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饒有興趣的看著荊月開口說道。
「回皇上話,臣女不能。」荊月垂著頭淡淡的回答道。
「不能?」蕭燁側首看向寧湘媛,寧湘媛緩緩將手收回,坐正身子看著荊月說道:「荊月,你我曾在學院學習禮儀,那一次在浴房之內若不是你出手抓住了毒蛇,恐怕我也不能安然坐在這裡,如今想起至今讓我記憶猶新。」
「湘嬪娘娘恐怕是誤會了,臣女自幼在山林長大,抓蛇倒是會,若是讓毒蛇聽我的話恐怕下一秒臣女就被攻擊了。」荊月垂著頭淡然應對。
「哈哈哈……年紀輕輕就敢抓蛇,不錯不錯。」蕭燁大笑著點頭說道:「九皇叔可是找了一個好皇妃啊!」
「皇上見笑了。」荊月還未說話,一側的蕭宸倒是淡淡點頭應下,對著荊月招了招手,示意荊月坐到自己的身邊來,如此舉動落在眾人的眼中,頓時眾人眼中都滿是羨慕之色。
高位之上寧湘媛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是卻掩飾的極好,那淡笑的眼眸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抬手為蕭燁倒酒,似乎略帶調笑的說道:「這荊月著實歷害,據說那與筱月公主的比賽,畫的一副畫,和下的一盤棋皆受到皇城之中文人才子各相追捧很是不凡。」
「這個朕倒是略有耳聞。」蕭燁饒有興致的點頭說道:「荊月你畫的可是蘇老先生的畫像?」
連當朝皇上都尊蘇禾一聲老先生,可見這蘇禾的名氣是如何的高。
「臣女不過隨手一畫,讓皇上和湘嬪見笑了。」荊月坐在蕭宸的身邊,這下總算是不要跪著了,還是坐在蕭宸身邊好啊!
「哈哈……你的這隨手一畫,那邊學子都要將蘇老先生的門檻踏破了,據說無奈之下蘇老先生之間將那畫裱起來掛在大門口,無數的學子拿著炭筆在老先生的門口臨摹繪製,卻無一人能畫出你的畫來,真是大奇之景啊!」蕭燁很是感嘆的說道。
蕭燁的話語落下,連荊月都愣住了,原來她隨手的畫,還能弄出了這麼個名堂啊!
「皇上,莫說是這荊月小姐的畫了,就是她那一盤棋,皇城之中至今無人能破開那棋局啊!」方子澄的父親方大學士,面露苦色的對著蕭燁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還有這等事?」蕭燁揚起眉梢說道:「難道連大學士你都破不開?」
「皇上您莫要打趣老臣了,就連蘇老先生都是棋輸半招啊!老臣如何破得開?」方大學士的話語落下,頓時眾人眼中都露出了怪異之色,那看向荊月的目光滿是讚嘆之意。
「文可敵蘇禾,武能馴惡狼!荊月你若是男子,朕定要賜你個官位不可!」蕭燁朗聲大笑,這話說的看似是對荊月莫大的恩寵,但是實則又何嘗不是一種警告和釋然?
最近荊月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若是荊月單單只是荊月,蕭燁根本不會對荊月提起半點的興趣,但是荊月卻不僅僅是荊月,她是丞相府的嫡長孫,更是九皇叔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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