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愛的是小意這個人,再者說,什麼時候能否生孩子,成為衡量女性的標準了?」
「你女兒能生,卻到處給孩子找便宜爹,她這種垃圾也算個人?」
許京澤提起賀馨,方韻儀怒不可遏。
「馨馨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論裝傻充愣,許京澤也是行家。
「一定是你,警察同志,我女兒失蹤這麼久,一定是被他藏起來了,一定是他——」
民警也在打量許京澤。
他只是無奈地聳了下肩,滿臉無奈:「我雖然跟你女兒有恩怨,她曾設計,想爬我的床,把孩子栽到我頭上,但她已經付出了代價,在那之後,我工作、戀愛,她也出國了,我們至此已經兩不相干」
「你說她失蹤,跟我有關?我想問,原因呢?」
「你憑什麼認定是我把她藏起來?還是說,她又做了什麼事惹到我了?」
方韻儀臉漲得通紅。
賀馨做的事,她猜得出來。
下毒、車禍
她不能說!
只能死死咬住唇,盯著許京澤,眼神怨毒。
故意的,全都是他們設計好的!
從珠寶開始,他們就故意挖坑讓她往裡跳,好一對惡毒的男女。
方韻儀盯著兩人,說出了極其惡毒的一句詛咒:「你們可真般配,一樣的歹毒,活該你們沒有孩子,我詛咒你們一輩子都沒有孩子!」
「毒婦!」
宋媽媽還沒動手,許京澤的母親已經上前,連續抽打了她好幾個巴掌。
「自己把女兒養成了一個廢物,還敢詛咒別人,你這種爛心腸的毒婦才該下地獄。」
若非民警攔著,許媽媽怕是要把她的臉給打爛。
即便被人勸開,方韻儀的臉也已紅腫得不堪入目,尤其是嘴角被撕裂,原本精緻的妝容,早就毀得亂七八糟。
她知道,宋知意設計好了,自己難逃一劫
可一想到,她無法生育。
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那笑聲,放肆又癲狂,「是啊,我把女兒養廢了,可那又怎麼樣,總比某些人好,作為女人,生不出孩子就是最大的失敗!」
「哈哈,這都是報應,是你們的報應」
她緊盯著兩家人,希望從他們臉上看出難堪。
反正,
不讓她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
周遭來參加訂婚宴的賓客們倒是覺得挺尷尬,他們甚至不敢做出太多的表情,一個個的全都低垂著頭。
可是方韻儀失望了,因為這兩家人看她的眼神:
譏諷、輕蔑、無奈
有太多的情緒,唯獨沒有難堪!
而此時,原本被父母帶在邊上的小宋詞忽然抱住父親,「爸爸,這個奶奶是瘋了嗎?」
「是。」宋堯輕撫著女兒的後背。
「她為什麼說小姑生不出孩子,小姑肚子裡明明有小妹妹了啊。」小宋詞希望有個妹妹,幫她編辮子、梳妝打扮,私心想要個妹妹。
她聲音很小,可周圍人卻聽得真切。
一石,
驚起千層浪!
宋知意肚子裡有孩子?
周圍瞬間議論開,方韻儀聽到這話,宛若一聲驚雷在她耳邊炸開,她死死盯著宋知意的肚子,癟癟的,看不出任何異樣。
不過她今天訂婚,穿了身寬鬆的中式禮服,平底鞋,沒化妝,甚至沒有做指甲塗香水
這些名媛大小姐素來最注重儀表,甚至精緻到頭髮絲。
除了名貴的首飾,她今天實在太素了。
完全不像要訂婚的人。
難不成
方韻儀不停搖著頭,「不、不可能!你明明不能生,怎麼會懷孕,假的,全都是假的。」
「原本這件事想等三個月後再公布,但現在的情形,似乎不說總有人誤會。」許京澤牽著宋知意的手,兩人相視一笑。
那種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趁著今天訂婚,我想和大家說,我們確實有孩子了。」
眾人譁然。
不過想來也沒什麼,如今未婚先孕的不少,如此看來,許京澤急著籌備婚禮就很好解釋了。
「騙子,你們全都是騙子,她就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可能懷孩子,全都是假的。」方韻儀搖著頭,打死都不願相信這件事,「一定是你們兩家聯合起來誆騙我們,可能過段時間,就說孩子流掉了,讓大家以為宋知意能懷孕」
許京澤鬆開宋知意的手,朝著方韻儀走過去。
她嚇得連連後退。
民警以為他要動手,許京澤只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打她的,就想和她說幾句悄悄話。」
此時的許京澤,目光凌厲得好似一把刀。
方韻儀被嚇得腿軟。
當他靠近時,壓著聲音說:「方韻儀,你怎麼還是沒明白,今晚,你註定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
「原本你收下珠寶時,小意還沒查出懷孕,我們是想報警,先發制人,將這件事摁在搖籃里,一個勒索敲詐犯的話,估計沒人會信;可後來小意懷孕了,你能如此輕易混進來,就沒想過原因嗎?」
方韻儀怔了下。
思考片刻就明白:
是他們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就設計好的。
許京澤的氣息近在咫尺,明明是溫熱的,卻讓她覺得遍體生寒。
無論她今晚是否出現,是否會把宋知意的事說出去,他們都會設計把自己送去吃牢飯。
好狠毒!
「你、你們簡直不是人!」方韻儀惡狠狠地咬牙道。
「用這種威脅一個女生,你是什麼東西,垃圾還是畜生?」許京澤冷笑道,「你放消息出去,又混進訂婚宴,無非就是想看我們的笑話」
「你現在知道,誰才是笑話了吧!」
原本他和宋知意是打算直接以敲詐勒索把她抓去吃牢飯,只是懷孕一事,打亂了計劃而已。
用珠寶栽贓她,這事兒確實不夠磊落,不夠漂亮。
但對付她這種無恥的人,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方韻儀渾身發冷。
他們做事太絕了,故意讓她收下珠寶,好毒。
她氣得一把扯住許京澤的衣服,伸手去抓他的臉,卻沒想到——
下個瞬間,
許京澤忽然抬起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她疼得蜷縮著身子,民警看向許京澤,「您不是說不動手?」
許京澤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說道:「我說不動手,但我沒說過,不能正當防衛啊,總不能被人打,我還不能反抗吧。」
「許京澤,你心腸太歹毒了,你害死我女兒,還想害我,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出來的孩子一落地就是個殘廢,我」
方韻儀再想說話,早已有控制不住的宋家與許家親戚上前打她。
還有些賓客也上前踹了幾腳。
無論如何,詛咒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大家所不能忍的。
拳打腳踢,薅頭髮抓臉,什麼招數都有人用。
群情激奮,民警根本控制不住!
當方韻儀被民警拉出來時,已經被打得滿身傷痕,奄奄一息,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出一塊好皮膚
最關鍵的是,動手的人太多,警方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帶回去責問,甚至有人根本不承認動手,只說是上前勸架。
法不責眾,方韻儀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謝放感慨道:「這齣關門打狗的戲碼,還挺好看的。」
陸硯北看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八卦看戲,你看老賀、阿澤,談戀愛比你遲,結婚生孩子都比你早,你能不能把心思用在正事上。」
「」
這話,簡直是在戳他心窩子,謝放氣得臉都青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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