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京向他笑道:「白千道……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你。」
「張京。」白千道向他點了點頭,看了看中級飛車,他的經濟基礎還可以。
「我能請你喝杯酒嗎?」張京發出邀請。
「當然可以。」白千道向他微笑,在外太冷了,要是能在某個酒吧喝一杯,一杯就行,還不用自己掏錢,多好啊!
在某個小酒吧,張京喝著烈性酒,白千道則是只喝一小杯,面前還有兩個下酒菜。
「知道嗎?我剛才也是突然的念頭,邀請你喝酒,現在想一想,真是有些後怕!」張京三杯酒下肚,便這麼直接說出來了。
白千道笑道:「別聽那位誇張說法,我曾經是個殺手,接受報酬,殺過幾個人而已,其實我與正常人一樣在過著普通生活。」
白千道現在是謊話張口就來,主要是為了安慰張京,對方待自己上車後,就有些哆嗦,顯然是後悔了,現在三杯酒下肚,才敢說出來,性格……蠻直爽的。
張京看著他,面色更是舒緩許多,說道:「我很好奇你們這些殺手,殺人時有沒有心理障礙?」
「第一次有,後來就好多了。」
「我當過兵,沒去打過仗,後來就退伍了,回來後就遇見了我的亞娜……」
他說著他的經歷,白千道也是瞎說了自己的經歷,總之是沒有事實,竟然還被他多灌一些酒,頭有些暈乎乎的。
張京比較好酒,喝的很多,而水母帝國好酒抽菸的人很多,有些十幾歲孩子就開始了這樣的生活,直至伴隨一生。
張京搖頭晃腦,問道:「蘭得,你現在是叫蘭得這個名字嗎?」
白千道迷糊著,說道:「是呀!我現在就叫蘭得……」
「住我家,我的亞娜很好客,她會很歡迎你去的……」張京拍了拍白千道的肩膀。
於是,白千道與他一起,跟著他唱水母帝國的一首歌,晃晃悠悠地來至一座比較高級的住宅,本就不遠,而他的車就停在酒吧門口。
「亞娜,開門,你親愛的小京回來了……」張京用力敲著門,忘記自己也有鑰匙。
門被打開,一個稍胖高大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口,一伸手,就把張京拉了進去,直接拉至洗浴間,用淋浴水噴著他,還怒道:「又喝酒,每次都是醉醺醺回來……」
張京站在淋浴頭下大笑,說道:「蘭得,這就是我的老婆王亞娜,她總是給我溫暖,讓我一回來就感受到太多的熱度……」
白千道站在門口笑,王亞娜看他一眼,繼續噴灑著丈夫,並開始脫他的衣服。
「請到客廳坐下吧!」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白千道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雄壯男人向他微笑,他知道這人是張克西,是張京的兒子,今年二十九歲。張京一退伍,就遇見王亞娜,生下象熊一樣雄壯的兒子,而他自己也是夠壯,夠胖的。
白千道昏沉沉坐下,看著張克西,這位是真壯實,渾身肌肉疙瘩,一看就是經常健身。
張克西遞給他一杯茶,說道:「紅茶能解酒。」
其實,濃茶不能解酒,反而還會加深醉意,而稍淡的紅茶有緩解酒精的作用。
白千道說聲謝謝,喝了一口,內里加了蜂蜜,這與紅茶配合起來,緩解酒精更好一些。
張克西問道:「你是我爸爸的同事?」
「不是,我們是朋友,偶遇……我需要在這裡住一夜,麻煩你們了!」
張克西微微一笑,說道:「不麻煩,家裡還有一間房,你可以住下的。」
白千道眯眼看著他,這個年輕人蠻沉穩的,張京說他也不知兒子在做什麼,經常在外住,有時也會回來。
與張克西聊著,張京就赤身裸體的被王亞娜拉出來,直接拉到他們的臥室里。張京還是醉醺醺狀態,走路不穩,朝白千道大笑著說話,直到臥室門關閉。
「爸爸今天還能走得動,以前是被媽媽抱進去的。」
「啊?張京這麼壯……她能抱得動?」白千道訝異。
「可以,我媽媽很有力氣。」張克西微笑點頭。
好吧!強悍的水母帝國女人啊!白千道對此又加深了了解!
聽著內里傳來異聲,張克西笑道:「這是他們例行的事情,我一直佩服爸爸醉酒之中,也能做到。」
白千道笑了,這個家庭也有趣,張克西是真習慣了,才能這麼自然地說出來。
「我帶你去臥室看看,你可以自行洗澡,需要什麼,敲門對我說也不要緊。」張克西很是友好。
待白千道看過後,感謝了他,他才返回自己的臥室。
白千道洗過澡後,感到身體輕鬆多了,酒意也消去一些,躺在床上困困欲睡。
迷糊中,聽到外面有動靜,似乎是誰走了外去,很可能是張克西,張京說這個兒子經常悶聲不響地離開,又會突然回來。
這就睡去,美美地一覺,這是他在化外之地沒有過的深度睡眠。在那兇險之地,睡覺時也存留一絲靈識感知,警惕著周圍。
張京說的沒錯,他的老婆很好客,他已經上班去,王亞娜很是熱情地邀請白千道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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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受到熱情招待,與王亞娜閒聊著,直到張克西回來。
王亞娜瞥見張克西臉上多了塊青紫,問道:「誰打到你了?」
「練了一練,他們比較強。」張克西朝白千道笑了笑。
王亞娜又問道:「吃過了嗎?」
「不餓,他們輸了,請我吃了夜宵。」張克西走進自己的房間,一會又出來了,穿上一身新氅服。
王亞娜說道:「帶蘭得去玩玩吧!他說現在沒什麼事。」
張克西皺眉,說道:「媽媽,您知道的,我們的俱樂部不允許人輕易進去。」
「他是我們的朋友,我想你可以做到。」
張克西還是皺眉,王亞娜說道:「蘭得,實不相瞞,克西是靈力者,開了一家俱樂部,你可以跟隨他去那裡玩一玩!」
白千道訝異,看向張克西,這青年人頗為沉穩,沒有一絲氣勢外露。張克西和王亞娜都不意外白千道會驚訝,顯然她是故意這麼安排,兒子一直是她的驕傲,她想讓人知曉她有一個兒子是靈力者。
張克西面有無奈之色,白千道很合時宜地誇了幾句,王亞娜看著兒子笑開了花。
乘坐一輛很普通的飛車,這是水母帝國的國產車,雖然勁大,但是容易出毛病。
在車上,張克西打量著他,說道:「蘭得……我總感到你看起來有點眼熟……」
「我……我這人長相很平凡。」
張克西有些疑惑地道:「你的身材與我知曉的某位蘭得差不多。」
白千道一驚,看向他,也是感到他的身材眼熟。
「你沒見過那位蘭得的面貌?」
「沒有,當時我們都帶著面具,他很厲害,一個人干趴下我們所有人……除了鮑利亞在攝像,才沒被他打趴……你可以看看當時的視頻,在鮑利亞的呱唧主頁上……」
張克西說出這個鮑利亞的呱唧號,白千道就明白了,張克西就是當初在廢棄工廠里被自己干趴下來的其中一人,而且……他很懷疑其就是那個戴著熊面具的雄壯男人,現在聽聲音確實有些象。
白千道拿著千里通,看著那個視頻,問道:「你是其中的誰?」
「戴著熊面具的就是我,這是我創建的暴熊俱樂部,那次是由我發起,邀請水母帝國有興趣來的靈力者的大聚會,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那個蘭得太厲害了,擊敗了我們。」
「他帶走的那個狐狸面具女人又是誰?」
「我只知道她叫巴芙拉,我創建俱樂部的其中一個規矩,就是不問來人的身份來歷,只是來交流,但要給自己起一個外號。她當初來時,我沒問過她的來歷,一直是以狐狸小姐稱呼。那天是她說有一個很強的人會來找茬,蘭得真的很強,也只是要帶走她,從那天以後她就再也沒來過。」
「你創建了有趣的俱樂部,他們稱呼你什麼?」
「暴熊,他們都有自己的外號可以識別,而鮑利亞被稱作白頭鷹,他是與我一起創建俱樂部的朋友,他的力量弱,但是在管理方面有自己的一套。」
白千道笑道:「很有趣,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張京一直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爸爸希望我能在別的方面有所建樹,與我的興趣格格不入,我沒必要告訴他……」說至此,張克西轉頭看了看白千道,說道:「今天我有一場很重要交流比武……說實話,我不願意帶你去那裡,可是我不想違逆媽媽,與你說這些,希望你不要讓我爸爸知曉。」
「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對此很感興趣,這個對手很厲害嗎?」
「他與我的實力可能差不多,只是這次我們是向全聯盟直播,有不少靈力者觀看,希望你到那裡,不要隨意走動,最好……也戴上面具。」
「沒問題,我能戴那個蘭得的騎士面具嗎?」
「哈哈!你很可能會被強大者邀約挑戰,我想這不是一個好主意,我們一起到面具店,你隨意挑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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