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一直持續到半夜,最後在眾人複雜的眼神中結束了。
雲天皇離開後,眾人很快也跟著散了席。朝臣們各自回家,而使臣們在禁衛軍的護送下,也回了大使館。
北蒼月回到朝雲宮時,發現百里漓塵並沒有入睡。他手捧一本書,正慵懶的斜靠在榻上閱讀著。
「回來了。」男人看見她回來,當即雙眼微眯的朝她看了過去,一雙黑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幽深。
看見男人異常深邃的眼神,北蒼月頓時挑了挑眉。
「怎麼了?」這男人眼光帶邪,北蒼月下意識里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男人聞言,眯著眼睛說到:「過來。」
過去?北蒼月微瞪著眼睛,站在那裡沒動。叫她過去就過去,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她挑釁的望著對方,如此想到。
男人見她不動,當即手一抬,直接發力將她吸了過來。北蒼月並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做,一時不察之下,身子瞬間就被吸到了榻上。
「你幹什麼?」北蒼月今晚飲了不少酒,這一下,酒勁一下子醒了大半。被男人的大手困住,北蒼月頓時斜斜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大手摟住她的腰,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後,幽幽的說到:「今晚過得很愉快吧?」
北蒼月聞言,眨了眨眼,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為夫一個人獨守空房,月兒卻跑去左擁右抱,飲酒作樂,是不是該罰?」男人目光幽深的望著她,低沉的說到。
什麼?!左擁右抱,飲酒作樂?哪有!
北蒼月白了他一眼,沉聲說到:「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左擁右抱,飲酒作樂了。」
「有!」男人斬釘截鐵的說到。「你那兩個侍女。」男人將證據指了出來。
「她們兩個是女人好不好。」北蒼月見他連卿寧和落熙的醋都要吃,頓時無語的說到。
「那龍騰國的小子呢?聽說他今晚一晚上都黏在你身邊,連桌子都拼在一起了,你可沒有推拒他。」男人終於講到重點了。
龍騰國——楚逸楓?北蒼月聞言,眼眸頓時微閃了一下。
「他不是客人麼,再說他也沒做什麼,本宮有什麼好推拒的。」她淡淡的答道。
「其他的客人,可沒見月兒對他們有這麼熱情呢。連桌子都拼在一起了,月兒果真不是因為那小子的皮相麼。」男人幽幽的說到。
皮相?怎麼可能!
男人的語氣有些幽怨,北蒼月聞言,斜掃了他一眼後,似有些不相信的問到:「你這是——在吃醋麼?」
吃醋?有可能麼?這男人一向是多麼的狂傲自信,他怎麼可能會吃醋。吃醋這兩個字,跟他的身份和性格一點都不相符。
北蒼月有些不敢相信,不過她沒有想到,這男人竟沒有否認。
「吃醋?為夫的確是有些醋了呢。月兒竟對其他男人這般好,為夫還能不醋麼。」男人定定的望著她,淡淡的說到。
什麼?還真醋了!這男人——
「你不是一向最自信了麼,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不自信了。」北蒼月白了他一眼,平靜的說到。
男人聞言,挑了挑眉。「為夫什麼時候變得不自信了?為夫只是不喜歡月兒對別人特殊罷了。你是有夫君的人,以後不許再離別人那般近,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你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身上下,只有為夫才能碰。記住了嗎?」男人手指從上到下,輕輕點了幾處,霸道的說到。
眼見男人突然變得霸道無比,北蒼月斜睨了他一眼後,挑釁的說到:「沒記住!本宮想碰誰就碰誰,你管不著!」
這男人也太霸道了,不許離男人近也就算了,連女人也不行,這不是太霸道了麼。她才不干呢。她是誰?她可是北蒼月!她豈是一個任由男人掌控的女人。
「為夫管不著?看來不好好的懲罰一番,月兒是不打算將為夫的話放在心裡了!」男人聽見她挑釁的話語,眼神當即就沉了下來。
他雙眼微眯,一臉危險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北蒼月見他神色突變,周身升起一股危險的氣息,酒勁頓時完全醒了過來。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她使勁推了推男人的胳膊,想趕快離開這個危險地帶。
「想逃?還沒接受懲罰,為夫怎能讓月兒離開。」男人目光幽深的望著女人,語氣霸道無比的說到。
話音一落,他當即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北蒼月猛然被壓,立刻開口抗議,不料話未說完,男人鋪天蓋地般的吻便落了下來。
男人這次的吻,霸道又激烈。果然如同他自己所說,帶著一股懲罰的性質,似要吻進對方的靈魂一般。
男人火熱的舌探入女人的口中,攻城略地,允吸著她每一寸的甜蜜。女人在這般激烈的狂吻中,腦袋頓時就變得暈暈乎乎起來。今晚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鼻尖充斥著男人的體香,女人原本已經清醒了不少的腦子,再次眩暈起來。
男人一邊狂吻著女人,一邊大掌輕滑,落到了女人飽滿挺立的高聳上。女人的胸不大不小,男人正好一手握住。
男人的手不斷在女人的身上點著火,北蒼月迷迷糊糊間,只覺得體內傳來一陣陣燥熱感。與此同時,身體越是燥熱,體內便越發湧上一股難耐的空虛感。
嗯——
在男人激烈的索吻中,女人的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輕吟。聽到這聲輕吟,男人心神一震,渾身的熱血瞬間就被引爆了。
下身迅速充血,全身的血液都咆哮著朝某處狂沖而去。巨龍抬頭,蓄勢待發,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大掌迅速拉開女人的衣袍,男人又飛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忍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女人長成,這一刻,男人可不會再退縮。
北蒼月迷迷糊糊間,察覺到有一個火熱滾燙的硬物緊緊的抵在自己的雙腿間,她心中一陣哆嗦,腦子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不行!」女人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氣喘吁吁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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