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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苒苒手指微動。
循聲望去,白露和齊盛被帶了出來,兩人衣冠整齊,但是白露的唇瓣似乎有點微微的腫脹,時苒苒是成年人,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這麼回事。
「苒苒,你怎麼也在這裡?」
白露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眼裡飛快的閃過了一絲害怕,似乎是害怕某些事情曝光了,「媽媽是在和齊叔叔談事情,我們……」
白露的解釋有些蒼白,時苒苒淡淡的看著白露,似乎在想這句話的可信程度有多高。
警察走了過來,一句話直接將白露極其牽強的解釋定罪了:「白露女士,您涉嫌皮肉生意,請和我們走一趟。」
話音剛落,白露的臉色頓時白了。
鬧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被自己的女兒看見了,白露簡直無地自容。
齊盛亦然,他是好賭,但是他和白露什麼時候扯上了皮肉關係,他們最多只是地下情罷了。
看到時苒苒的那一瞬間,齊盛的眼睛都直了。
時苒苒長得好看,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不然錦城也不會有那麼多關於時苒苒的流言蜚語。
容貌再好看,也比不上這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哪怕置身於紛亂嘈雜的酒吧中,依舊清冷孤傲不可一世。
時苒苒淡淡地笑:「白女士,你還是和警察解釋吧。還有這件事我會跟我爸說,你最好想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傅沉對自己這位岳母沒有什麼好印象,見到這場景,絲毫沒有想幫她的衝動。
大手輕輕地勾住了時苒苒的腰肢,聲音低醇:「回家吧。」
「嗯。」時苒苒能夠感受到白露哀求的眼神,她當做看不見,跟在傅沉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酒吧,連頭都沒回。
白露臉色微微白了下去,警察直接帶走了她和齊盛,兩人掙扎不休,但是沒用。
時苒苒沉默著上車,坐在副駕駛座山的時候,臉色依舊是難看的,傅沉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報警的時候用的是誰的號碼?」
傅沉一句話,就像是一個炸彈直接投進了時苒苒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你——」
傅沉怎麼知道是自己報警?
這個男人是有讀心術嗎?還是他太懂得如何窺探一個人的心思。
傅沉看著她驚訝的眼神,微微一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我知道你和白女士關係不好,但是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時苒苒有些懊悔,抿抿唇:「我之前以為她不喜歡我是因為外面那些謠言,但是後來我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她只是不喜歡我而已。」
所謂的捧殺,其實足以誅心。
「她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不能傷害我爸,更不能做出一些更加瘋狂的事情。」
傅沉輕輕地揉捏著她的手指:「你有我,我會保護你和你爸爸。」
時苒苒的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
……
時遠得知了白露被逮捕的消息之後,立刻從外地趕了回來,時苒苒整理好心情去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裡過了一晚上,白露此時有些狼狽,警察們的連番問話磨光了白露的耐心,更讓她精疲力竭。
齊盛嘴巴倒是挺嚴的,什麼都沒有往外說。
白露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生怕齊盛一個忍不住交代出一點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只怕不好收場。
時遠帶著時苒苒趕到警察局,針對這一樁案件,警方還在取證,若是證實了,白露只怕是要關小黑屋了。
時苒苒抿了抿唇瓣,時遠焦急的蹙眉:「我妻子一向溫柔大方,她不可能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警察先生,我敢保證。」
白露嫁給時遠這麼多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遭了這麼大的罪,時遠怎麼能不著急?
時苒苒看著時遠著急上火的模樣,心裡酸酸的,不值得。
爸爸,真的不值得。
為了心懷叵測的白露,著急上火成這樣真的不值得。
時苒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看著警察:「我想問問我們能夠保釋我母親嗎?我們可以配合你們警方的調查,而且我相信我母親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時苒苒的沉著冷靜讓警察有些驚訝,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連時遠都著急了,但是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倒是足夠的冷靜。
「那你跟我來辦理一下保釋手續吧。」
時苒苒跟著警察去了大廳,時遠站在狹長的走廊上,微微有些震驚,她的女兒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獨立了?
保釋手續辦好之後,白露才被警察從小房間裡帶了出來,一臉的頹廢,眼下是大片的陰影。
「老公,苒苒。」白露臉上帶著難過,一副求安慰的模樣:「老公,我和齊盛真的沒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警察要抓我們,你不要懷疑我,我只愛你。」
白露言辭懇切,保養得宜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柔弱,眸底閃爍著破碎的希望。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微微的皺了起來,但是這依舊無損她的優雅溫柔,時遠嘆了一口氣,「回家再說吧。」
時遠這話說的模稜兩可,既沒有相信白露的話,也沒有不相信白露,白露有點慌了,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沒有把握能夠說服時遠。
回家的路上,車廂里安靜的過分。
白露緊緊地咬住了唇瓣,事情鬧的還是挺大的,錦城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個有夫之婦被傳出了涉嫌皮肉生意,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啊?
白露斂眉,心裡還在琢磨著怎麼才能夠將事情解釋清楚,更在心裡掛念著若是這次的事情影響了自己和時遠的感情,那以後怎麼辦?
到了時家,時遠率先下車走進了別墅,時苒苒和白露緊隨其後。
傭人趕緊迎了過來,「老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也放好了,您可以直接回樓上睡覺。」
時遠長途奔波,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竭,偏偏白露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老公,你能不能聽我說?」
時遠整個人都睏倦到不行了,「你想說什麼,你一個有夫之婦和另一個男人單獨相處兩個小時,你覺得我是傻嗎?白露,我對你已經是很好了的,所以不要挑釁我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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