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府尹不敢再對柳氏動手,讓人去抓了鋪子管事,按在堂前受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管事人到中年,素日裡亦拈輕怕重,那水火棍打下去,他叫得撕心裂肺,沒撐完就暈了。
府尹擦著冷汗:「貴人,你看這……」
楚清晚不為所動:「大人既為府尹,一言既出,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既然推了替死鬼出來,她也不必心軟。殺雞就要起到儆猴的作用,否則楚家今日燒的是她的鋪子,明日燒的就是她了!
府尹從她眼中看到絲絲森冷,哪敢再求情,吩咐衙役繼續打。
每一次都打實了皮肉的聲音迴蕩在堂內,柳氏聽得心驚肉跳,憤怒也隨之節節攀升。
她想開口呵斥,楚清晚冷冷地看過來:「楚夫人,我不輕易與人為敵,但我的敵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你和慫恿你來的人,最好都記住了。」
明明她沒有疾言厲色,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可柳氏仍感覺一股寒氣自腳底竄起,直抵背脊。
更可怖的是她說的話,她怎麼知道她是聽了楚清月的勸才來的?
這並不難猜。
柳氏雖跋扈無腦,但到底是楚府的當家主母,平日裡管著內宅的事,已是分身乏術。
而楚府外面的鋪子是交給楚驍打理,霓裳坊對面的那個又因為早早被列入楚清月的嫁妝清單,所以是楚清月管得多。
楚清月前後在霓裳坊吃了幾次大虧,以她的心胸,斷然咽不下這口氣,那麼和管事串通一氣燒了霓裳坊就無可厚非。
可她在人前一向是柔弱體貼善良溫柔的,這等事情如何能親自出面?
楚家那一家子,最聽她話的無疑是柳氏,她裝裝可憐從旁慫恿,柳氏不就為她來出這個頭,企圖直接把楚清晚按死了麼。
這招其實一舉兩得。
柳氏是誥命,壓著府尹,若楚清晚沒有祁王府撐腰,這次便難逃一劫,不死也躺個把月。
若她搬出祁王府反戈一擊,那就證明祁王與她確有說不清的關聯,往後行事得更加小心周全。
不得不說,楚清月算計得很好。
三十大板打完,管事血肉模糊地被拖下去,柳氏看一眼便用帕子捂住嘴,恨恨地問:「楚清晚,你到底與府尹說了什麼?」
楚清晚眨了下眼睛:「你猜。」
柳氏直想撕爛她的臉。
楚清晚純良地提醒她:「鋪子損失我會讓賬房算好,楚夫人是在這兒等著賠償呢?還是回楚府等我差人把賬冊送過去?」
柳氏目眥欲裂:「你休想!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
楚清晚攤手:「那我就只能請府尹大人幫忙去要了。」
柳氏「唰」地看向府尹,後者縮了縮脖子,乾笑。
楚清晚道:「楚夫人不必為難府尹大人,他若是要不了,還可上報,請更大的官出面,就是不知道,楚大人受不受得了這樣的催債?」
柳氏噎住。
這件事是瞞著楚懷安做的,他知道未必會責罵,但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經堂公判拒不執行,若是鬧大,勢必會影響他的仕途和楚府的聲譽。
那後果,柳氏承擔不起。
楚清晚早就咬死了這一點,故此根本不怕她不就範。
她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會兒柳氏陰晴不定的臉,翩然轉身,去霓裳坊安排好各項事宜,這才回王府。
楚清晚滿心以為府衙的事不會傳得那麼快,卻不想,剛踏進海棠院,就聽墨景郁問:「本王的絲帕好用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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