢瑛接著一聲不吭地在床上找了半天,我不知道她要找什麼,於是問道:「錢姐,你找什麼呀?」
錢瑛嘆了口氣,對我說道:「看看你們倆容光煥發的樣子,真是郎才女貌呀,我還惦記著撮合你們成一對,可你們弄了一個晚上,怎麼床單上也沒發現落紅呀?」
暈,要不是錢瑛提醒,我還真沒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明顯與冷欣和錢瑛在一起時不一樣,我還一直認為她是個黃花閨女呢!
山田洋子一聽,面頰更是緋紅一片,先是瞟了我一眼,接著看著錢瑛說道:「錢小姐,我已經有了未婚夫。」
我去!
她不是說自己只懂一點華語嗎,怎麼連「落紅」地聽得懂?也許是看到錢瑛在床上尋找落紅時的樣子,半猜半推敲出來的吧。
錢瑛拍了我肩膀一下:「行了,該辦的事都辦了,該問的話你也得去問。我呢,到廚房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
我看著山田洋子說道:「行,要不我們一塊下去吧?」
山田洋子不敢正視我的眼睛,低著頭立即朝樓下走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s 3.67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