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提劍可禦敵寇,入鞘可鎮亡靈。讀爸爸 www.dubaba.cc
大叔聽見盛驍這話,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奇異起來。
「年輕人,能說出這番話,你是真的很讓我刮目相看。你的心裡,一定深愛著你的家鄉。」怪不得城主大人與布蕾夫人寧願冒著得罪戰神族的風險,也要保護這個年輕人。
能說出『提劍可禦敵寇,入鞘可鎮亡靈』這句話的人,他必然是個心繫家鄉,信守承諾的人。
如今的年輕人越來越浮躁。
他們都說東神帝尊的小弟子是年輕一輩中的天才,未來必然會成為中洲的一把利劍。可他們卻沒看透,東神含玉這把劍,它的鋒芒不僅對準了中洲以外,同樣也對準了中洲。
那孩子的身上,到底還是少了一些東西。
而這種東西,盛驍身上有。
拍了拍盛驍的肩膀,大叔嘆道「年輕人,希望你們能帶給我驚喜。那麼我們,賽場上見了!」說罷,大叔直接從原地消失。
見大叔直接消失了,虞凰瞳孔緊縮了一下,她驚訝地看向盛驍,問他「驍哥,這大叔難道也是宗師強者?」只有宗師以上的馭獸師,才能做到瞬間移動。
可盛驍卻搖頭說「我剛才一直沒有看透他的修為。」還有,對方稱呼他為『年輕人』,這讓盛驍產生了一種對方比他年長許多的感覺。
盛驍身為宗師馭獸師,他能看透同境界馭獸師的修為,但他卻看不透這位大叔的修為。
這說明什麼?
「難道這大哥是帝師馭獸師?」想到這個可能,虞凰心都麻了,她說「八十歲以下的帝師強者,也跑來參加選拔賽了?」中洲選拔賽這麼卷的嗎?
聞言,多諾爾他們的表情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殷容更是感到絕望。
選拔賽中便出現了帝師強者,那還打什麼?
見列車內的參賽者幾乎都走了,盛驍說「不想那些,先下車。」
聞言,虞凰他們紛紛跟在盛驍的身後跳下了懸浮列車。
他們穩穩地降落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中,一仰頭,便能看見頭上方那座建立在巨蛇屍骸之上的烈焰城。那巨蛇骸骨的頭顱高昂著看向下方,它高高在上地睥睨著虞凰他們,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若是有巨物恐懼症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嚇得呼吸急促,雙腿發軟。
所有參賽者都站在沙漠之中,沒有進城,也沒有四處行動。
他們像是在等候著什麼。
虞凰對上社交達人馮昀承說「老四,去打聽下他們在等什麼。」
「好咧。」
馮昀承走向一個由六名女子組成的隊伍中,他憑著那張俊美的臉,跟笑起來三分雅痞三分溫煦的笑容,很容易就從那些小姐姐那裡打聽清了情報。
墨翠絲見他一張臉都笑成了花,眉頭皺了起來,但也沒有流露出不悅的情緒來。
很快,馮昀承便回來了。「他們說,賽前還有一場宣誓大會。稍後,中洲馭獸師聯盟分會的會長將帶領所有工作人員親臨現場,在烈焰帝尊的見證下宣誓。」
「這樣那就等吧。」於是他們便席地而坐,隨其他參賽者一起耐心地等候。
虞凰盤腿坐在乾枯的沙子上,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在別人看來,她像是在冥想修煉。
馮昀承笑話她「馬上就要比賽了,你這會兒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了吧。」
盛驍瞥了眼馮昀承,一臉嫌棄地說「閉嘴,她是在操控念力。」
聞言,馮昀承這才察覺到空氣中似乎多了一股隱秘而讓人感到愜意的力量。他恍然大悟,也就不說話了。
六級淨靈師的虞凰,念力完全鋪展開來,足以覆蓋住大半個沙漠。
她操控著念力,將它們悄無聲息地蔓延到冰之烈焰城的每個角落,以及更遠處的沙漠。通過念力感應,虞凰發現這片廣袤的沙漠中,竟然只有冰之烈焰城這一座城市。
如果不是烈焰帝尊的奉獻,沙漠中的土著居民們,怕是早就滅絕了。
沙漠中並沒有什麼值得虞凰注意的存在,她便將念力全部召集回來。接著,虞凰將食指放在眉心中央輕輕地點了點,一縷紅色的火屬性念力便化作了一根纖細的藤蔓,纏繞在虞凰的指尖上。
虞凰將那根手指按進沙漠土壤中,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那紅色的念力藤蔓中,頓時分化出千千萬萬根纖細的樹須,它們勢不可擋地朝著地底深處不斷地下探。
那些念力觸鬚很快便穿過了乾燥的沙漠地址,朝著沙漠下方探查而去。
很快,念力觸鬚便觸摸到了一座熾熱的火焰山。
想來,這就是烈焰帝尊獸心化作的火焰山了。
那正是火焰山的輪廓圖。
念力觸鬚繼續朝其他地方擴散而去,很快,便觸摸到了一大片冰寒的礦山。
這應該就是冰礦山了。
從念力觸鬚潛入的深度來看,這兩座礦山應該就藏在地底五千米的深處。
將念力延伸到這個深度時,虞凰並未感到精神疲憊。淨靈術突破了六級修為後,她神府世界內的念力儲備量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驚人的地步。
不覺疲憊,虞凰繼續朝食指灌入念力能量,便操控著念力繼續下潛。
六千米、七千米、八千米
當念力觸鬚深入到地底兩萬米的深度時,虞凰突然感應到念力觸摸到了一股十分狂暴的火屬性氣息。
那氣息非常的恐怖,它在瞬間將所有念力觸鬚全部擊退,一股熾熱的熱浪順著念力觸鬚反噬向虞凰。
虞凰迅速抽出食指,可卻還是慢了一步。
她食指的尖端,仍被那股能量燒焦了一截。
那截手指看上去,就像是被燃燒乾淨的木炭。
「啊!」
虞凰疼得低聲叫了出來。
「酒酒,怎麼了?」聽到叫聲,盛驍身子立馬瞬移挪到虞凰的身旁,將虞凰摟入懷中。
見虞凰盯著手指在發呆,盛驍便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注意到虞凰的手指被燒焦了一截,盛驍眼裡頓時聚滿了痛意。「酒酒!你的手指是怎麼回事!」盛驍握住虞凰的食指,心疼地吹了吹,好像這樣就能為她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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