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陰狠地轉看向白千道,說道:「蘭得,最好收住你的嘴……」
白千道笑了笑,趙米奇面色有些痛苦,待聞諾爾放開他,他揉著手腕,畏懼地看了看聞諾爾,沒說話。
麻文廣站在門口,平靜地道:「外面好亮啊!」
白千道他們來到窗戶口望去,外面拖來了一個大探照燈,直射這幢房屋,使得這面很是亮堂,他們的面貌盡顯無疑。
「聞諾爾,是你啊!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相見!」一道聲音傳來,一個人影站到探照燈前,把他的高大影子呈現在建築上。
「陸士康……」聞諾爾目光收縮,眼瞳深處是憤怒,還有一絲顫慄。
「難怪我的孩子們說這次的獵物不一般,還會聚在一起商量……聞諾爾,下來吧!我和我的同光會歡迎你的加入!」那人影往前走了走,可以看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彪悍男人。
聞諾爾問道:「什麼同光會?」
「這是我創建的先知領域,在這裡,我的信徒們正圍繞在我的周圍,接受先知的祝福!」
聞諾爾的目色奇異,問道:「誰是先知?」
「我就是先知,我與我的信徒們在此安身,這裡是我們的光明世界!聞諾爾,我需要你的加入,如果不同意,你會接受我的懲罰。」陸士康的目中射著詭譎光芒。
聞諾爾沉聲道:「你曾經背叛了我們,我還能信你嗎?」
「他們已經死了,不存在背叛死人,我們只是各有所需,你也獲得了五千萬,不是嗎?」
「陸士康,我很想殺了你,是你當初取走了大部分,害得他們死去,而這些應該是我們四人平分才對。」聞諾爾怒聲。
「哈哈!聞諾爾,別固執了,我是先知,需要那筆錢創建我的領域,如果你願意加入,你也能分享我的成就。」
「你真是瘋了,瘋子,我不會陪你一起瘋……」聞諾爾怒叱。
「好吧!這就沒辦法了,聞諾爾,我只有殺了你,包括他們。」陸士康搖了搖頭,手一揮,四周的人向建築走來。
巴芙拉沉聲道:「我知道他們是誰,三年前,帝都發生一件大劫案,四個劫匪是退役的精英特種士兵,殺了二十八個警察,也死了兩個劫匪,跑走兩個,被劫走十億。」
白千道在她旁邊,皺著眉頭,說道:「那面很可能有不少古武者,很危險……殺了那個陸士康,現在就做……」
一聲槍響,陸士康身軀搖晃一下,隱入黑暗中,他竟然穿了防彈衣。
四周人跑動起來,已經有人跑進來,而對面十幾支槍射擊,白千道和巴芙拉只好躲避。
「你怎麼不打頭?」
「我哪裡知道他穿著防彈衣,而且我也不是你,射擊的方位一般是對準胸口。」
好吧!白千道接受這個解釋,幾十米外爆頭,巴芙拉絕對能做到,但是她養成的習慣是射擊胸口。
聞諾爾趴伏著在門口出現,喊道:「蘭得,快出來,我們要防範這群惡魔的進攻,巴芙拉,你看情形壓制……」
白千道無奈,也是趴伏著過去,懼聲道:「我……我很害怕……」
聞諾爾盯著他看,怒道:「廢物……」
看著聞諾爾爬著走,到一處直立起身,然後衝到樓梯口。
轉眼見巴芙拉正朝自己笑,她又笑了,笑的如清風玉露般明媚。
他也是朝她笑一下,趴在地上挪動,他的首要目的是保護沙亞。
沙亞恐懼著,躲在一個角落顫抖,梁玉華倒是去了樓梯口,手裡拿的是……一把枝剪,她竟然隨身帶著一把枝剪?
趙米奇陰冷地看了看這面,頗為不屑,而此時已經有人衝過來,在往下搬著障礙物。
麻安鵬和喬秀莎目中有著興奮,持著斧頭,等待著,似乎視底下人為獵物。
聞諾爾和趙米奇用鐵棍,透過縫隙用力搗向對面,傳來一聲聲的哀嚎。
一根長鐵棍從對面伸過來,麻安鵬一斧子下去,就把鐵棍砍的彎曲。
此時,只剩下三張厚床板擋住,對面有人在用力砍,最外面一張床板已經裂開一道大縫。
梁玉華的枝剪捅過去,慘嚎聲響起,飈出了血。
她也被聞諾爾拉開,一把砍刀伸過來,差點把她的肚子戮一個洞。
外面的床板被砍裂,斷木拋下去,中間的床板還被一個人用腳猛踢,這人應該是古武者,練的腿功。
梁玉華又是尋機捅出枝剪,再是一聲慘嚎響起,這個古武者不防,被捅到脖子,鮮血激噴,被人抬了下去。而她也捂住了胳膊,一把砍刀擦著那裡,還好沒廢掉手臂,只是有血流下來。
一場混戰,中間的床板也被砍裂,運了下去,只剩下一張床板,還被砍出一個洞。
慘叫聲響起,外面一個男人貪功冒進,手伸進來,被喬秀莎砍掉了半隻手臂。
聞諾爾拾起落下的刀,就是一陣亂砍,對方幾個人被砍死砍傷。
槍聲響起,木板被打的碎屑橫飛,又是多出一個洞,內里眾人躲向一邊,麻安鵬捂住了腹部,有子彈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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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塊木板被一個拳頭擊裂,隨後人群湧上來,又是一場惡戰。
白千道詫異,不是因為戰力強悍的聞諾爾,而是兇悍的喬秀莎,一斧頭一斧頭的劈砍,一個個人倒在血泊中。
她看著強壯,竟是在古武上有極深的造詣,斧頭被她揮舞的很熟嫻。再有還能動的,也是練過古武的麻安鵬幫助,竟是有著衝鋒陷陣的感覺。
趙米奇有點慘,這個說自己很可怕的精緻男人,雖然也練過古武,卻是相對弱。殺了幾個人後,被耙子耙的後背血肉模糊,身上也被砍了幾刀,要不是聞諾爾幫他擋著,已是沒命了。
梁玉華應該是被激起了凶性,直接戮到幾個人的肚子,只是要不是白千道用大搬運法幫她,她早被殺了。
是的,白千道也出手了,他不能動用武力,但不妨礙他施出大搬運法,抓來什麼東西就往對方的人腳底下塞。
對方總是很詭異地,莫名其妙地跌到,還有個人沒注意,跌下去時,刀抹過自己的脖子。
這可不是武力,而是惡作劇,只不過也會死人,但不是白千道出手直接殺的。
可以說,因為他出手,才保全住己方。
待看到一個持槍的人衝上來,並對準聞諾爾放槍時,誰知腳底一滑,就讓他的槍對準了別處,對方兩個人倒下。
他再站起身,在發呆,感到莫名所以,就被一個倒下的人抹過腳脖子,慘嚎著倒下,這是自相殘殺。
聞諾爾乘機拾起槍,掃射,對方倒下一片,他也感到莫名其妙,這個槍手是在幫自己嗎?
這面太兇猛,人群退下去,留下幾十具屍體,還有兩個人爬動哀嚎著,為喬秀莎兩斧頭砍下去,就沒了聲音。
聞諾爾到了窗口看,外面的探照燈關閉,還倒下六具屍體,這是為巴芙拉射殺的。
陸士康的信徒們沒穿防彈衣,也沒這裡的人兇悍,絕大多數槍手被阻在外面。
他再過來,就見白千道拿一塊布,在為梁玉華裹傷口,而沙亞在嘔吐,微一沉吟,去了巴芙拉那裡。
巴芙拉只有十三顆子彈,聞諾爾也只在那死去的槍手身上尋到一個彈夾,還是很危險。
「你的射擊能力很不錯!」
「還行吧!」巴芙拉點頭。
聞諾爾目光閃爍著,說道:「你的男友太差勁了,他被嚇的一直躲起來!」
「他會醫術急救,沒那麼差勁!」巴芙拉搖頭。
聽著外面傳來痛叫聲,聞諾爾又衝出去,只見那個蘭得正在給麻安鵬取子彈,只是條件太簡陋,才有這殺豬的慘叫聲。
「最後一下了,忍住!」白千道拿出打火機,燙了刀,按在傷口上。
麻安鵬又是一聲慘嚎,沒忍住,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蘭得,過來看看我的傷……」趙米奇跪在一處,頗為虛弱。
「沒法看,沒有療傷藥,你就自己強忍著吧!」白千道瞥一眼,直接拒絕。
「混蛋……是我……我們保護了你……」趙米奇怒氣。
「我不承認,你是在保自己的命,你死不死,也與我無關!」白千道絲毫不領情,他也不是沒出力,靈氣都消耗一些,只是沒人知道而已。
真正在場沒出力的,只有被嚇傻了,呆坐的沙亞,還有一直在房間的麻文廣。
聞諾爾盯著趙米奇,說道:「我知道你,最近一些地方有人被槍殺,警方一直在追捕這個連環殺手,是你做的吧?」
趙米奇冷哼一聲,說道:「沒錯,我也知道你是三年前劫殺一個大商人的劫匪之一。」
聞諾爾陰沉面色,轉向喬秀莎,說道:「你很強悍,用斧頭殺過的人應該不少吧?」
喬秀莎面無表情,說道:「我和麻安鵬曾是伐木工,殺過一些人。」
聞諾爾點頭,又轉向梁玉華,說道:「今天應該是你第一次殺人,但是你沒有一絲心理影響,我想你心中早已充斥著殺人的欲望。」
梁玉華看了看呆呆坐在地上的沙亞,說道:「我的情緒暴躁,這是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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