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的皇甫琛打了個噴嚏。
小太監汪公公諂媚地說:「太子爺仔細身體,別著涼了。」
「嗯」皇甫琛淡淡地應了,心中不以為意,修煉之人哪有那麼容易著涼,估計又是母后在念叨著什麼了。
皇甫琛書案上一張紙寫著今日能進璽御宗的人的名單,少少的八個人中,蕭雪暖的名字特別顯眼。
「拿著金帖去璽御宗,有意思,看來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皇甫琛喃喃自語,「去璽御宗也好,正好我不想那麼早成婚,不過,太子妃的名號還是給你留著,這麼有意思的人,錯過也就太可惜了。」
汪公公小眼睛悄悄瞄過去,動作不敢太大,隱隱約約聽見太子在說什麼,但又不真切。汪公公也不敢太大膽聽下去,在宮裡面生存有時候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有時候就要耳聾眼瞎,才能活得更長久。
……
蕭雪菲房間。蕭雪菲憤憤地扔掉手中的瓷瓶,「什麼!蕭雪暖那個賤人也進了璽御宗,她一定是衝著蕭詡哥哥去的,不好好的當太子妃,跑去勾搭男人。」
杉杉撿起差點被摔破的瓷瓶,「小姐,您別生氣啊,聽說大小姐是靠著金帖才能進璽御宗,那只要您有金帖,也可以今璽御宗啊。」
蕭雪菲隨手扔掉手中的瓷杯,「說的輕巧,我哪來的金帖。」
杉杉:「也許王爺有呢?」
聽了這話,蕭雪菲眼睛轉了轉,「是哦,說不定父王有,連那鄉巴佬都有金帖了,父王是關臨王,沒道理沒有。」
蕭雪菲這樣想著,立馬跑去找關臨王了。
……
第二天,帝央回到關臨王府,不過不是以蕭雪暖的丫鬟身份,而是以同門的身份來。進了璽御宗,別說本來不是丫鬟,就算是丫鬟這身份也得抹掉。
好巧不巧,這天剛好是蕭雪菲的及笄禮。
帝央在蕭雪暖臥室和蕭雪暖討論在哪裡能找到洗髓丹的兩樣藥材,蕭雪菲大大咧咧闖進蕭雪暖的院子,大喊「蕭雪暖」。
蕭雪暖淡淡地說:「你來幹什麼?」
蕭雪菲得意地揚著手中的金帖,得意地說:「你不要以為只有你可以拿著金帖進璽御宗,璽御宗可不好混,我會讓你後悔進璽御宗的。」
「哦」
有什麼比一個冷淡的「哦」更打擊人呢,蕭雪菲看到蕭雪暖那麼冷淡,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雪暖,你什麼意思!」蕭雪菲尖聲叫道。
「你希望是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吧。」蕭雪暖懶懶地說。
蕭雪菲還沒來得及發飆,門口就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二小姐,柳姨娘找您。」
蕭雪菲沒好氣地說:「什麼事!」
那丫鬟看蕭雪菲那麼大脾性,縮了縮脖子,「奴婢不知。」
蕭雪菲瞪了蕭雪暖一眼,「行,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以後在璽御宗有你好看!」
看蕭雪菲走了,帝央一手托腮,「她來是幹什麼的……」
「炫耀」蕭雪暖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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