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嗯,想必你進了某個秘境,又被空間桎梏,這才沒了記憶吧!」女鬼飄前一步,見白千道更是戒心,笑問:「可記得自己的名字?」
「我……我是白千道沒錯,但我是真的失憶了,不記得你……你是誰?」
「貝爾雲……」貝爾雲蹙眉,說道:「你的意思是,沒有空間桎梏,你是發生了什麼事失憶的?」
「是,我被一個惡毒女人擒住,抽取仙根,失去了記憶。」
「抽取仙根……」貝爾雲勃然大怒,問道:「是誰?」
「這個世界之人,名字叫千予。」
此時,張青鈴一臉驚色,轉瞬即逝。
「是人嗎……千道,你怎麼會被一個人所擒,若不是我真身距此太過遙遠,力量極為衰弱,我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你和我真的認識嗎?」
「是,少不得再與你說說我們的過往。」貝爾雲試探性再進一步,白千道忍住沒動,他的智慧還在,感覺此女對自己真的沒惡意。
貝爾雲至他面前,溫柔地道:「我們之間的故事很長,與我去別處,我細細說給你聽。」
白千道為她握著手,有熱量,這明明是一具軀體,她為什麼說是夢身,還有真身在遙遠處?
「白千道,不能信她啊!」張青鈴見白千道欲與貝爾雲離開,連忙阻止。
「放心,我……我心裡對她似有感覺,她不會害我。」白千道這麼說,是心裡真有感覺,但內心深處還保持一絲警惕。
看著他們出去,張青鈴面色漸漸變的深沉,自語:「神秘的千予……你果然是超能者,不然千予豈會對你出手,只是仙根是什麼意思?」
白千道的居室里,他是一臉驚訝之色,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經歷如此豐富。
一會後,他又是心中生出悲哀之意,原來楚憐夢與自己真的有仇,她欲殺自己,而貝爾雲不詳知,說不出他與楚憐夢之間的微妙情感。
貝爾雲敘說的往事,讓他的記憶有了些許復甦,至少貝爾雲的模糊印象,越來越清晰。
「千道,那女對你有殺心。」
白千道點頭,說道:「她的真名叫魏悠可,是這世界最強大家族之一魏家女子,我曾殺了她的弟弟,她應該是報仇來的。」
貝爾雲笑道:「還是我的千道,越來越深沉如海,便是失去記憶,也智慧無雙……只是,還有一絲仙識鎖定了你,你能感應出來嗎?」
「仙識?可惡,一定是那個秦書瑤,她想幹什麼?」白千道真沒感應出來,除非秦書瑤對他有殺意。
某處,秦書瑤心識有動,倏然一驚,訝聲道:「他的身邊怎麼會多出一個仙子?」
秦書瑤沒動,繼續心識監控中,而她此時距離白千道億里之外。
白千道身邊多出貝爾雲的夢身,真正對她來說,她是在真實的夢中,夢身奇異地與真人無異,這點沒失憶的白千道無法明白,便是她自己也不明白。
魏悠可消失了,白千道淡然於懷,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
其實,兩人相伴這段時間,魏悠可兩次對他謀害,下毒和陷阱,都為他遊戲風塵之心應付過去。
他認為事不過三,若魏悠可再害他一次,必然殺之,此女現在離去,保住了她自己的性命。
魏悠可沒有放棄,而是面見一個公司職員,說道:「光先生,你想好了嗎?」
光先生是現代超能者中數一數二的大能,甚少人知曉他在某座城市,隱跡於平凡人中。
他被魏悠可發掘,孫女被綁架,接受著威脅。
此時的他很憤怒,卻只能忍耐下來,說道:「你要我對付的是誰?」
魏悠可一笑,笑容邪惡,說道:「識時務才是對的選擇,這個人很強大,應該是老超能者。」
「老超能者?你不能這樣做,我完全沒有把握,你這是在讓我送死。」
「我會派出一百個超能者協助你,其中有黃蜂人,火焰人,超流人,幽冥騎士,吸血天妖。」
光先生沉默一下,問道:「這囊括了現今一半最強的超能者,他們都是被你威脅,才願意為你做事嗎?」
「我給了他們足夠的金錢,他們願意為我效勞,只有你頑固不化。」
光先生又沉默一下,說道:「魏家的魏姝,傳說中她也是老超能者,你為什麼不去求她?」
「不要多問,光先生,殺了這人,你的孫女才能獲得自由。」
光先生眉宇泛怒,說道:「我只做一次,事情過後你必須放了我的孫女。」
魏悠可調集大筆資金,僱傭許多超能者,為魏成功知曉,他擔憂著去見了魏望。
魏望呆了一會,說道:「悠可與小騎姐弟情深,是我疏忽了。」
「爺爺,或許悠可能做成呢?」
「我不能冒險,她不願意接手機嗎?」
「是。」
「唉!也許到了用那個號碼的時候了!」
「什麼號碼?」
「祖奶奶的私人號碼,只有特殊時候才能用,而我不知能不能打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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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成功的手機鈴聲響起,一會後,他再走進來,面色恐懼地道:「晚了,超能者們全滅,那個光先生說出是悠可所為。」
此時,魏望本是手顫拿著手機,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手機里傳出一道冰冷女聲:「你們都是愚蠢的廢物……」
某處,白千道的四周是上百超能者四分五裂的屍軀,光先生猶還站立,卻已亡去。
他們根本不是白千道的對手,只是揮了揮手,就有霹靂炸響,炸死了大部分。
直至只有光先生存活,他的光線能力被抽空,含淚請求白千道救他的孫女。
白千道未置可否,光先生便已亡去,面上是遺留的濃濃傷意。
貝爾雲說道:「他是被威脅的,或許我們該救出那個女孩?」
白千道目光一轉,說道:「去救,那個魏悠可也要殺了。」
某座豪宅,魏悠可坐在一張椅子上,見白千道和貝爾雲幻現面前,嬌面不由自主輕顫一下。
「唉,我低估了你的力量,老超能者太強悍,超能者們在你們的手底下,只是螻蟻存在吧!」魏悠可嘴角浮現一絲悽苦之色。
白千道靜靜注視著她,問道:「光先生的孫女在哪裡?」
「她在落山宮。」
「你回應的太快,為什麼?」
「這是我的最後一擊,我已抱著不成功,就死亡的心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是嗎?」白千道冷笑一聲,說道:「魏悠可,真有這麼簡單嗎?」
魏悠可淡聲道:「你如此強大,又在怕什麼?」
「我雖然遊戲世間,但我很注意行蹤,便是衛星也無法拍到我,你能尋到我,這根本不可能。告訴我,是不是秦書瑤泄密?」
「秦書瑤?我不認識。」
白千道盯著她的眼睛,面有一絲疑惑,說道:「不是秦書瑤,會是誰?難道是千予?嗯,你的眼睛有了變化,真的是千予……說,她在哪裡?」
魏悠可目中的一絲慌亂之色,為白千道捕捉到,又為這聲喝,震的心神不寧,流淚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測是她……是她找到了我,願意提供你的行蹤,為我的弟弟報仇,我才要殺你。」
白千道轉問貝爾云:「我的身上有別的異常嗎?」
微訝的貝爾雲感知一下,說道:「沒有……只有秦書瑤的仙識還鎖定著你。」
白千道皺眉道:「奇怪,這個千予如何能知曉我的行蹤?魏悠可,落山宮有什麼危險?」
魏悠可搖頭道:「是她告訴我,引誘你去落山宮……你殺了我吧!」
白千道轉向一邊,說道:「魏姝,你要阻止我殺她嗎?」
魏姝從角落裡走出來,說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躲哪裡,你總是能發現我?」
「你的體香很特別。」
「體香……」魏姝聞嗅一下身軀,迷惑地道:「我怎麼聞不到?」
「好了,告訴我,你想救這個後代嗎?」
魏姝看了看驚訝又期待看著自己的魏悠可,說道:「如今我近三百歲,後代已很多,被你殺一個兩個,我不會有任何感覺。」
待見魏悠可面上浮起深深失望之色,魏姝又道:「我只想說一句,當初你沒殺清婉,我知曉是她說了喜歡你,讓你心軟……而她也是清婉的後代。」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你是欲讓我又一次心軟嗎?」
「不是,我在說事實,她是清婉的重外孫女,你已經殺了她的一個重外孫子,還要再殺一個嗎?」
白千道再次沉默一下,說道:「為了清婉,我可以饒她一次,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清婉最後一次來見我,是你告訴她,我在哪裡。那時我和憐夢沒刻意隱藏行蹤,我一直以為是你無意中發現了我們,現在想來似乎不是的,你要告訴我實情。」
「好,我說,千予後來找了我幾次,為我回絕了,是她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還可以告訴你,清婉很警覺,那個被你殺的芮鷹不應該能跟蹤她,或許也是千予暗中做了什麼。」
「千予,哼哼,她明知俗世力量無法對付我,到底想做什麼?」
「不知道。」
「你可知曉她是如何尋到我的嗎?」
魏姝面色複雜,說道:「我想活命,不能再得罪她,只能對你說,她掌控著無序世界最頂尖科技。」
白千道心中急速運轉,這個世界的最頂尖科技,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他的心頭千轉百回,目光一定。
「動光?怎麼可能?不應該是這個世界掌握的科技啊?」
白千道吃驚,他想遍了無序世界有可能誕生的科技,也無所獲,卻是心中冒出這個詞,脫口而出。
這是他在沉魚秘境悟的神秘代碼,頭腦中形成的一個科技名詞,而徐清婉所言的科技為桎梏,是因為無序世界的科技已經發展至頂,除非誰能接觸到神秘代碼,才能再上一個台階。
而這個神秘代碼在他看來也只是低級的,就如他曾悟的真言代碼,仙界隔膜代碼,才是越來越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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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白千道牽起貝爾雲的手,已是身軀不在當地。
此處空間沉寂一下,魏悠可畏畏縮縮過來,跪下道:「悠可拜見祖奶奶,謝謝祖奶奶救了我的命!」
魏姝沉臉,沉聲道:「你應該謝謝他放過你一條命,魏悠可,不要再想著報仇,凡人沒可能撼動天。」
魏悠可又是流淚,說道:「悠可明白了。」
「唉!世上一切巧合之事,都隱藏在深深的陰謀中。無序世界億萬眾,魏騎他們為什麼這麼巧,選擇他做為狩獵目標,這難道也是……千予的陰謀嗎?」
魏姝說至此,目中流露出深深疑惑之色,若真如此,千予想做什麼?
遠方,白千道神色陰沉地可怕,目光閃爍不已,蘊藏濃厚的殺氣。
「千道,你在想什麼?」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需要驗證。」
「什麼可能性?」
「我記起來一些事,但遺失了那誰許多記憶,現在沒法確定,還是不說了,我們去落山宮。」
「那裡是陷阱,你還要去?」
「去,千予的陷阱,想必很有趣吧!」白千道的目中放射出詭異光芒。
落山宮建於十萬年前,土石結構建築,因此需要許多次修繕,才能維持它繼續矗立落山上。
世人不知此宮為何建造,只有老超能者們知曉,這是高俊一次心血來潮,建造此宮,後來又沒有來住過,漸漸發展成旅遊景點。
相對於老超能者們的壽命而言,不管什麼建築也只是歷史的塵埃,就如那莫問,甚至長久住在地穴·里,搞得本身陰淒淒的。
遊客如織,怎麼設陷阱?
貝爾雲來此,都覺得是不是己等想錯了,本來就沒有陷阱,光先生的孫女也沒有囚禁在此,只是那千予開的一個玩笑?
「不,她不會開玩笑,行事從來蘊含深意,引我來落山宮,或許是最大兇險。」
貝爾雲驚訝地道:「你說的是那個千予?你對她這麼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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