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帶著林天,站到眾多美女中間,林天看到這麼多美女,羞澀得臉都紅了,趕緊低下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娘子,」水顏夕對明月隨口叫道,見明月對他怒目而視,嘻嘻笑道:「艷姬,這位蜀山仙門神草門明月大長老,你也是認識的。你幫她安排住在春宵閣旁邊的蕪苑吧。小月亮,有什麼需要你盡可找她。」
艷姬笑吟吟地走過來牽住明月的手,步伐婀娜多姿,帶來一陣香風:「是,夫君。明月長老,我帶你過去吧。」
艷姬是水顏夕眾多美貌姬妾中最得寵的一個,水顏夕身邊的姬妾換了許多,似乎每次見到的美人都不一樣,而且都是極品美人。
但是這艷姬,卻是陪他次數組多的一個,看來這艷姬確實有過人之處。
水顏夕真不愧是西冥仙門的少主,真正是做到了姬妾如雲,左擁右抱。
明月想起上次去蘭郡城,見過的水掌門。水掌門六百多歲的人了,長相依然英俊帥氣,據說納有姬妾幾百人,這個兒子絕對有將水掌門傳統發揚光大的趨勢。
明月帶著林天在蕪苑住了下來,並開了諸多藥方,吩咐水顏夕準備諸多藥材先行調理身體。
蕪苑裝飾用備甚是精緻豪華,就連普通喝水的杯子都是鑲金嵌銀,無比土豪奢華。
蕪苑門口備了五六名美婢專門供明月使喚伺候,每日三頓膳食更是葷素搭配、精緻可口,明月感覺自己如同進了大皇宮一般大開眼界。
明月暗暗拿鳳傾城和水顏夕比較,總覺得和鳳傾城比起來,鳳傾城講究的是品味,而這廝講究的卻是排場。
明月詳細詢問了水顏夕最近的症狀。
明月問道:「你最近是什麼症狀?」
水顏夕將近期的病症告訴了明月,又說道:「這段時間,時不時會會陷入昏迷狀態。有時候,我甚至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區別,總覺得那個說話的人不是我一般。」
明月思索片刻,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躺下來,我先幫你檢查一下。」
水顏夕依言閉目躺在床上,明月將手掌對著他的頭部,慢慢引導仙力入掌。
淡淡的青色霧氣逐漸從她的掌心冒出,籠罩在水顏夕的神庭穴部位。上一次明月幫水顏夕查看神庭穴,她就發現他的神庭穴是異於常人的。
當時水顏夕的神庭穴分為上下兩層,上面一層如常人一般澄澈透明,而下面卻籠罩著一團雲朵一樣的白霧。
當時,那團白色的雲朵宛如施了結界一般,無論明月如何努力也進不去。
明月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將仙力再次探入水顏夕的神庭穴查看。
神庭穴外壁非常厚實,明月竟然廢了好大的力才探入進去。
一看之下,明月不由大驚失色。
他的神庭穴被一層白霧包裹了起來,外面宛如結了一層厚厚的蠶繭,而中間部分澄澈透明,竟然空空如也。
原來的那團白霧去了哪裡?外面那層白色霧氣又是什麼?
難道那團白色的雲霧跑到了神庭穴外壁?將神庭穴整個給包圍了起來?
明月再一次試著施展仙力,去探那層白霧一樣的外壁。
那層白霧柔軟而又充滿了彈性,仿佛生長著的白色毛髮,瞬間將明月的仙力給彈了回來。
明月不死心,再一次施展仙力探進去查看。
那層白色霧氣一般的厚壁竟然縮了縮,裡面有兩點紅色的亮光正冷冷地盯著她,神庭穴中突然發出「咿」的一聲輕嘆。
明月嚇得一把收回仙力,「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
水顏夕睜開眼睛,疑惑地問道:「小月亮,怎麼了?為何你臉色如此蒼白?」
明月驚疑不定地問道:「水顏夕,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你有沒有說話?」
水顏夕說道:「剛才我感覺到頭部如針扎一般劇痛,我痛得難受欲嘔,也忘了自己有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
明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那麼,那聲音一定是你發出來的了?」
水顏夕笑道:「不是我還有誰?難不成我身體裡還住著別人?」
身穿黑色斗篷的巫咸站在一旁,極為緊張地問道:「明月長老,怎麼回事?」
明月小心地答道:「神庭穴外壁被一團白色的雲霧阻隔著,裡面還有兩點紅色的亮光,不知是什麼東西。總而言之,此乃是大穴不通之兆。水顏夕,你現在每次犯病,除了頭痛,還有別的什麼症狀嗎?」
巫咸眼睛裡精光閃爍,看向明月的目光便充滿了敬佩,他沒想到她小小年紀,一個檢查便查出來要害之處,比起那些天下聞名、沽名釣譽的神醫不知強了多少倍。
神庭穴中有了兩點亮光?莫不是眼睛?巫咸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水顏夕點點頭:「除了神庭穴疼痛難忍,且渾身酸痛,神志會逐漸模糊。然後,我感覺到仿佛是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怎麼說呢,就是靈魂出竅的感覺。」
明月神色變幻,仔細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是痛得元神出竅了?
明月分析道:「元神堵塞於神庭穴內壁,導致頭疾屢犯。如今將神庭穴的整個內壁都堵塞住了,所以問題越來越嚴重。我擔心如果完全堵塞住,你恐怕會喪失理智,變成痴人。我先開出通神開竅藥方,為你調理身體。三日之後著手為你針灸治療,我看能否引導堵塞元神入體。」
水顏夕笑道:「小月亮,我倆當初相識,便是你出手救我。現在又來為我醫治頭疾,我倆前世一定有緣。」
明月假裝沒有聽見他的話,站起來帶著林天走了出去。
巫咸眼光灼灼地望著明月出去的背影,臉上露出憂喜參半的神情。
次日正午,明月因要幫水顏夕驗脈,查看他的服藥情況,因此隨手指了一位站在門口的婢女,讓她帶路去水顏夕所住的春宵閣。
那婢女不知為何一副喜上眉梢、粉面含春的模樣。
春宵閣和蕪苑之間其實就隔著一座迴廊,迴廊邊假山流水,花香陣陣,甚是雅致。
當明月被一臉驚喜的婢女領進春宵閣的時候,不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春宵閣是一座極其豪華的宮殿,占地面積極廣。
入口處掛著一排一排紅色的燈籠,牆上裝飾著粉色的綃紗,顯得格外迤邐。
婢女將明月直接帶入右邊的宮殿。宮殿門口站著一排花枝招展的婢女,和那個黑衣人巫咸。
婢女們人人臉色仿佛含著春色一般,巫咸一如既往地繃著一張臉,黑幽幽的眼神仿佛看得進人的心底。
帶路的婢女對著巫咸低語了一番,巫咸看了一眼明月,然
後推門進去,一會兒又走出來對明月說道:「少主請明月長老進去說話。」
明月跟著巫咸走進去,裡面立刻迎面撲來一股熱浪,氤氳熱氣夾雜著說不清的旖旎氣息,堵得明月呼吸有點困難。
巫咸將明月帶到一排白紗前點點頭便轉身離去,獨留明月一人站在那裡發愣。
明月透過氤氳水汽四處打量,發現這裡是一個接一個的溫泉池,池間有鋪滿圓石子的窄路相連,中間以白紗相隔,遠遠望去一片朦朧霧氣。
明月心裡正自詫異,她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就像有人被打或者受傷之後壓抑地哀嚎,還有輕微的喘息。
明月心中一驚,難道水顏夕受傷了?
她快步走向發聲的地方,白紗朦朧,氣息曖昧。透過朦朧的白紗,她只看見白紗後的地面似乎躺著人,那人發出來的聲音似痛苦壓抑,又似非常受用,難以描摹。
空氣中有一股讓人臉紅心跳的壓抑感,明月好奇地撩起白紗向前看去。
在一個較大的溫泉池邊,是半尺高鋪滿翠綠玉磚的光滑地面,地面上鋪著凌亂的錦褥。
隔著一層若隱若現的白紗,錦褥上,三四個身材火爆的女子和一個精壯男子躺在一起,正在行那風流之事。
男子墨發鋪散,玉面如醉,臉色坨紅,一雙醉了酒般的桃花眼聞聲轉過來對她邪魅地一笑,聲音暗啞著呻吟道:「嗯啊......小月亮,來,來這邊幫我把脈。」
明月猛然一愣,頓時醒悟過來他們正在幹什麼。
她只覺得血液一下子衝上腦門,耳朵里嗡嗡作響,一瞬間她驚呆了。
待她反應過來後,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她只來得及「啊」地一聲尖叫,轉身便逃了出去。
漫漫白紗飛舞,男子在身後發出惡作劇般的一聲輕笑,順便捏了捏身邊的艷姬,艷姬發出柔媚入骨的嬌吟和嬌笑。
明月心中暗恨,仿佛受了驚嚇的兔子般逃得飛快。
身後白紗飛舞,明月奪門而出,站在門口氣得渾身發抖,腦袋嗡嗡作響,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氣憤。
一股極度失望的涼意從頭直衝到腳,生生將她衝擊得清醒了過來。那絲曾經的期盼和柔情瞬間蕩然無存。
她的心有點酸,還有點痛,那是曾經她對水顏夕的一絲期盼和少女朦朧懵懂的愛意。
如今,她對他再無一絲幻想,那顆芳心徹底涼了下來。
西冥仙門,果然夠變態,夠羞恥,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明月恨不得將那無恥的水顏夕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可是,她現在連恨都不想恨了,只剩下了冷漠和疏離。
她心底寒涼如水,再也提不起一絲柔情。
巫咸面無表情地望過來,婢女們卻一臉羨慕嫉妒恨地望著她。
明月想起剛才的羞怯場景,心裡不由暗恨,咒罵水顏夕的厚顏無恥,心裡道西冥仙門果然夠變態夠厚顏無恥夠下流夠不可理喻。
要不是蜀山仙門的鳳掌門壓制著她來,她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想看那臭不要臉的變態傢伙半眼。
明月想歸想,她還沒給他把脈,還得站在那裡等他。又過了許久,她顫抖著的身體才逐漸平復下來,簡直連肺都要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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