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煩惱,能跟我說說嗎。」兩人和好了,在洛螢萱這裡之前的那些事情便是選擇性遺忘了。她還是一樣的關心易成楠,也就是眼前的洛陰。
「沒事,最近族裡要舉辦一場典禮有好多事情要我去處理。可是我之前還答應了你」洛陰撒謊了,可是沒有辦法。面對洛螢萱,他選擇了善意的謊言。
洛螢萱在聽到這話之後小臉瞬間便是耷拉了下去,易成楠這纔回來呢。怎麼又要離開啊,以前他可是每天都陪著自己的。草叢不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而離開自己的,洛螢萱是越想越氣:「你又不是族長這些事情不該是那族長該做的嗎,幹嘛叫你做?」
「阿嚏…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洛陰從小一起長大,他雖然是族長可是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以前就是我一直在幫他處理的,這不是回來了嗎。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沒有辦法。」洛陰一個大噴嚏就是打了出來,他自然也知道是洛螢萱在心底腹誹著他呢。可是他也只能認栽,還得以易成楠的方面解釋一下這些事情。
洛螢萱不再說話,而是低頭沉思。洛陰看著那心跳是不斷加快啊,他就怕洛螢萱一個不講理非要他每天陪著自己的話這麼辦。只是還沒等洛陰想到解釋的理由時洛螢萱先開口了:「那行吧,那你去吧。記得有時間的時候來陪陪我。」
洛陰沒想到洛螢萱今天這麼好講話,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愣愣的看著洛螢萱,直到洛螢萱又躺會床榻上睡著了。在她平穩的呼吸聲傳來的時候洛陰才慢慢反應過來,替洛螢萱蓋好被子之後便是走出了洛螢萱的房間裡。
走出房間,洛陰有種終於闖過了刀山火海一般。那滿身的冷汗啊,他就怕一個不小心露餡了。那被洛螢萱討厭,甚至恨上了都沒有關係,可是他也怕。怕洛螢萱會因為這個而受傷,甚至知道了自己不是易成楠的事情而作出傷害自己的事情。這洛陰最怕的事情。
在洛陰胡思亂想的時候赤琰的身影出現了,他伸手扯著洛陰的衣領便是把洛陰帶離了洛螢萱房間的門口。徑直朝著後山而去,那裡是赤雪以前修拉的地方。離洛螢萱的房間夠遠,他們也不怕說什麼被洛螢萱聽到。
等赤焰抓著洛陰到達的時候,赤雪、青闕和赤羽已經在那裡恭候多時了。幾人臉上都是一臉的凝重,洛陰知道真正的刀山火海來了。
「洛陰,你得解釋一下吧。」青闕的臉色恢復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吃了藥還是靈力恢復了一些的原因。洛陰纔剛剛落地她便是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著急的又怎麼只有她一個。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幾個人的目光都是緊緊盯著洛陰的臉,等待他的回答。
洛陰慢慢皺起了眉頭,他想要解釋。可是以他的身份這件事又不需要和他們幾個解釋,可是這事實在嚴重不解釋又不行。一時之間洛陰竟然兩難起來,他不是不想解釋,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啊。
洛陰的沉默讓幾個人覺得他是不想解釋,一時之間氣氛漸漸變得緊張起來。最後還是青闕打破了這份尷尬:「你不想解釋就算了,也是,你想娶誰都是你的自由。何必向我們解釋呢,可是你怎麼說都以易成楠先生的身份照顧著師父。你這有變故你也得先和我們說說啊,好讓我能有想想法子。你這樣說不來就不來了不是害人嗎,今天師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說別的,聽她那些話的意思她的身體不能短時內恢復。她的記憶自然也不能記起,易成楠先生又要受萬年刑罰。我們暫時也找不到代替你的人,所以」青闕完全猜錯了洛陰的意思,原本她是想厚著臉皮請洛陰幫幫忙的。可是還不等她說出來赤琰竟然大步上前阻止了青闕繼續說下去,他示意青闕稍安勿躁。轉頭看向了洛陰:「洛陰,你怎麼說都是洛龍族的族長我相信你這段時間是真的抽不開身。可是你要娶洛瑤是事實,大婚之後你不可能像現在一樣繼續照顧洛螢萱。我這裡有一個辦法,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吧。」
洛陰的眼睛微微眯起,從一開始他就很討厭眼前的這個人。也許是因為他看著洛螢萱時那裸眼神,也許是因為之前他假的英雄救美。反正他就是討厭這人,在赤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覺得赤琰說出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辦法。不過光他一個人這麼想不行啊,青闕他們幾個還是想知道赤琰的方法是什麼。
眾人沉默,沒有人出聲回答。也沒有人出言否定,赤琰在挑釁的看了洛陰一眼之後慢慢的說出了那個他已經想了很久的事情:「我這些天來一直在翻找以些古籍,我們組裡也有族人給我送來了一些族中的收藏。這麼多天總算是有了一些眉目。易成楠離開時候的事情我也差不多了解了,易成楠應該是用一種上古鬼族的秘法把洛螢萱靈魂之中的記憶給更改了。只要我們能夠找到一個鬼族的人,只要她的力量足夠強大就能夠再一次使用鬼族的秘法更改洛螢萱的靈魂的記憶。到時候再找一個替身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洛陰想娶誰就娶誰。我們也不用整天擔心這著你不回來,洛螢萱就不肯吃藥。」
赤琰的話一句一句冒出來,洛陰的臉色是一分一分的黑下去。什麼意思,是想換掉他嗎。怎麼,是想讓他赤琰代替自己陪在洛螢萱的身邊嗎。想到這裡洛陰就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一想到之前自己和洛螢萱做的那些事情也會發生在追和赤琰之間他就有種想殺了洛螢萱的衝動:「不行,這絕對不行。」
洛陰大吼出聲,所有人的視線從赤琰身上轉移到了他的臉上。他臉上無法抑制的怒火真的讓幾個人很疑惑,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不說話了。青闕詭異的眼神在洛陰的臉上不斷的來回打轉著,洛陰漸漸的意識到自己舉動的不合時宜。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直接吼出來這句話,這下子他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他只能將錯就錯,看著青闕認真的開口:「這場典禮原本就不是我要求的,是那些老傢伙們安排的。這件事事情說到底都是我造成的,我也答應過易成楠會替他照顧好洛螢萱的。所以在易成楠回來之前我會一直照顧好洛螢萱,再說了那也只是記載在古籍中的鬼族秘術。現在真正意義上的鬼族已經算不上存在了,你們要去哪裡找一個會這種秘術的鬼族?」洛陰又撒了一個謊,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說出口了。他也替自己的私心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讓幾人無法反駁。
「不,我們找得到。」洛陰眼神閃了閃,原本無懈可擊的理由被赤琰一句話打破,今天赤琰是一定要和自己作對了。洛陰看著赤琰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他早就死了。
「幽成楠大人就是鬼族的最後一任族長,我有理由相信易成楠會使用這個秘法也是幽成楠大人教的。只要我們把幽成楠大人請回來自然就有辦法了,到時候由我代替洛陰。」赤琰的嘴角彎起一個有些戲謔的弧度,看著洛陰的眼神裡帶滿了挑釁。他自然是能感覺到洛陰身上傳來的殺意,他何嘗不是恨不得直接殺了洛陰呢。只是兩人都有著相同的顧忌,所以兩人也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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