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淚眼婆娑,支支吾吾的說:"你...你後背上..有一個惡鬼..."
"什麼?!"
我自己都大吃一驚,咕咚一聲咽了口吐沫,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之時,小雪忽然帶著一股哭腔,小聲對我說:"阿牛,自從你昨晚回來之後,我一直感覺你身上鬼氣森森,我還以為是你跟那些山妖呆在了一起,身上沾染了妖氣,沒想到你背後怎麼會有一個惡鬼?"
本來就憋著尿,此刻我更是緊張的都快尿出來了,心說不行,還是先找個旅館,開個房間,慢慢把事解決了再說吧。
找到附近的旅館,開了一間房之後,上完廁所我直接光著背出來,背對鏡子,自己側著頭觀看,可這麼一看,我再次愣住了,不對啊,我這後背乾乾淨淨,平平滑滑,雖說肌膚比不上小雪那般,但上邊絕沒有什麼惡鬼。
"小雪,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我盯著鏡子中的後背,問道小雪。
小雪立馬搖頭反駁道:"沒有,絕對沒有!中午的時候,你後背上就是有一個惡鬼!"
"那惡鬼長什麼樣?"
"惡鬼...有十個頭...有十個身子...有十個..."小雪歪著腦袋,仔細的回憶著,我趕緊擺手打斷道:"等會等會,十個頭十個身子,那不是十個人嗎?"
小雪一愣,片刻後紅著臉說:"我沒看清楚,閃了一下就不見了,反正那些人看起來就像是惡鬼。"剛說到這裡,小雪一歪頭,立馬又說:"不對,那肯定就是惡鬼!"
我點頭:"好好好,是惡鬼,現在沒事了,你不要怕了,趕了一上午的路,讓我休息一會。"
說罷,我光著背躺在了床上,雙手墊在腦後一直思索我的後背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首先我想到了姐姐,身為鬼魂,她不敢直接暴漏在陽光之下,那我後背上出現灼熱的疼痛,難不成是我後背上有鬼?被中午十二點的陽光照射之後,他疼,牽扯著我也跟著疼?
畢竟正午十二點,那是陽氣最充足的時間。
其次是小雪,小雪是妖,妖和鬼不同,鬼是沒有身體的,那是人類的靈魂所化,妖則是由山野動物經過多年呼吸吐納,吸收日月精華,這才成妖,所以它們是有本體的,是不懼怕陽光的,小雪就是個鮮明的例子。
除了鬼和妖,別的東西我想不起來還有什麼,既然陽光照射在我的後背上,我就有一種灼熱感,難不成我的後背真的有鬼?
又或者是大巫師對我的後背做了什麼手腳?
我跑到衛生間,看了看脖子上的手指印,那雙手掐我的指印還很明顯,對著鏡子嘆了口氣,我心說還是趕緊找到趕屍人吧,身邊有高人,心裡才有譜。
回到床上,我側著頭思索如何趕路,把時間安排的妥妥噹噹,正盯著天花板思索事情,忽然聽到旁邊的小雪傳來一陣嚶嚀的聲音,我側頭一看,小雪正饒有興致的研究著我的腳趾頭。
"你看我腳趾頭幹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跟我的有點不太一樣噢。"小雪歪著腦袋說,我抽回了腳,說道:"別鬧了,讓我好好休息會。"
小雪俏皮的竄到我的面前,一個虎撲就趴到了我的身上,壓住我,晃著身子撒嬌道:"我就不讓你休息,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連忙說道:"哎哎哎,別鬧啊,這兩天正辦正事呢,別讓我心神不寧,不然我一個忍不住再對你做壞事,那你可就欲哭無淚了。"
誰知這話不說還好,剛一說完,小雪眼中忽然一亮,拍著手問我:"對喔,前幾天你要對我做的壞事,還沒做出來呢,現在娘親不在這,你快點繼續對我做壞事啊。"
小雪很興奮,拍著小手讓我趕緊對她做壞事。
我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都給我撩撥成這樣了,我再不意思意思,豈不是丟了男人的臉面?
想罷我直接按住小雪的雙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雪,她雪白如玉的臉蛋上慢慢飄起了兩朵緋紅,眼神越愈加迷離。
我特麼差點笑出來,小雪也太機智了吧,她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所謂的壞事是什麼?
然而小雪早已看穿這一切?
見我愣了許久,小雪忽然睜開眼睛,掙扎著掙脫了手臂,攔住我的脖頸,輕咬貝齒,小聲呢喃道:"阿牛,快對我做壞事吧..."
哎我日,我直接從小雪身上翻了起來,當即雙手抓住小雪的肩膀,認真的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小雪直截了當的搖頭道:"不知道呀,不過這種感覺好奇妙,好喜歡你趴在我身上。"
我捂住腦袋,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感覺小雪可能是長大了,在某種方面也成熟了,也有一定需要了,但卻沒經歷過,很想試試,她知道感覺很奇妙,卻不知道我到底要對她做什麼事。
這麼天真浪漫的小丫頭,我真心不捨得動手,活生生的屌絲心態啊。
見我坐在床邊發愣,小雪在後背抱住我,臉蛋貼在我的後背上,小聲嚶嚀道:"阿牛,你怎麼了?看起來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搖頭:"沒事,就是最近的問題太多,我們休息一下,一會吃頓飯,下午繼續趕路,最好在天黑之前趕到古馬縣。"
我心想既然是趕屍人,那在當地的名氣肯定很大,或許趕屍人沒多少朋友,但大家不會輕易得罪他們,畢竟自家要是有個長輩,萬一客死他鄉,還就需要趕屍人用秘術召喚回家。
吃過午飯之後,我查明了乘車路線,在傍晚時分趕到了古馬縣,可這一個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到了山區內部之後,各種現代化交通工具都進不去,因為山路實在太崎嶇。
我嘆了口氣,心說怎麼又到這深山之中了,索性在下車的地方,倒也有一個小村子,湘西人家,熱情好客,我問了一下村民,有沒有人知道一個叫阿樹的趕屍人。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翁指著山巔說道:"翻過這座山,有一座義莊,阿樹那小子就住在義莊之中。"
義莊,我知道,從古至今一直存在,簡單來講,就是死人客棧,客死他鄉之人,暫時性的會存放在義莊之中,灌入秘藥把身體變成殭屍,再由趕屍人帶回家鄉,一般都是半個月趕一次。
我也不知道阿樹會不會就住在義莊之中,但看那崎嶇的山路,我心裡直打顫,心說這該怎麼過去啊,便問老翁村裡有沒有赤腳大夫,山村之中的赤腳大夫,一般都會去那些懸崖峭壁上採摘珍貴的草藥,對四周的山勢地形很是清楚,如果有赤腳大夫一同前往,那危險係數倒會降低很多。
老翁搖了搖頭說:"赤腳大夫這幾天不會上山的,你們要是去找阿樹,我家有一匹騾子,可以借給你用用。"
我連聲道謝,給了老翁兩百塊,當他把家裡的騾子牽出來之後,我和小雪都傻眼了,騾子的背上根本沒有馬鞍,也就是說,我和小雪要騎在它的背上去走過崎嶇的山路。
"這老騾子通人性,你們到了義莊之後,它自己會回來的。"說完,老翁敲了敲手中的煙杆,把菸灰倒了出來。
我從小生在農村,騾子這東西我知道,是馬和驢雜交出來的物種,比馬小,比驢大,叫聲跟驢一樣,很多人耕地就是用騾子,拉磨什麼的也用騾子,只不過這年代山村里也有磨麵機了,這幾年就很少見騾子拉磨了。
不過一路趕來,已經很累了,加上我們自己不知道道路如何走,也找不來嚮導,只能讓騎著老騾子進山了。
要說這山路崎嶇,也確實崎嶇,媽的,坐在騾子的背上,剛走了一小段山路,我就感覺蛋疼無比,這不是形容心情,這是真的蛋疼。
老騾子的背上沒馬鞍,那脊椎骨真心讓我顛簸的蛋疼,小雪也是紅著臉捂著胯下,一臉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最後在我後邊小聲說:"阿牛,要不我們別騎了,讓它帶路吧?我們跟著它走就行了。"
我點點頭,感覺這樣也好,就和小雪下來,讓老騾子在前邊帶路,只要讓我們帶到義莊就行了,找到阿樹之後,任務完成,剩下的就看阿樹如何幫助我們了。
走了約有兩個小時,天色暗了下來,可還沒翻過山頭,我心中暗暗叫苦,打開自己的手機,幫忙照路,誰知剛打開手機,老騾子竟然站在山路上不走了,對著遠處的一處荒丘,昂頭嘶吼,緊張萬分。
小時候我聽奶奶說過,老馬識途,老牛識鬼,騾子更是能夠看到不乾淨的東西,我心中一驚,趕緊朝著荒丘看去。
那荒丘像是農村經常出現的墳頭,不過沒墳頭那麼高,不清楚裡邊是不是埋了死人,而且這荒丘的位置,正好處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這可就讓我有點難辦了。
我和小雪對視一眼,眼看騾子還在尖叫著,我小聲說:"你聽話啊,站在這別動,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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