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倉庫
幾個混混排好順序,興奮不已,領頭人是個紋著花臂的光頭男,提醒幾人,「玩歸玩,別耽誤干正事。」
混混們連聲點頭。
其餘混混離開,留下個頭染白毛的男人。
一口黃牙,滿身菸酒氣。
伸手,將徐挽寧嘴上的膠帶撕開:「聽不到叫聲,感覺像是在干一條死魚,多沒勁啊。」
徐挽寧此時已冷靜下來,沖他勾唇一笑。
粲然生輝。
看得白毛男心神蕩漾。
「哥哥,要不你先把我手腳鬆開,要不然我怎麼伺候你啊?」
「你說什麼?」白毛男愣住。
「我就想讓你更舒服點,我也很久沒做了。再說了,你的兄弟們都在外面,我一個弱女子,跑不掉的。」
徐挽寧長得漂亮,故意掐著嗓子嬌嗔,勾得他心魂一盪。
「艹——真特麼騷!」
白毛男被勾得心癢,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從口袋拿出把彈簧刀,把徐挽寧手腳上繩子割斷。
「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果然,有錢人玩得更花。」白毛男將彈簧刀扔在一邊,迫不及待撲向徐挽寧。
「你別急嘛——」
徐挽寧從地上起來。
手指勾住他腰間的皮帶,穩住他。
白毛男看她這麼主動,咽了咽口水,眼底全是欲.火。
「你急什麼啊。」徐挽寧沖他笑著。
抽掉皮帶,他的褲子被褪到腿彎處時,徐挽寧忽然轉身拿起彈簧刀就往外跑。
白毛男上一秒還沉浸在溫柔鄉里。
暗罵一聲:「媽的——」
抬腳想追,褲子被褪到一半,邁不開腳。
還摔了個狗啃的!
「艹,賤人!」白毛男邊罵邊喊,「兄弟們,她跑了!」
徐挽寧此時已衝到倉庫門口,五六個混混瞬間圍了上來,她攥緊手中的彈簧刀,緊張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臂光頭男抽著煙,啐了口唾沫,「小妞,荒郊野嶺的,你能跑哪兒去?」
他說著,暗示身邊的人一起上。
幾個混混圖財,但徐挽寧是以命相搏!
甩起彈簧刀,就將衝過來的混混手臂劃破,鮮血直流。
「你們再敢來,我就敢殺人!」
徐挽寧眼神堅毅篤定。
她強迫自己冷靜。
身為醫生,又熟知人體動脈位置,哪個地方最疼。
每次有人衝過去,皆沒落得好。
幾個混混面面相覷,不想為了一點錢而丟了命,沒敢貿然衝過去,這也給了徐挽寧衝出倉庫的機會。
外面黑漆漆的,只有遠處的路燈亮著微光。
混混在後面追,她只能奮力朝著光源跑。
「徐小姐,別白費力氣了,這裡不可能有人救你。」花臂光頭男冷笑,料想荒郊野嶺無人搭救,不緊不慢地收網。
徐挽寧終於跑到有路燈的馬路上。
沿著馬路狂奔,希望能有車輛經過。
——
直至跑到一個拐彎處。
一輛車疾馳而來,車前燈刺得她眼前一片花白。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她本能後退,跌坐在地上。
車頭距離她,僅有不足半米的距離。
徐挽寧急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試圖去拍窗求救,短時間的劇烈奔跑,讓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而此時已經有人從車裡下來。
在她腿軟得快摔倒時
人已被擁入懷裡。
熟悉的檀香味,讓她心神恍惚,抬頭,「二、二爺?」
陸硯北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撥開她額前散亂的頭髮,淡聲一笑。
「我才離開多久,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徐挽寧手指一松,彈簧刀哐當落在地上,眼眶瞬間濕潤。
「別怕,我回來了。」
陸硯北伸手將她整個人摁進懷裡。
她一哭,陸硯北心就疼。
此時,混混已經追到車前。
幾人並不認識陸硯北,放話叫囂:「別給自己惹麻煩,趕緊滾——」
「你說什麼?讓我滾?」
徐挽寧聞聲看過去。
從另一側車門,下來個陌生男人。
他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微長的頭髮,稍稍遮了眉眼,皮膚很白,生得格外漂亮,幾分懶散,幾分頹,渾身帶著一股子散漫的傲嬌勁兒。
眉宇間儘是未曾馴化過的野性。
「讓你們滾,別多管閒事,聽不懂人話嗎?」混混繼續叫囂。
說話時,一個混混已經衝過去,試圖把徐挽寧強行拽走。
只是手指尚未觸碰到她,陸硯北已經動作了。
抬腳,
就朝著那人胸口狠踹一下。
只聽一聲慘叫,混混的身體就好似離弦之箭般,直直撞到了地上。
「唔——」他的雙手捂著胸口。
劇烈的絞痛,讓他只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哀嚎,面色慘白,冷汗直流。
徐挽寧是第一次看到陸硯北動手!
一米八的健碩男人,被踹翻在地,蜷縮著,好似一灘爛泥。
「兄弟們,上!」
花臂光頭男一聲招呼,其餘混混一擁而上。
「陸鳴,我們也上。」漂亮男人招呼道。
陸鳴從駕駛位出來,直接說,「謝公子,對付他們,您一個人足夠。」
「以少敵多,你覺得我行?」
「您要相信自己。」
「那你站在邊上,給我加油鼓掌。」
「沒問題!」陸鳴說得篤定。
徐挽寧:「」
混混們皺眉,居然敢小瞧他們,不能忍。
那人生得漂亮,沒想到
下手特狠!
一拳砸中混混的臉部,鼻端立馬流出兩行血。
「你特麼找死,我們的人也敢搶!」光頭男怒道。
「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不要臉,我都替你們臊得慌,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不打的你們叫爸爸,我就不叫謝放!」
謝放?
徐挽寧可算知道他是誰了。
京城謝家的獨苗。
全家都上趕著寵,出了名的不怕事。
混混們還沒反應過來謝放是誰,仍往前沖,而謝放也沒留情,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直打得幾人嗷嗷直叫。
——
當派出所民警趕到時,幾個混混抱頭蹲在路邊。
一個漂亮男人正挨個打他們腦袋,「你們不是很牛逼嘛,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人渣,敗類。」
「這位先生,我們也是受人之託。」鼻青臉腫的光頭男說道。
謝放皺眉,「叫我什麼?先生?叫爸爸!」
幾人齊聲:
「爸爸——」
陸鳴站在邊上,拍手叫好,仿佛是個無情的鼓掌機器。
民警們傻了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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