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城東南府,是與外界對接的唯一一個勢力。」蕭宸說著那緊抱著荊月的手緩緩鬆開說道:「若說欒城之中的這些人,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見識過東南府的威力。」
「你的意思是說,東南府其實就是這定下規矩的人嗎?」荊月微微皺眉看向蕭宸開口問道。
「不錯,這東南府的人便是這定下規矩的人。」荊月微微眯起眼眸,抬手撫著荊月的臉頰淡淡的開口說道:「東南府是在這欒城之中最初安定下來的一批勢力,他們手段毒辣,殘暴成性。」
「規矩是他們定下的,這懲罰天葬都是他們定下的,一入東南府那便是在十八層地獄走上了一遭,就算是出來沒瘋,心理大約是扭曲了吧。」蕭宸淡漠的話語讓荊月微微皺眉。
「蕭宸……」荊月突然抬頭看向蕭宸,那一雙異色的眼瞳就這麼直直的盯著蕭宸,唇角微微抿起開口說道:「你是不是進去了?」
荊月話語落下,荊月能清晰的感覺到,蕭宸的身軀徒然一顫,微微側首目光定定的看著荊月。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怕了嗎?」蕭宸緩緩將撫著荊月的手收回,嘴角微微勾起看著荊月開口問道。
「你說呢?」荊月同樣直勾勾的回望著蕭宸,眼神平靜的看著蕭宸道。
「是,我進去了。」蕭宸看著荊月這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我逃進欒城之中,第一個進去的地方就是這東南府,在這東南府之中待了整整半個月,出來了。」
「出來了之後呢?」荊月聞言微微一愣,看著蕭宸開口問道。
「出來了之後……我就走了。」蕭宸抬手摸了摸荊月的頭髮開口說道:「東南府進去容易出來難,月兒,若是上官將軍和太子妃果真在裡面,恐怕這事情就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進去救他們?」荊月的眉頭猛然皺起,蕭宸到底是沒說,他在東南府之中都經歷了什麼,但是荊月卻好像能想像的到一般,讓人心口微微顫動。
「不能進去。」蕭宸驟然抬手握緊了荊月的手,臉色微微冷下了譏諷,緊緊的盯著荊月開口說道:「你,絕對不能進去。」
「蕭宸……」荊月聞言眉頭一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被蕭宸猛然拽進了懷中。
「月兒,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模樣。」蕭宸低沉喑啞的嗓音在荊月的耳邊迴蕩,荊月聞言眼瞳微微一縮,突然之間竟然有一種心口發痛的感覺,如此的心疼眼前這個男人。
「蕭宸。」荊月像是嘆息一般喚了蕭宸一聲,反手回抱著蕭宸的腰,埋首在他的胸膛之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他們傷了你對嗎?」荊月悶悶的聲音從蕭宸的胸膛之中傳出,隨即就看到荊月從蕭宸的胸膛之中抬起了臉來,微微仰頭看向蕭宸,一雙異色的眼瞳在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蕭宸,他們傷了你對嗎?」荊月直直的盯著蕭宸,那樣之中所閃爍的光芒讓人心口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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