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同很清晰,就像是在荊月的眼中,她從來不將銀箭和銀風當做野獸一般,用著親切的話語與之交談,甚至上官泠嵐經常看到,荊月詢問般的與兩隻灰狼商量。
今天是你守夜還是我守夜,或者能不能去幫她找路一般,完全平等的對待,這種感覺讓上官泠嵐覺得很是其妙。
天色昏暗下來之時,荊月和上官泠嵐到了一個泉眼邊停下了腳步,撿來了柴火,搭建起了架子,荊月在一邊生火,上官泠嵐則是在四處查看地勢,將一下什麼毒蛇的窩堵住,將四周檢查一遍。
荊月生起火沒多久,就聽到了竄動的聲音,銀箭和銀風口中都吊著野兔,山雞之類的回來了,這一回來將口中東西一放又跑出去了,兩個傢伙來回了三趟,還想跑走的時候被荊月叫住。
「行了,大晚上的別吃那麼多。」荊月抬手拎起一隻被咬斷了喉嚨的野兔開口說道:「去把你們這嘴洗洗,都是血,看著嚇人。」
銀箭和銀風同時抬起前腿抹了把臉,然後嗚咽叫了一聲,竟然就朝著荊月的身上蹭去,荊月連連後退,銀箭緊追不捨。
「喂喂餵……銀箭你別過來!哇……很髒啊!都是血……」荊月手中提著兔子被追的上竄下跳,上官泠嵐在一邊捂著肚子狂笑,荊月手忙腳亂的朝著上官泠嵐撲來。
「救命啊啊啊~~!」荊月嘴裡大叫的撲過來,上官泠嵐剛噶還在笑,這會兒一看到荊月撲過來,連忙跳開一臉戲虐的說道:「我可打不過銀箭,你自求多福吧!」
「上官泠嵐!!你這個沒良心的!」荊月手忙腳亂的跑開,最後惡狠狠的轉身瞪著銀箭吼道:「停下!你還想不想吃烤兔肉了?不想吃我全給銀風吃!一根骨頭都不留給你!」
「嗷嗚~~!」銀箭一聽立馬剎車,幽怨無比的盯著荊月看,最後在荊月那惡狠狠的注視之下,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去了泉眼的地方將自己的嘴巴洗乾淨,兩隻灰狼湊在泉眼之邊,咕嚕嚕的吐泡泡。
玩的不亦樂乎。
「嚇死我了……」荊月看到這招管用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終於保住了這一身的衣服,安心的提著兔子開始開膛破肚剝皮準備烤了,那熟練的手法,看的上官泠嵐一陣羨慕。
「咋滴?想學啊?」荊月無比得意的看著上官泠嵐問道。
「想啊,快教教我。」上官泠嵐屁顛顛的湊到了荊月的身邊,看著荊月的手法,自己也拿著一隻兔子開膛破肚,但是一看到裡面那內臟,頓時就讓上官泠嵐的臉白了幾分。
荊月看到上官泠嵐那泛白的小臉,淡定無比的說道:「連死人都不怕,殺個兔子你咋嚇成這樣?」
「誰……誰說我怕了!」上官泠嵐挺直腰板,瞪著眼睛說道,那拿著刀的手都是僵硬的。
「沒怕?那你抖啥!」荊月盯著上官泠嵐那手中遲遲沒下刀的手,眼中滿是戲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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