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眼這個說法,來源於一些遠古的拳法戰技。每個人,每個物體身上都有一個最脆弱的地方。死物最脆弱的地方,而活物最脆弱的地方則是其力量的發源之地,即發力點。人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動,身上的眼也一直在改變,想要在一瞬間捕抓到極難。葉寧正是這一瞬間找准了百月邪烏身上的「眼」,那流星錘直接砸在上面,勁道深入眼中。才成功地傷到百月邪烏。
嘭!
百月邪烏的身上發出一陣悶響,整個人如同脫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口中吐出一口濃血,受了不小的傷勢。
只是,在一瞬間,那隨同百月邪烏的來者馬上就緊跟著葉寧而來,葉寧臉一冷。這幾個人真是不要臉。這種做法分明就是以大欺小的方法罷了。
不過目前葉寧不能夠想那麼多,他只能夠選擇感激逃。
但,那幾個傢伙哪裡會讓他成功逃。就在下一瞬間,無數道攻擊鎖定砸在葉寧的身上。葉寧的生機瞬間喪失。他也漸漸地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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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麼?」一把女聲在葉寧耳邊響起。葉寧摸了摸自己的雙腳,又捏了捏自己臉。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因為承受不住那一眾人的攻擊而經脈碎裂,按道理來說是死定了。但現在卻仍舊活著,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是哪裡。」葉寧問道。
「雲夢國的邊境小城,青城縣。」少女說道。「我和我爹去深山打獵時見到了你,所以就把你帶了回來。剛剛帶你來的時候你氣息嬴弱,跟死人差不多。但奇怪的是,這一天天過去你的身體居然就好了起來。」少女道。
「謝謝你們救了我的性命。」葉寧感激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他這一昏迷,也分不清到底過了多久的時間。
「六月中旬,過幾天就是我們青城縣一年一度的大型市集,你醒來了正好可以去湊一下熱鬧。」少女說道。
在雲夢國和天龍帝國的國界間,長年有地下商人在來往於私下倒賣物品,一年的利潤可以到達好幾千萬白銀。天龍帝國和雲夢國都對這部分利潤十分眼饞,於是劃定了六月十七號這個日子。在這一天,兩國的邊際可以自由出入,雲夢國的商人會到這裡販、賣商品。
「你大病傷愈,好好休息吧。」少女說罷,轉身便是要走,葉寧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揮了揮手,沒有回答。木屋房間中只剩下葉寧一個。葉寧用手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他四處看。
心中一個念頭突然浮起,葉寧想道:如果自己能在這裡安安穩穩地生活一輩子該會有多好。在這個邊境小鎮上,民心定然較為淳樸。而且也不用擔心那帝族的追殺。葉寧身上的經脈斷裂,一生都習不了功法戰技,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就算真的找到怒王,又能如何?倒不如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再說,距離與怒王相見的時間已經那麼久,那怒王恐怕已經忘掉這事情了。難道自己還真要千里迢迢去那雲夢國的最北段雪山地找怒王?
葉寧搖了搖頭,此刻的他心中是七上八下。既對怒王可以幫助自己一事帶有著希望,卻又怕只是更大的失望。
「不想了,見一步走一步吧。」葉寧感嘆道。他取過放在床頭的空間袋,打開空間袋用意識去探索。只見這空間袋中大多都是些廉價的丹藥和雜物。估計那帝悅千也是見此,所以都沒在這個空間袋中打上印記。帝躍千身上的珍貴物品應該是儲存在了胸膛掛著的翠玉扳指中。
從空間袋中取過養生丹服下,養生丹的藥力在葉寧體內緩緩散開。他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這些丹藥正好能助他儘快恢復。
經過了好幾天的恢復,葉寧終於趕在集會開始前能自由走動。
「早上的大型集市大多都是販、賣一些來自雲夢國的雜物品,例如飾物之類的玩意。晚上的集市就是販、賣一些雲夢國的丹藥戰技功法,還有一些武器。」少女向葉寧介紹道。
葉寧此刻身上沒有絲毫分文,這個大型集市正好可以讓把他手上的那些低廉丹藥販、賣出去。雖知丹藥即使再廉價,但是一瓶還是值幾個錢的。帝躍千的空間袋中有數十瓶,可是一筆不少的財富了。
跟著少女來到了雲夢國的邊境城市風月城。少女在找了個較為顯眼的攤位,販、賣獸皮。而葉寧也找了個位置,拿出幾瓶丹藥出來賣。這集市中人來人往,客流量極大。葉寧的丹藥雖然比較低廉,但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畢竟葉寧開出的價格比其他丹藥商的價格要低上不少。
這不過是半個時辰,那幾十瓶丹藥就售出了一半。也就是這個時候,葉寧的攤位前來了一批人。
「哎呦呦,就這麼幾瓶垃圾丹藥也敢放出來賣。」其中一個說道。
「這些丹藥這麼廉價,估計都是濫竽充數的貨。」另外一個說道。
這風月城的丹藥售賣被凌家所壟斷,這凌家雖然煉丹實力較弱,只能練出初級丹藥。卻通過了各種打擊收購壟斷的手段,把這裡的初級丹藥賣貴了整整一倍的價格。這也是為什麼葉寧以他所認知的正常價販、賣手中丹藥時會吸引來這麼多客人的原因。
「你們不買可以走開,我並非求著你買。」葉寧不卑不亢道。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麼?我們是這風月城的凌家,凡是要在這裡販、賣丹藥,都得經過我們同意。」那群人把葉寧的攤位里三層外三層圍住,一時間本想來購買丹藥的顧客都嚇得落荒而逃。四周的人則是抱著一副看戲的心態。
葉寧皺了皺眉,他一心想著把手中的丹藥賣出換錢。沒想到會遇到這種變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是如何是好。
「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小子,現在給你兩條路走。要麼馬上滾出這裡,要麼買這些丹藥以現價的十分之一賣給我們。」
「兩個方案我都不接受,我倒是有一個方案給你們。馬上滾出我的實現之中。」葉寧說道。那四周的群眾聽到葉寧居然敢對凌家如此無禮,心中是既期待又擔心。那凌家憑藉著販、賣丹藥的生意發財,可謂是富甲一方,家族中眾多打手。
那領頭的顯然沒想到葉寧敢說這話,他眼見葉寧器宇軒昂,眉間更是有股隱隱約約的殺氣。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凌家雖然富。但卻缺乏實力高強的高手來撐門面,若是真的惹怒了一些實力高強的修士,可是要面臨滅族之災。所以說,這凌家也不過是個輕軟怕硬的族而已。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師承何處?」四周的人一見也是愣了,凌家領頭突然間就變得如此客氣,絲毫沒有剛剛的那種盛氣凌人。
葉寧身上經脈斷裂,靈力混亂。按道理來說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不足畏懼。可偏偏領頭的人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問葉寧師承何處來套葉寧的話。
經歷過這麼多波折之後,葉寧也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孩了。凌家帶來的人中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士級中階。他想了想,便知道是這凌家的人被嚇到了。葉寧心頭浮上一計,臉色冷峻地說道:「怕是你們知道了之後會怕得日夜不能眠。」
嚴格來說,怒王就是葉寧的師傅。想那天下誰不怕他,所以葉寧倒也沒說謊。
「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就以一瓶中級丹藥來作為賠罪吧。」凌家的領頭人恭謙地說道,他手一揮,藥瓶直接就朝著葉寧的面部衝去。這一招,表面上是賠罪,但實際上是為了試探葉寧的實力。
葉寧冷哼了一聲,心脈中的怒意一放,便把藥瓶接下。葉寧雖然不能夠再使用怒天拳來戰鬥,但是短時間內驅動怒意還是可以的。
想不到這青年年紀輕輕實力就如此的強大,如果剛剛魯莽動手與他交惡,恐怕會置整個凌家於不利境地中。凌家的領頭人擦了一把汗,暗暗想道。他上下打量了葉寧幾下,便道:「這位小兄弟,今晚的黃鳳樓拍賣會我們凌家有幸獲得了入場的資格,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與我們家主一同進去看看?」凌家雖然富家天下,但是一直不缺乏實力高強的後山。這領頭人自然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攀上葉寧身後的那個師傅。
每年的這天,除了會有大型的集市之外,在風月城黃風樓更是會有一場大型的拍賣會。裡面所賣的都是一些價格不菲的珍品。葉寧點了點頭,他眼見著集市之中所售賣的都不過是一些極為低廉的東西,料想晚上的集市也不會有什麼好看的。葉寧找到了少女,與她說明緣由之後就隨著眾人來到了這凌家的府邸。
門口前兩隻巨大的石獅正在張牙舞爪,栩栩如生。那大門前以白銀作為磚塊鋪滿了地面,大門上方的牌匾更是以上品的花梨木加以融金製成。就算是帝族也沒有如此的奢華。偏偏這還只是凌家奢華體現的冰山一角。凌家的府邸處處顯露這豪華的氣息,亮眼的金磚,碧綠的翠玉處處在府邸中處處可見。
「我們這凌府可是花了上千萬量銀子來製成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是角落都是由著名的工匠所設計。不知道公子覺得如何?」那領頭得意洋洋道。
葉寧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通過對這個府邸的觀察,他也大致上明白了這凌家的家主的為人。一群人穿過了一道道的門,終於來到了凌家府邸的大廳。只見在大廳中有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老子在品茶。說是品茶,卻又沒有絲毫品茶者該有的風範。
「家主,我把人帶過來了。」那個領頭人走到肥胖男子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肥胖男子也收起了打量的眼光,恭敬地道:「這位小兄弟好生的面孔,肯定不是風月城的人吧。這風月城有趣的地方可是多了,讓吾兒來帶你四處逛逛如何?」
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著錦衣華服的年輕人來到了葉寧的面前。
「我叫凌聰,不知道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年輕人向葉寧問道。
「葉寧。」葉寧拱手還禮。
「既然葉寧兄弟是初到貴地,現在距離晚上的拍賣會還有挺長的一段時間,就由我來帶你四處走走吧。我們這裡可是有不少別的地方沒有的好東西。」凌聰說罷,朝著葉寧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
葉寧跟著凌聰在風月城中四處逛,對這個風月城也有了個大致的印象。其實除了凌家府邸之外,風月城的其他地區都是比較貧乏。
「葉寧兄弟,我見你這一路走來你眉頭一直緊鎖,不知道是不是對這行程有什麼不滿?」凌聰問道。
「這風月城雖然有不少繁華樓屋,但大多是富商所擁有。平民的生活並不富裕,不少的甚至可以說是貧苦。但我聽聞凌兄弟說,這風月城的丹藥價格卻比別的地方要高上不少。恐怕,不是太合適。」葉寧嘆氣道。凌聰臉色一變,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今天只談開心不談其他。好了,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凌聰打哈哈道。
青月樓,風月城中最著名的青樓。就連葉寧在青城縣也是有所聽聞。一個金光閃閃的牌匾高掛著,顯得金碧輝煌。這青月樓高達四層,越是往上,這消費就是高。
「哎呀凌公子,你這個小冤家終於知道來了,奴家想死你了。」那站在門口拉客的幾個妓、女看到凌聰,一股腦地圍住了他。這些妓、女年紀大多在三十來歲,風華已過,一天下來都未必會有一個客人。是以淪落到站在門口拉客的份。凌聰是出了名的豪爽,哪怕只是隨手打賞下她們,都勝過他們做好幾單生意。
「別急別急,人人有賞。」凌聰從懷中掏出十來兩銀子,隨手丟給了他們。那些老妓、女在收到了錢之後也很懂事的讓開了進去的路。凌聰拉著葉寧,穿過大門走近了風月樓裡面。這風月樓裝修雖然比不上凌家府邸,但每一磚一木也是造價不菲。
「凌公子,好久不見,奴家好想你。」一時間,風月樓處處都想起了這凌公子三個字,可謂是讓凌聰掙足了臉面。兩人直接上了四樓,找了一個包間坐下。凌聰把一錠金子扔給了老鴇,道:「把媚娘叫出來。」
不消片刻,一個女子便緩緩推門走近。這個名為媚娘的女子身穿著一衣的薄紗,美妙的酮體都在這層粉紅色的薄紗下若隱若現。玲瓏浮凸,膚若凝脂吹彈可破。那眉間更是有著一股讓人慾罷不能的媚意。
「小女子有禮了。」媚娘道。她微微下蹲行禮,一雙美目在注視著凌聰,帶著些許哀怨,些許希冀,些許歡喜。全然沒有留意到葉寧的存在。
凌聰卻似是沒看到這一切,他靠近葉寧的耳邊,帶著笑意地說道:「這可是青月樓的花魁,哪怕僅僅只是為客人彈奏一曲收價就高得嚇人。更難能可貴的是,她可還是一個處子。」
「媚娘,這位可是我們凌家的貴人,你可要好好的招待他。」凌聰說道,朝著媚娘拋出了一種奇異的眼神。「葉兄弟,你就呆在這裡好好享受,我就不阻礙你了。」
「是。」媚娘看著凌聰離開,聲音一陣顫抖。凌聰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他自然懂得,那是告訴她無論葉寧提出什麼要求,都要滿足他。哪怕是葉寧要奪去她的初夜。
媚娘悄悄抹去了眼角間的淚水,強提起精神,坐到葉寧的懷中,一隻手挽著葉寧的脖子,另一隻手提起酒杯,道:「葉公子,來,我們喝酒。」
「你與那凌聰是相識?」葉寧輕輕推開這媚娘。
「算是吧,不過是數面之緣。公子為什麼提這些,談那些幹嘛。還是美酒比較有意思點。」媚娘把嘴湊近葉寧的耳邊,頓時一陣香風從媚娘的嘴中吹出。她聲音帶著一絲魅惑:「又或者,公子覺得是小女子更有意思?」
「我並不喜歡這些,又或者說你以這種姿態和我說話。」葉寧搖了搖頭,「那凌聰定然是你極其重要的人吧。你能坐上這青月樓的花魁,卻仍是處子,定然是賣藝不賣身。但偏偏凌聰一句話就讓你如此姿態,卑微而低賤。」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憑什麼說我低賤,我不過是想做成他要我做的事情而已,這有什麼錯。只要一直做成他要我做的事情,他就會娶我進門的。我不想再在這裡,我想過上安穩的生活。」媚娘一想到那凌聰居然如此輕易地就把自己送給了葉寧,甚至沒有絲毫的守護和解釋,一時間覺得那苦苦追求的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虛無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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