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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緩和也沒有用,畢竟我是她三嬸。」
汪澗雪:「……」
「時苒苒,可以聊聊嗎?」傅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時苒苒的身邊,經歷了這麼大的刺激,傅予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和時苒苒說說話,只要一看到她的身影,傅予就覺得安心不已。
時苒苒追在他身後的時候,他覺得煩躁不已。
可悲的是,現在他居然會主動找上她,只為了能夠有那麼一瞬間的安心。
時苒苒起身,指了指後門:「去那裡說吧。」
兩人到了後門,時苒苒趴在欄杆上,長發微微散落:「你想和我說什麼?」
傅予還是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時苒苒,女孩測臉乾淨柔和,眉眼柔和,不施粉黛,但依舊無損她的美麗。
曾幾何時,她看著自己的眉目之間似乎有星光流轉。
傅予的手指微微一緊,連忙回神。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神,傅予有些羞窘:「之前的事情,抱歉。」
其實現在想想,當初自己做的的確實不地道了,為了給白百何一個她想要的未來,不惜傷害了時苒苒,甚至現在的事情鬧成了這副模樣,想想都覺得心裡堵得慌。
「沒事。」時苒苒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孫阿姨希望你可以好好學習,不要再為了其他人放棄自己的人生了。」
傅予淡淡的點頭。
時苒苒覺得兩人之間沒話聊,淡淡的頷首之後離開了後門。
傅予想要叫住他,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算了吧。
……
錦城。
城中村的某一間小屋裡。
白百何紅著眼眶走進了家門,齊盛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看球賽,聽到聲音,頭都沒抬:「回來了。」
白百何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齊盛聽到了女兒的聲音有些怪,一抬頭看到白百何滿臉傷痕,臉上還有明顯的指印,「你這是怎麼回事?」
白百何吸了吸鼻子,手指緊緊地攥住了衣襟:「爸,我和傅予分手了。」
「什麼!」
齊盛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是不是又不懂事,瞎胡鬧了?百何,你這孩子,性格怎麼就這麼拗呢……」
「你知不知道傅予是什麼人啊,他可是傅家的長孫,這可是妥妥的富二代,你不要總是段這一副架子,人家傅予對你百依百順,為什麼要分手?」
「還不是都怪你!」
白百何狠狠地瞪著齊盛:「要不是你欠了賭債,我至於會和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會被拍下照片嗎?」
齊盛之前欠下了一筆賭債,白百何為了還債,才會和陳述有了一點關係。
但是沒想到居然被暗算了,賭債是還了,但是這件事被傅予知道了,現在她是騎虎難下。
齊盛一聽白百何這話,頓時怒了:「還不是因為你個沒用的賠錢貨,這麼久了,從傅家一點錢都沒有弄到,我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
「那你可以不養!」
白百何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狠狠地關上了門,門外的齊盛吵吵嚷嚷,直到深夜才安靜下來。
精疲力竭的靠在門上,狹小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濕的味道,白百何合上眼睛,眼角滲出了滴滴淚珠。
白百何腳踩兩條船的事情被傳開了之後,白百何大概有一個星期沒有來上學。
同學麼沒想到白百何隱藏的這麼深,沒少在背後議論。
「還真看不出來,白百何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平日裡看起來清純可人,實際上早就不知道被什麼人玩過了!」
「白百何壓根就不是什麼好鳥,之前故意接近傅予的時候,可沒少玩心計!」
「我聽說他們倆分手了,還是傅予主動提出來的!」
「活該!」
「苒苒,你說是不是啊?」有人故意挑事兒,把話題扯到了時苒苒的身上,眾人頓時閉嘴,八卦的目光落在了時苒苒的身上。
白百何如今身敗名裂,最高興的莫過於時苒苒了。
眾人故意把話題扯到時苒苒的身上,就是想要為這幾天的新聞增加一點笑料罷了。
也有人是想藉此看看時苒苒對傅予的態度,畢竟班上有不少女同學一直默默的喜歡這傅予,現在傅予恢復了單身,自然有不少人動起了心思。
被莫名其妙的拖入了陷阱的時苒苒微微有些尷尬,合上手裡的書本:「其實我覺得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
「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歡傅予嗎?現在他和白百何算是玩完了,你難道就不想再努努力?」其中一個女生一臉急迫的問。
傅予辭掉了餐廳的兼職,白百何的所作所為讓他的努力變成了一個笑話,這一次打擊讓傅予沉寂了不少。
時值盛夏,傅予一席白襯衫還覺得有些悶熱,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女生們的議論。
不知道怎麼了,腳步下意識的頓住了。
然後他聽到了時苒苒清脆猶如黃鸝的聲音:「不想,他現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下午三點。
傅予騎著代步車回了傅家別墅,別墅坐落在深水埗的半山腰上,整棟別墅低調奢華,院子裡大片大片的玫瑰花開了,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濃濃的花香味。
傅予將車子停在了草坪上,孫瓊枝正蹲在花叢里,專心的修建著剛剛摘下來的玫瑰花。
紅色的玫瑰花還帶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兒,鮮嫩欲滴。
孫瓊枝一向喜歡種花種草,此刻眉目之間帶著罕見的溫柔,傅予走了過去,在她身旁蹲了下去:「女孩子都喜歡玫瑰嗎?」
「你怎麼回來了?」
孫瓊似乎不滿意兒子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捧著玫瑰花走到了花園裡的亭子上,將玫瑰花仔仔細細的放了下來,又不忘說:「那個女孩子不喜歡花,這麼漂亮的花難道不好看?」
傅予看著自己母親擺弄著花朵,走進亭子坐了下來,拿過一朵修建好的玫瑰花,濃濃的香味頓時躥進了鼻腔,傅予幾乎是鬼使神差的開口:「我記得時苒苒很喜歡玫瑰花。」
「咔擦」一聲,孫瓊枝手一抖,剪刀險些戳到了自己的手。
她無暇顧及這麼多,看著傅予的眼睛裡帶著驚詫,旋即又化作了濃濃的戲謔:「你不是說你討厭苒苒,怎麼會記得她的喜好?」
傅予話一出口,便已經後悔了,聽到孫瓊枝近乎調笑的話,更是有些尷尬。
其實他不是有意去記住時苒苒的喜好,只是那個女孩一直在自己的耳邊說著自己的喜好,時間長了,傅予也有了一些了解。
孫瓊枝知道白百何這次的事情對他打擊不小,放下了剪刀:「兒子,不是媽媽不同意你和那位白小姐,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之前我給過你們機會,但是你們沒有守住。」
「你為了白百何努力工作,願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架子去餐廳做兼職;但是在你為了未來努力的時候,她卻在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這樣的女孩不值得你喜歡。」
「我知道。」傅予淡淡一笑。
孫瓊枝摸了摸傅予的肩膀:「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你過得好是最好的,我們不需要和其他的豪門聯姻,也不需要你攀附權貴,但至少你和你未來的妻子應該有共同的語言。」
「你上樓休息吧,晚上去老宅吃飯,你三叔說是有事要商量。」
孫瓊枝說完,抱著修剪好的花朵,開始了插花課程,直到傅明禮下班回來,中年男人保養得宜,一進門就看到專心插花的妻子,人比花嬌。
「回來了。」
「嗯。」傅明禮單手脫掉了西裝,搭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傅予回來了嗎?」
「嗯,下午心情不怎麼好,我讓他休息去了。」孫瓊枝完成了最後一步程序,捧著花:「好看嗎?」
「好看。」
傅明禮眉眼溫潤:「等會出發去老宅吧。」
……
錦城大學。
剛一下課,天空飄起了小雨,時苒苒沒有帶傘,只能是快速跑到了等待已久的車邊,「呼——」
「太太,您沒有帶傘,怎麼不告訴我呢?」萬語看著渾身都被淋濕了的時苒苒,有些愧疚,剛才他沉迷於吃雞,完全忘記了還要關注天氣這一點事兒。
時苒苒拍了拍身上的水,萬語遞過來了一條乾淨的毛巾,時苒苒接過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沒事兒,這點小雨,又不會感冒。」
「走吧。」
車子匯入了車海之中,因為時苒苒渾身都濕透了,萬語打開了暖氣,車廂里暖洋洋的,時苒苒倒也不覺得冷。
寶馬mini行駛在傍晚的錦城,天空被剛才那一陣細雨濕潤了,就連空氣也變得清新。
到達半水灣,車子停在了停車坪上。
傅沉一襲黑衣打扮,面色淡漠的站在別墅門口,深邃的眸底掠過一絲不悅。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時苒苒剛一打開車門,就有傭人拿著厚厚的浴巾迎了過來:「太太,您還是先擦一下身上的水吧。」
其實在車上吹了一路上的暖氣,時苒苒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烘乾了。
她本來想拒絕,但是男人已經大步走了過來,時苒苒只能是屈服了:「謝謝。」
剛剛接過浴巾,時苒苒倏然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男人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自己去領罰。」
顯然這話不是對時苒苒說的。
萬語恭敬地頷首:「是,少爺。」
時苒苒被傅沉抱著直接上了二樓的臥室,男人的腳步穩健,懷抱溫暖,時苒苒拿著浴巾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傅沉直接推開了浴室的門,將時苒苒推了進去:「惹誰已經放好了,快去洗澡。」
「嗯。」時苒苒迷迷糊糊的看著浴缸里滿滿的熱水,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意,脫掉了衣服,時苒苒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溫水澡。
再次出來的時候,臥室里開了暖氣,暖洋洋的。
站在窗邊的男人換上了淺灰色的休閒裝,手裡端著一個白色的瓷碗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和著。
看到時苒苒裹著浴袍出來,傅沉抬手指了指床:「躺到床上去。」
時苒苒動了動腳丫子,識相的跑到了床上,似乎為了表示自己的聽話,時苒苒裹緊了被子,只露出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這樣,可以嗎?」
男人大步走了過來,薑湯推到了時苒苒的面前:「喝掉。」
時苒苒看到薑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礙於男人迫人的氣勢,伸手接過薑湯抿了一口:「好難喝。」
辛辣的生薑味道直衝鼻腔,哪怕裡面加了大量的紅糖也不能緩和那種辛辣到辣嗓子的感覺。
只喝了一口,時苒苒就受不了了,蹙著眉,「我不喝了,我不喝……」
真是嬌慣的性子!
傅沉直接拿過了瓷碗兒,就在時苒苒覺得逃過一劫的時候,男人狠狠地往嘴裡灌了一口薑湯,時苒苒渾身一驚:「傅沉,你——」
話未說完,男人的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溫熱的薑湯混合著男人身上的香氣灌進了嘴裡,一路暢通無阻。
這——
犯規了!
時苒苒被迫將嘴裡的薑湯咽了下去,憋得眼睛都紅了,傅沉眉心一閃,鬆開了她的唇,長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瓣:「要麼自己乖乖的再喝一半,要麼我就這樣餵你,直到喝完這一碗湯。」
讓這小姑娘喝完這一碗薑湯,難度係數不小。
傅沉話音剛落,時苒苒眉毛一簇:「這很難喝,我不想喝了。」
「聽話。」
傅沉放低了語氣,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刻意的拖長了尾音,「乖女孩。」
時苒苒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半薑湯,最後苦著臉,傅沉又給了她一塊酒心巧克力:「晚上好好休息,不要亂來。」
傅沉本來打算帶他回老宅吃飯的。
一來和家裡人說說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的事情。
二來也讓剛剛失戀的大侄子明白,他已經沒有了機會。
但是時苒苒剛剛淋了雨,只怕是不能回去吃飯了,傅沉給老宅打了電話,傅老太太唉聲嘆氣:「哎,不孝子啊,整天就知道忙工作,你也不知道找個媳婦兒回來,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和你爸爸看到我那大孫子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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