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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笙禾之手被她柔荑輕握,她掌心溫潤,仿佛春水浸潤的雲錦,輕柔地包裹著他的指尖。
那從指間傳遞而來的暖意,宛如靈羽掠過心湖,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癢意。
「我無礙,」路笙禾略顯侷促地抽回手,以袖掩唇,輕咳一聲。
傾沐發出一聲疑惑,追問:「那你為何遣我去買靈茶?」
路笙禾深深望了她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只因你常欲與我攀談,恐擾我修煉。」
傾沐面露尷尬,吐舌笑道:「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路笙禾輕輕頷首,望向她認真無比的眸光,笑容愈加深邃:「但我的確渴望一杯熱靈茶,今夜需閉關修煉。」
傾沐略顯不悅:「你已染微恙,何不遵循修行作息?長夜不眠,損耗元神。」
路笙禾故作嘆息:「我亦想寐,奈何難入夢鄉。」
「何故?」傾沐不解。
「不明所以,僅是難眠罷了,」路笙禾半真半假答道。
傾沐恍然大悟:「此乃失眠之症!」
她自作主張地下了定論。
路笙禾一笑置之,並未反駁。
傾沐抬腕觀表,支頤正色道:「現為亥時初,你再修煉一個時辰,便需安歇。」
路笙禾本能欲拒:「我無法入睡。」
「即便難眠,也需嘗試!」傾沐語帶嚴厲。
路笙禾一時為之愕然。
此女之顏,竟如六月天,說變就變。
傾沐察覺自己又對他過於嚴厲,連忙咳嗽兩聲,裝作親昵道:「我這全是為了你好,失眠易解,每日定時入定,初時或許不適,久之則成習睡,自能安眠。」
路笙禾本欲反駁,卻在她盈盈水眸的注視下,心生不忍,終未出口。
他微微點頭:「我試試。」
傾沐展顏:「一言為定。」
說罷,她伸出小指,朝向路笙禾。
「何意?」路笙禾疑惑地望著她。
「拉鉤啊,」傾沐睜大雙眼,示意他速速響應。
路笙禾啞然失笑,調侃道:「你尚是孩童心性?如此也能信以為真。」
傾沐強忍白眼,帶著幾分撒嬌:「快來嘛,好不好,全當是我們的約定。」
見她一副小無賴模樣,路笙禾無聲輕笑,無奈搖頭,終是伸出手指,與傾沐勾連,許下了此生最稚嫩的誓言。
傾沐心滿意足地收回手,站起身,拍掌言道:「你尚有一時辰的修煉時間,我將在子時再來喚你。」
路笙禾問:「你要往何處?」
傾沐沒好氣道:「非說我吵鬧,我便在外候你。」
路笙禾愣怔片刻,笑而允諾:「好。」
目送傾沐離去,其背影洋溢著明顯的愉悅,路笙禾心中的陰霾似乎也隨之消散,修煉效率倍增。
子時,傾沐準時前來相召。
「路公子,該是入定之時,」傾沐推門而入,雙手叉腰,儼然一副霸道仙子的姿態,對路笙禾言道。
「稍待片刻,」路笙禾試圖協商。
「不可!」傾沐毫不留情地拒絕,徑直上前,強行中斷了他的修煉。
路笙禾輕嘆,抬頭無奈地望向傾沐,心中暗道,此舉令他損失了數枚珍貴的靈石。
然而,面對傾沐關懷的目光,他終究還是忍下了,畢竟,這是他自己招惹的。
「好吧,去休息,」路笙禾繳械投降。
傾沐見從前冷漠的路笙禾如今竟似小貓般任由她擺布,心中湧起一種微妙的滿足感。
這感覺,該如何是好?
路笙禾步入寢室,驚詫不已,床褥皆換,更有幾隻絨毛靈獸置於其上,床頭燈光化為暖橙,柜上添了一盞香薰爐。
若非那些熟悉的陳設依舊,他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一時間,路笙禾難以言喻心中複雜情緒。
「這是你所為?」他轉身問傾沐。
傾沐自豪地點頭:「正是。」
她至床畔,為路笙禾掀開被褥,頑皮地做出邀請之姿:「公子,請安歇。」
路笙禾揉了揉眉心,強壓下內心的煩躁,深吸一口氣,對傾沐道:「我不喜被褥上置物,也不慣香薰之氣,還請移除。」
「還有那盞燈,也是你換的?」他指向那暖橙色的小燈。
傾沐連連點頭:「親手所為。」
路笙禾早知,她絕不會乖乖在門外等候,若她靜默,必是在醞釀什麼「驚喜」。
「撤去,一切撤去,」路笙禾近乎崩潰,望著被上堆疊的絨毛玩偶,感覺自己被傾沐當作孩童哄騙。
傾沐詫異地問:「為何?」
路笙禾無奈嘆氣:「我難以在床鋪置物中安眠。」
「你試過嗎?」傾沐追問。
路笙禾剛點頭,就被傾沐揭穿:「你撒謊!」
路笙禾:...
「傾沐...」路笙禾欲與其理論,卻被她踮腳捂嘴,牽至床邊,按他躺下。
路笙禾欲拒還迎,但她的眼眸太過清澈,滿載關懷。
傾沐為他蓋好被褥,輕拍兩下,哄勸道:「這床是否異常舒適,且透氣極佳,即便你修煉時易出汗,亦不必擔憂。」
「還有這個,」她指著香薰爐,「內燃助眠之草藥,可使你安睡無憂,無噩夢侵擾,你聞聞,是否舒暢?」
路笙禾試著嗅了嗅,一股清雅藥香沁入心脾,仿佛有股力量,驅散了他心中的鬱結。
確實頗為舒暢。
傾沐見他不再抗拒,終於展顏。
她抓起一隻絨毛玩偶,塞入他懷中,不容置疑地說:「抱著它,你會感到安全。」
路笙禾無奈地望著她:「我不是孩童。」
「非孩童又如何,抱抱有何不可,」傾沐堅持不讓,緊緊按住他的手,「再說,在父母眼中,你即便年至八十,仍是他們的孩兒。」
路笙禾聞言,眼神一黯,語氣轉寒:「我父母早已仙逝。」
傾沐的手一頓,以為觸及了他的痛處,連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路笙禾知她受驚,微笑道:「無妨,反正我並不在意。」
在傾沐聽來,這話更像是他故作堅強,對路笙禾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其實我幼時,也失去了爹娘,」傾沐故意將話題引向自己。
路笙禾一愣,她並非秦家血脈,父親尚在,只是母親亡故,繼母待她苛刻,她已與秦家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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