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二姐等人剛才見到剛才李震天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制服了王護衛,對此人揣揣不安。又見兩人過來,晴二姐態度變的恭敬起來,說:「這位先生,請問您是?」
李震天掃了晴二姐和他身後的幾個壯漢,說:「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洛陽吟龍山莊的李震天。」
「原來您是李莊主啊,您的大名在京城早已經傳開了。」
「哦,客套話就免了吧。今日我與內人前來,是我的兒子昨日找不到了,有人說是你們抓了他。」
晴二姐不知道什麼情況,支支吾吾的說:「這個事請容我去詢問一下。」
王護衛握這自己受傷的手腕跑了過來,忍著痛,對著李震天說:「李莊主莫慌,令公子就在後面歇息,現在我就安排人請去。」
歐陽蘭嘲諷道:「你們早這麼識趣,這省的費這麼一番功夫。」
「李夫人說的是。」然後對著錢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到後面把李公子請出來。」
這錢晾並不知王護衛說得是,一臉迷茫的看著王護衛,王護衛自然是不敢說李羽被關到柴房,就說:「跟那個新來的姑娘在一起的那個!」
錢晾一聽就知道是誰了,趕忙說:「好!我現在就去!」然後連滾帶爬的往柴房那邊跑去。
跑到柴房,看到柴房門大開著,門外有兩人正一臉的著急的說這話。錢晾跑過去,對著兩人說:「趕緊的!王哥說要把那小子帶到前面去。」
其中一人說到:「那小子不見了!」
錢晾一聽,慌了起來:「這小子他爹找上門了!王哥都被打傷了,如果找不到這小子,我們怕是活不了!」然後走進柴房,只有小蘭乖巧的坐在地上的草垛上。
錢晾問小蘭:「那小子呢?」
「跑了。」
「跑哪了?」
「不知道。」
「從哪跑的?」
小蘭指了指上面的天窗。錢晾看到柴房上方的天窗大開,氣急敗壞的說:「你怎麼不攔著?」
「我怎麼攔?他兩下三下的就跳上去了,我又不會武功。」
錢晾氣的直跺腳,對著門口兩個人說:「你們倆他娘的是吃白飯的嗎?看個小孩都看不好!」
這兩人聽後,惡狠狠的瞪著錢晾。如果是王護衛罵也就算了,這錢晾算什麼東西,也敢對自己大呼小叫。其中胖胖的一個人二話不說,走過去,直接抓住錢晾的衣領,在錢晾的臉上扇了兩巴掌,然後把他推到地上,說:「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你來說我們。」
錢晾被這人打蒙了,也不敢大聲說話了,說:「那現在怎麼辦?」
另一個人說:「還能怎麼辦?只能如實說。」
錢晾說:「要去你倆去,我絕對不會再去前面了。」
「老肥!你帶著他去前面,如實說吧。我去後面找一下有沒有熟人,看看能不能通知到大姐。」
「老趙,那你快點啊!頭兒發起火了,我可頂不住啊。」
大廳之中,李震天和歐陽蘭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劍馨此時也到了,在一旁給歐陽蘭順著氣,勸說讓她耐心等一下,等著人把羽兒帶來。
王護衛對李震天說:「早就聽聞李莊主大名,我十分敬佩。這次的事著實是小人冒失。不過,小人也是出來混口飯吃,您說李夫人一來就又打又砍的,我這邊也不好做啊。」
李震天看都不看他,說:「剛才我可是看到你打算直接用匕首捅我夫人啊?」
「這。。。」
「行了。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解釋,你的人怎麼還沒來。」
「就快來了,請李莊主稍等片刻。還有一件事,這邊要賠罪。李公子昨日與我們發生了一些衝突,慌忙之下,我不小心打傷了李公子。」
李震天聽後,立刻站了起來,個頭高這個王護衛大半個腦袋,一股壓迫感從李震天身上瀰漫開來。李震天低著頭,看著王護衛,說:「又是不小心?方才不小心,欲傷我夫人。昨天不小心,打傷我兒子?」然後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右手掐著王護衛的脖子,說:「要不我也不小心一下?」
王護衛膽寒,往旁邊一瞅,看見老肥拎著錢晾走過了來,還以為把人帶來了,就說:「來了!來了!」然後脫出李震天的手,向正來的兩人那裡走去。
老肥走過來,把錢晾往地上一扔,低著頭小聲的說:「頭兒!那小子跑了。」
王護衛說:「什麼?跑了?」然後看著一旁的李震天夫婦。
聲音雖不大,但也足以讓震天復發聽到了。歐陽蘭大聲吆喝到:「你們到底什麼意思?一會兒說帶人,一會兒又說跑了?我話放在這裡,今天不見我兒子,我拆了你們這個破地方!」
王護衛焦急的問老肥:「怎麼回事?」
「頭!我們給那小子送飯的時候,打開門一看,裡面就只剩那個小妮子了。」
王護衛脫口而出:「他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會跑!」
「傷的那麼重?」李震天已經站到了王護衛的身後,將這王護衛的話又敘述一遍。李震天臉上變得凝重起來,雙拳握緊,一股強大的內功從李震天全身爆炸開來,整個大廳感覺都在顫抖,將在場的除了歐陽蘭和劍馨之外的人全部震翻在地。走到王護衛的面前,掐住王護衛的脖子,一下子就把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說:「我兒子到底在哪?」
李羽從柴房跑出來以後,向著光亮的地方跑去,可走錯了方向,並沒有走向大廳,而是走到了後院。暈頭轉向的還沒走幾步,就被後院門口看守的人給攔住了。他們看是個小孩子,也沒怎麼想為難他,就問:「你是誰家的孩子?是不是走錯路了?」
李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好人,所以什麼也不說。
看守的人又問:「你在這裡做什麼?你爹你娘呢?」
李羽依舊沉默不語。
看守的人說:「估計是個啞巴。」對著一旁的人說:「我先看著他,老馬,你去前面找個人,把他從前廳帶出去。」那人聽後,便去前院找人,正好遇見了打算來後院找大姐的老趙。
老趙說:「馬哥!大姐在不在,我這有個事需要通傳一下。」
馬護衛回:「後院來客人了,大姐正和他們商量事情呢。」
老趙說:「呀!那可麻煩了!」
「怎麼了?」
「昨天抓了一個小孩,現在他給丟了!他爹現在就在前廳那邊等著呢!」
「小孩?剛剛後院門口跑來了一個小孩,不知道是不是?」
「哦?馬哥你快帶我去看看。」
「行!跟我過來吧。」
這馬哥和老趙在途中,就聽到前廳那邊傳來好大一聲震顫聲!
馬護衛說:「這麼大陣仗!那小孩他爹什麼來頭!」
「他說他爹是李震天。」
「李震天!你們瘋了!他的兒子你們也敢抓!」
「我們也不確定,是不是啊!」
「趕緊走,如果那孩子真是李震天的兒子,趕緊給送過去。不然,就麻煩大了。」
老趙聽馬護衛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一點不敢耽擱,跟著就往後院走去。馬護衛和老趙走到了後院門口,看到後院門口又多站了幾個人。原是,剛剛的那巨大的聲響,本在後院房間裡商量事情的人也都出來查看。
大姐見趙馬兩人從前院走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老趙見到在後院門口的李羽,就跟見到救星一樣,趕緊說:「我的小爺啊!你跑哪去了?」
馬護衛說:「他們抓了李震天的兒子,現在人家家裡人來尋了。」
大姐說:「我下午已經安排人去送信了,看來人家倒是一晚上都不願意等就來了。也罷,我跟你們一起去把這孩子送過去。」然後對著身後的人說:「王大人,丁大人,那你們繼續商量其他事宜吧。我過去處理一下。」
那兩人其中一人說:「好,那你先去忙吧。」
那兩位大人身旁的第三個人,站了出來,看樣子是個和尚,對大姐說道:「李震天這個人我知道,咱們的人未必是他的對手,讓我也跟著你過去罷。」
大姐點點頭,說:「行!那就又勞大師了。不過,您現在還不適合露面吧。」
「無妨。我帶的有面具。」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笑面佛的面具戴在了臉上,然後對著那兩位大人說:「那貧僧這邊的事情,就拜託兩位大人了。」
「好的。我等一定盡力。」
馬護衛和老趙帶著李羽,戴著面具的大師和大姐緊隨其後,幾人快步走到了大廳。見到眾人都癱倒在地,滿臉怒氣的李震天正掐著王護衛的脖子,咄咄逼人。
李羽看到父母,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往母親身邊跑去,「娘!爹!」
歐陽蘭看見李羽,緊繃的臉立刻放鬆了下來,蹲下身子,張開雙臂去接正向自己跑來的兒子,將李羽抱在自己的懷裡,緊張的問:「來讓娘看看。受傷了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李震天看到兒子,把王護衛隨手扔到了一邊,趕緊過來看自己的兒子。
大姐看了一眼被扔到一旁,還在地上咳嗽的王護衛,對李震天等人說道:「李莊主。實在是不好意思。尊公子昨日與我們的人,確有了些矛盾,情非得已,便暫時將公子關押了起來。如今你們家人重逢,這件事也算了了。」
李震天檢查了一下李羽身子,左胸斷了三根肋骨,扭頭問道:「我兒的傷是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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