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晴:「我不曾為難你,是你不聽話,早乖乖跟我回府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若金戈沒有說話,而是低聲重複那兩個字,「主人?」
若金戈:「那兩個男女是什麼關係?」
若初晴愣了半晌,回答道:「溫良和那叫帝央的女人像是仆主關係。」
若金戈點點頭,看向帝央,「這個好辦,既然是仆,帝央姑娘可否割愛把人送給奉國公府,你想要多少銀錢,或是想要些什麼,本國公或許可以考慮。」
帝央眼神變得晦暗,臉有些陰沉。既是因為若金戈那毫無誠意的態度,也是因為他把溫良當作沒有生命的物品隨意交易的嘴臉。
這個世界,不管是岳翎大陸還是華青大陸都一樣的就是,奴僕沒有人權,有些奴僕甚至連牲口都不如,當然也不缺混的好的人。或許帝央應該適應這個世界,她也曾買奴隸,可以說她沒權去批判這奴隸買賣制度,但,帝央從心裡就沒把他們當作隨意交易的物品,而是活生生的人。也或者說,帝央經歷過為奴為婢的吊絲歲月,所以才會更加反感若金戈那不屑的神態。
帝央把不爽壓下,幽幽地說:「我不同意,沒興趣,也沒想要的。」
若金戈幽幽地說:「是嗎,可這由不得你說同不同意,你只能說樂意,非常樂意。」
危險的氣息讓帝央汗毛豎起,她沒忘記這裡是誰的地盤就算伊夕兮和北澤舒夜有心幫忙可能都幫不了,或許,帝央只能指望若初雨來避免這危機。
北澤舒夜:「奉國公別生氣,天下好男兒多的是,何必傷了和氣。」
若金戈:「五殿下說的有道理,只是,晴兒看上了那小白臉難道不是那小白臉的福分,他還有資格嫌棄?」
溫良:「是鄙人沒這福分。」
若初雨:「父親。」
若金戈聽到若初雨有些虛弱的聲音,關心地說:「雨兒,你怎麼臉色那麼蒼白。」
若初雨溫柔地笑笑,「讓父親擔心了,雨兒沒事,可能是中暑了吧。」
若初雨臉上笑得溫柔,心頭卻有些悲涼,果然父親還是重視嫡女啊,現在才發現我不舒服。
若金戈抬頭看天,雖然陽光明媚,但遠眉宇讓一個靈武士中暑那麼毒辣的太陽。
若初雨裝作不知道自己的話很大漏洞,小心翼翼地說:「帝央是雨兒的朋友,父親可不可以別為難帝央?」
若金戈聽了,有些猶豫,皺眉思索。要說若金戈最喜歡那個女兒,當然是驚才艷艷,敢愛敢恨的三女兒若初晴,所以聽到若初晴有看上的男子,若金戈毫不猶豫縱容她納回家。對於庶長女,若金戈有疼惜,有寵愛,只是這份愛可能比不過對若初晴的愛,但若初晴的話同樣能左右若金戈。
看到若金戈的動搖,若初晴不想讓若金戈為難,也不想讓人覺得她事事依靠父親。
若初晴指著帝央,一字一頓說:「帝央,我要跟你比試,你若輸了,就把溫良交給我,我若輸了,我以後便不為難你。」
帝央眨了眨眼睛,不急不慢地說:「我不答應。」
若初晴不屑冷笑,「你是怕了嗎。」
帝央淡淡一笑,仿佛若初晴的嘲諷撥動不了她的心弦。是的,帝央真是怕了,怕輸了溫良,溫良立下魂忠之誓就是把性命交給帝央,帝央怕辜負那份「坑爹的信任」。(某蓮:怎麼好像有什麼亂入了。)
自從倚風小築一戰後,帝央大傷小傷不斷,別看平時帝央活蹦亂跳與常人無異,實際有時會牽動傷口。當然,帝央不屑把這原因說出口,既然之前裝作沒事那樣,那當然要裝十三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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