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殿位於星辰大陸偏西南方向,燎原廣闊,後臨海而立,左右皆是兇猛獸魂林,地勢險要,唯有一條路可行。
且凌霄殿位於高山,又高聳入雲,乃是星辰大陸最高的建築物,頗有俯瞰整個大陸的氣勢。
沈知寒此時位於霄院,目光遠眺著層層雲海下的碧海藍天,冰冷目光,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只是那唇角卻是淺淺的勾起,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
發覺自己在笑,沈知寒立即收斂了起來,手放在心口上,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定是因為心口上的字,才想起葉不言這隻小狐狸。
一定是這樣的!
「王爺,陵城來信了。」
聽著聲音,沈知寒轉過身來,從木倫手中接過信,想要拆開的時候,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神色還有些緊張,「是陵城葉家嗎?」
他走之前,葉不言說要給他再寫一封檢討書,然而他走的急了,會不會此時傷好,特意補上了以為他沒看到的檢討書?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沈知寒便覺得手上的信,有些燙手,千里飛信,只一封攻心的表白信,他……
「不是。」
木倫剛回答完,就發現自家王爺的寒意,瞬間迸發,凍的他一臉懵逼,「是婆娑殿。」
沈知寒那一刻緊張猶豫的心,此時被木倫一句話,給澆滅了,滿臉的不悅和生氣,冷冷的哼了一聲。
葉不言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說好再給他一封檢討書的,結果都一個月過去了,他半個字都沒有看到,不對,是連信鳥的影子都沒看到,半張紙屑都沒看到!
木倫看著自家王爺憤憤的打開了信,滿臉疑惑和懵逼,怎麼看著王爺好像很生氣,他說的話,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啊?
沈知寒打開信,見上面寫著葉不言被人下斷靈草一事,臉色越發的黑了,身上的寒氣,更是十里凍人,但看到最後,寒氣逐漸褪去,頗有寒冬回暖的感覺。
只見東方熙在信上寫著:我問不言要不要你幫忙,你猜她怎麼答?我悄悄錄了最後一句話,但她的原話是,『這點小事用不著他,你說他是真龍之子,日後必然君臨天下,所面對的困難危險,比現在要多要難,若我事事都依靠他,日後要如何與他並肩作戰?喜歡一個人,要做他的軟肋,更要做他的鎧甲』。
看到這句話,沈知寒的心,突然砰的一聲,似乎又被輕輕的敲擊了一下。
沈知寒細細揣摩著這句話,只覺得此前的那種抑鬱之氣,頓然消失,抬頭看著木倫,聲音有著他未發覺的急促,「傳音石呢。」
木倫趕忙將傳音石遞給了沈知寒。
沈知寒有些急的接過了傳音石,便將靈力放在了傳音石上,很快便傳出了葉不言特有的清脆空靈的聲音,「若我事事都依靠他,日後要如何與他並肩作戰?喜歡一個人,要做他的軟肋,更要做他的鎧甲。」
若說剛才的信,是一把小錘,那此時她的聲音,她的話,像是一把巨錘,砰砰直往他心防砸,要砸出一個洞來,她好鑽進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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