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人長得本來就美,即使是苦著臉也很美,不過易成楠現在卻顧不上欣賞梨落的美。
「來人,護駕,護駕!」易成楠向後躲去,梨落扯著他的袖子,竟然成了1個累贅。
「狗皇帝,哪裡躲?」唱郭槐的那個人,舉著長劍向易成楠沖了過來。
「來人,護駕啊,護駕啊!」蘇德勝尖著嗓子叫著,1邊拿著1個銅盤扔了過去。
銅盤砸到郭槐身上,銅盤上的果子也跟著滾落1地。
「找死!」郭槐生氣的大罵1聲,利劍對著蘇德勝刺了過去。
「啊——」蘇德勝嚇得滾落在地,剛好躲過郭槐的利劍。
這時,1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1隊穿著黑鐵鎧甲的禁軍從遠處趕來,1靠近立刻散開,對著滿場子刺殺的戲子樂手衝過去。
易成楠那裡卻很危險,郭槐刺殺蘇德勝1擊不成,繼續追殺易成楠。
易成楠從來沒有什麼功夫,無力對敵,只好躲避,郭槐1劍當胸刺來,眼看易成楠就要死在劍下。
「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郭槐狠狠的叫著,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等待下1刻易成楠死在他的劍下。
「鏗——」1陣響亮的聲音響起,郭槐手中的長劍被1根長槍挑起,飛了出去。
「誰?」扮演郭槐的戲子驚叫1聲,就看到1名穿著黑鐵鎧甲的小將站在旁邊,將他手中的長劍挑飛。
「大膽反賊,竟敢刺殺皇上,可知謀逆之罪,當誅9族。」小將沉聲喝道。
「哈哈哈,我孤身1人,只要殺了狗皇帝,就心滿意足。」扮演郭槐的戲子大聲叫道,手中的長劍1點也不客氣的向易成楠刺過去。
禁軍小將長槍1挑,將易成楠護在身後。
「王成,朕命你誅殺反賊,1個不留!」易成楠沉聲下令。
「臣王成遵旨!」
禁軍小將王成抱拳行禮,危險中也不下跪行禮,看著身著黑鐵鎧甲的士兵喊道:「陛下有命,誅殺反賊,1個不留!」
「是!」滿場的禁軍高聲聽令,聲音中的殺氣沖天,聲音落下,立刻調轉槍頭對著穿著戲服的戲子還有樂手刺去。
那些戲子和樂手人數僅有十來人,不過各個武藝不凡,若是禁軍對上,單打獨鬥有些艱難,不過禁軍練軍講究對陣的協作,禁軍兩兩組合,變成軍陣,對上那些刺殺的戲子和樂手卻容易很多。
易成楠身邊刺客已經不再那麼危險了,有著禁軍小將王成的保護,已經安全很多,禁軍士兵將易成楠和梨落團團圍住,護在裡面。
易成楠冰冷的眼神看著場中到處亂竄的戲子,1個個死在禁軍槍下,眼底浮起淡淡的笑容。
「皇上,臣妾好怕!」梨落掩面,不敢看場中的流血場面。
「愛妃,害怕嗎?」易成楠看著梨落溫聲細語的問道。
「怕!」梨落將身子向易成楠柔弱靠過去。
「乖,怕,就不要看。」易成楠半摟著梨落,拍拍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
「嗯!」梨落小鳥依人的靠在易成楠懷裡,感受此刻的溫情。
易成楠的貼身宦官蘇德勝抓著拂塵,站在易成楠身後,安心的很,心裡想著有這麼多禁軍,區區幾個刺客又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
那些打扮成戲子、樂手的刺客,確實無法掀起什麼風浪,還不到半個時辰,除了扮演郭槐的那個人,其他都被禁軍直接殺死了。
「陛下,捉拿刺客1人,其餘刺客已經伏誅!」禁軍小將王成跪在易成楠面前。
「好!」易成楠滿意的點點頭,看著被幫著的扮演郭槐的刺客,「好好審問,朕要知道幕後主使之人!」
「是,臣領旨!」王成行禮之後,帶著手下押著刺客走了下去。
「回吧,朕累了!」易成楠看著蘇德勝說道。
「是!」蘇德勝行個禮,立刻高聲叫道:「皇上擺駕回宮!」
易成楠摟著梨落,帶著浩浩蕩蕩的宮女太監回宮了。
至於身後滿地的血污和斷體殘軀自然是有人去收拾,宮裡的太監拉來小車,擔來清水,很快就將髒污的地面很快清洗乾淨,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1樣。
「陛下,太后娘娘差人來問了。」易成楠回宮後,換了衣服梳洗過後,才坐穩,太后的人就來了。
「哦?」易成楠淡淡的說了1聲,聽了半晌,說道:「蘇德勝,你去太后那裡老人家那裡磕個頭,就說朕今天受了驚嚇,就不去叨擾她老人家了。」
「是!」蘇德勝行個禮,拿著拂塵退了出去。
易成楠揉揉額頭,今天又是唱戲,又是刺殺的,他真的有幾分頭疼了,他吩咐了1聲:「去請華太醫,就說朕今日受了驚嚇,想討幾副安眠的藥材。」
大殿裡角落裡走出1個宮女,行了禮,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皇上,賀娘娘宮裡也請太醫了!」門口靜悄悄進來1個太監,悄聲稟報。
易成楠微微抬眼,輕輕1瞥,淡淡吩咐:「來人,去內庫拿點東西,派人送去給賀娘娘,去看看賀娘娘,就說她今日受了驚嚇,讓她早點歇著,朕改日再去看她!」
「是!」太監低低應了1聲,就退了出去。
易成楠躺在御床上,腦子裡想著今天刺殺畫面,仍然覺得驚心動魄,心中恨的想要殺人,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太后」
衛長祿又回到了竹屋的籬笆外,看著竹屋院落的兩人,此時只剩下1個人,就是易成楠悠閒地坐在桌子邊,眼神還不由地望著廚房的那1邊。
衛長祿走進來,看到易成楠的種種舉動,便知道了洛螢萱去幹什麼,嘴角淡淡1笑,心裡卻想著,或許在將來的某1天,許錦書也會為自己做飯,而他懷著期待的心情,張望著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那樣的生活該是多麼的幸福。
「長祿,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易成楠看到衛長祿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笑著問了1句。
衛長祿也難得會開1次易成楠的玩笑,說:「早就來了,只怕會打擾陛下與洛姑娘兩人世界,所以去竹屋的周圍轉了轉。」
易成楠聽完衛長祿著半開玩笑的話,心裡想了想,說了1句:「這樣的生活很幸福,可是卻是個幻象。」
衛長祿知道易成楠話中的意義,他不做任何意見,眼角的餘光瞥了1眼,從廚房裡的窗戶中,看著洛螢萱那忙碌的小身影,搖了搖頭,說:「陛下,知足常樂。」
「知足常樂?長祿,你也信這話?」易成楠將這話拋給了衛長祿,想知道他能給出1個怎麼樣的答案。
「不信。」衛長祿用最簡單的話,前後有些矛盾,可惜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事。
「長祿,前後矛盾啊!」易成楠身子探前,手撐著桌子,搖了搖頭說了句。
「不矛盾。」衛長祿依舊淡然,看著眼前多了1杯熱水,他沒有動,直直看向易成楠說道。
易成楠將熱水放在衛長祿的桌子邊,他也知道衛長祿是不會動那熱水1點,因為這是衛長祿的習慣,不愛喝熱水,卻能喝熱茶。
「哈哈...」易成楠哈哈笑了起來,看著衛長祿只是看了1眼熱水,連動都沒有動,接著問了1句,「我要和萱兒在1起了,你呢?」
易成楠的話聽起來有幾分故意,但是卻又讓人覺得他是在關心衛長祿,這個男的還真是搞不懂,要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恐怕你是看不清他在想什麼,1句話有幾層意思。
衛長祿聽罷,臉上沒有1絲情緒的波動,他淡淡地看了1眼易成楠,說:「我等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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