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鬧了,這就是酆都嗎?」洛螢萱抬眼看去,面前有1道古老的大門矗立在那裡。並沒有牆,僅僅有1道門。大門之上,酆都兩個大字懸浮在那裡。就再沒其他的東西了,1片白茫茫的。
「對,這道門這裡還是1層結界,進了這道門纔是真正的酆都。」司命1邊說著1邊領頭朝那道門走去。
青闕伸手推了推那道門,奇怪的是那道門紋絲不動。
「怎麼會這樣,這門怎麼推不動。該不會到了這裡,我們還進不去吧。」青闕轉頭1臉氣憤的看著司命,畢竟這事都是他招惹出來的。
洛螢萱皺著眉頭走過去,伸手附於大門之上。用力推了推,毫無反應。洛螢萱閉上眼運起靈力,擊向大門,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所有的靈力猶如石沉大海1般,連漣漪都沒有擊起半分。
「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難道是鬼帝封了整個酆都城?」益算也是走過來試了試,疑惑的自言自語。
「對了,令牌…啊…」青闕突然想到了那塊保他們平安到這酆都城門口的令牌,自腰間拿起令牌,青闕便將其朝大門探去。變化就在那1刻,青闕拿著令牌的手輕而易舉的穿過了大門,下1刻她整個身體都被吸入了大門之中,只來得及發出1聲驚呼。
「青闕趕緊跟上去…」洛螢萱驚呼1聲,迅速拿起令牌跟著1起探了進去。
隨後,司命、益算和赤雪也跟著用同樣的方式進入,在進入之前赤雪還忍不住腹誹了青闕惹事的能力。
在進入酆都大門之後,陽光就照射在了洛螢萱幾人的身上。很溫暖,絲毫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鬼界,充滿陽光,並沒有各種各樣的鬼魂在街上遊蕩。
轉身再看來地,那裡只是1面古老的城牆。他們現在正處於1條街道中,雖然街道上的店鋪都關著門,卻也都還完整。看到這樣的情景,洛螢萱幾人忍不住放下了1些憂心。
往前走了1段距離,並不見1個人影。哦不,應該是鬼影。這事還真有點怪異,鬼界的確不會有生機,可連1點任何東西的影子都不見是不可能的啊。
可就當他們拐過街角,面對下1條街道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就算是說殘垣斷瓦,烽火過境都不為過。旁邊的房屋、店鋪都被毀的乾乾淨淨,只剩下1片廢墟。
「怎麼會…」洛螢萱說出3個字便再說不出什麼了,原來不見鬼影的原因竟是早就受了襲擊,恐怕都已經魂飛魄散。
「看來…檮杌竟然已經攻到這裡了。」司命低聲說了1句,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駭人了,不由他不震驚。
「怎麼…這裡1個鬼魂都沒有,連鬼差都不見,難不成…」青闕想到了1個恐怖的想法,這個想法讓她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你想想,要是你被囚禁了十多萬年,始終只有自己1個人。終於1天,你逃出來,看到了囚禁自己無數年的種族,你是不是會」赤雪陰測測的朝青闕1笑,青闕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後竟是尖叫著躲到了洛螢萱的背後。
洛螢萱這正在想事情呢,突然被青闕1喊,打斷了思路。皺著眉頭看向哈哈大笑的赤雪,眼睛裡滿滿的不贊同。
「青闕,你能不能每次都被赤雪兩句話就唬住了。要不是你總是這樣,赤雪也不會逮到機會就捉弄你。」洛螢萱緊皺著眉頭,如今事情緊急,她實在分不出心解決兩人的麻煩。
「什麼啊…赤雪!我1定要把你的那張臭嘴撕了…」青闕回過神來,立即沖向了赤雪。她揮舞著雙手,朝赤雪的臉上不斷叫囂著要撕了赤雪的嘴。
洛螢萱也不再管兩人,在周圍查詢起來。希望能找到1些線索,讓她能知道下1步該怎麼做。
司命和益算也知道洛螢萱的打算,兩人也是散開,仔細搜尋起來。
洛螢萱掀開已經燒成黑炭的木頭,翻看著地上的灰燼。可就在洛螢萱將所有灰燼扒開的時候,1抹突兀的白色,讓洛螢萱瞪大了眼睛。
洛螢萱急躁的伸手去扒開灰燼,即使手掌漆黑也不在乎。最後,她的手掌之上1黑1白兩根羽毛散發著不1樣的光澤。
「司命」洛螢萱大吼出聲,司命瞬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了?」
「你看,這兩根羽毛是不是…檮杌的?」洛螢萱的額頭上有兩滴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眼睛裡的神采暗淡了幾分。
司命伸手接過兩根羽毛,他的手微不可查的顫了顫。
雙手合十,手掌之間微光閃過。司命取讀兩根羽毛中的記憶,過程中他竟漸漸滿頭大汗。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嚴重,直到最後竟是口吐鮮血。
「司命…萬不可強求啊…」見司命還是禁閉著眼,洛螢萱出聲提醒。她可不想,還沒等找到檮杌呢就失去1大助力。
可司命沒有停止,直到手裡的兩根羽毛化作飛灰。他這才睜開了眼,此時他的雙眼布滿血絲。
「怎麼樣了,你怎麼會…」
「檮杌真的瘋了,他1路自忘川河闖來。1句之上,他每遇到1個人就會問1句,1旦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會毫不猶豫的屠城。這1路來,他已經血洗了無數個城鎮。每次,他都是不殺光每1個人不罷休。他自從忘川地,取出了1縷地獄火,地獄火過處,無1生機」最後幾個字吐出來,洛螢萱也楞在了那裡。
「那現在呢,他在哪裡?」洛螢萱急切的追問到,她在想,是不是因為她為扶蘇尋找身體而耽誤的那幾天才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愧疚感如潮水1般湧來,洛螢萱的眼眶裡淚水已經快裝不下了。
「這個你還是來問這個人吧。」益算的聲音傳來,同時1個衣衫襤褸的人被他扔在了地上。洛螢萱轉過身去,擦去了眼睛裡的晶瑩。
「他是?」司命見益算帶來了1個可能知道內情的人,便轉身到1旁療傷去了。
「我在兩條街外的1片廢墟處看到了他,他昏倒在那。氣息微弱,我給他渡了1點氣纔回過來。」以他的狀態看,他應該經歷了這場大戰,從他身上應該可以問到1些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檮杌朝哪走了?」1連幾個問題丟擲,那個男子被問的愣住了。
「那個…那個…那隻凶獸是叫檮杌嗎?」男子愣愣的問了1句,洛螢萱和益算也愣了。
「讓你說說事情的經過,為何會1個人都沒有?」洛螢萱急了握住他的雙肩,大聲發問。
「我…我也不知道…那頭凶獸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闖了進來。什麼都不說就開始殺人,好多人都想逃,可是逃不掉啊。他1開始還是1個翩翩公子樣子,他手裡拿著1朵黑色的花,他朝黑色的花吹1口氣。黑色的火焰便鋪天蓋地的壓來,把所有想逃走的人都給燒成了灰燼。」男子顫聲說著,盯著自己的兩隻手,他的聲音越來越瘋狂。眼睛裡的恐懼越來越多,彷彿曾經的煉獄又回來了。
「那,那他之後去了哪裡?」
「他…他抓到了1個幽成楠宮的護衛,他好像問了那個護衛1個什麼問題之後。就朝整個城池放了1把火,朝地府的方向奔去。」
「那鬼帝呢,檮杌出來大鬧。難道他就不管嗎,死了這麼多人他也不會想想辦法嗎?」鬼帝呢?這是最大的1個問題,以他的能力就算不能治住檮杌,也能牽制住他。最起碼也不會讓檮杌造成那樣的殺戮,如今這樣的局面,難不成他是徹底沒管嗎。
「聽說鬼帝大人受傷了,被那個凶獸關在了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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