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不作死不會死,一臉鬱悶的牧笙敲開了南離的房門。南離正坐在電腦桌前玩著什麼,他見進來的人是牧笙,嘴角便有一抹笑意,但嘴上還是要表現得高冷點:「是你?你來做什麼?不是很地幻想我和白夜弦嗎?」
「……」南離的話硬生生地把牧笙嘴邊的話憋回嘴裡。
「好了,說正事吧。」南離見牧笙一臉不好的樣子立刻歪回了樓;如果這丫頭生氣了,還得哄著點。
「qaq南大求更新!」牧笙一臉激動地撲上去,握住南離的手。「嘶……」南離倒吸一口冷氣,用牙齒輕咬了下嘴唇,試圖轉一下疼痛。
牧笙立刻鬆開了手,一臉關切地看向南離:「你怎麼了?」
沒等南離回答,牧笙就已經率先扯開了南離的衣袖,一道長長地劃痕在手肘上,和白皙的皮膚相比顯得格外地刺目!大概是剛才被牧笙扯了一下吧,那道劃痕裂開了一條縫隙,鮮紅的血從那邊流出來。
「什麼時候受的傷?」牧笙繼續問道,記憶在腦子裡飛快轉動;應該是他凌晨出去了然後又回來的那個時間吧……她記得那時候南離手上有帶著傷。
「這麼久了還沒好?」牧笙再次問道;南離只是輕輕一笑:「還沒。」
「你怎麼不打個繃帶?」牧笙隨手抽了一張紙巾給南離擦擦血,先把血止住再說。「打繃帶不好打人,也不好碼字。」南離說著,「而且繃帶打上去後很醜。」
牧笙自然知道南離說的打人是什麼……打夫妻賽唄。他的傷還沒好就和她一起瘋,一起打夫妻賽,這人是多麼有病!這是牧笙的第一想法。
不過牧笙也在暗暗責怪自己不注意,沒有看出南離受傷了。
「受傷了就別亂動;我可以不要你多更,我也可以不要第一名,所以我們明天棄權吧?」牧笙詢問南離的意見,但也不算是詢問,算是一種強迫吧……
「這傷真的沒什麼,第一名比較重要。」南離垂下了眼眸,開始策劃一場苦情戲。
「明天我們也就兩三場比賽而已,不要緊的;而且打完了還能加十更哦。」南離繼續說著,「夫人要的,為夫肯定要盡力而為之。」
「……你那不是盡力而為之了,你是一定而為之!」牧笙很崩潰,她難得不要加更這貨還不要,什麼人?
「對啊,是夫人要的。」南離眨了眨眼睛,可恥地對牧笙賣了個萌,繼續上演他的苦情戲。
「臥槽,說,要怎麼做你才不碰電腦?」牧笙真的崩潰了,不要這樣折磨她好不……她因為南離受傷而自己並沒看出來,還一直無恥地請南離加更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了;再要求加更什麼的,罪孽深重!
「你答應我一個要求。」目的達到了,南離的心也跟著飛揚起來。
「說,別說一個,十個我也答應你!」只要你不加更什麼的就好。
「吶,真的嗎?」南離扯了扯牧笙的衣角,特別像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眨巴著眼睛問老師:老師,你真的沒騙我嗎?麻麻很快就來嗎?
……
這賣萌!
「真的。」牧笙給了個肯定的答案。
「恩……那容我想想。」南離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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