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把話說完,這個當年替花自開接生的照片上的阿婆是個非常古怪的人,除了她的孫女,誰也靠近不了她」
還沒等楚凌寒把話說完,唐潮便明白了楚凌寒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讓我用我的美色去勾引她的孫女,從而接近她,隨後從阿婆的口中得知當年還有誰是和花自開一個時間出生的人,是這個意思吧?」唐潮打量著楚凌寒問道。
「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你說得有點難聽。」楚凌寒道。
「這個沒問題,為了朋友,我犧牲點色相還是可以的,再讓我仔細看看那女人,看看長得到底怎麼樣?」唐潮拿過了那張照片,說道。
看完照片,唐潮點了點頭,勾起了唇角,說道:「嗯,長得還算不錯,可以一試。」
「不是,我得怎麼才能和她偶遇上呢?」唐潮問道。
「心急了?」楚凌寒道。
「還行,不算太急,主要是我想快點完成這項楚總交給的任務不是?我這是大公無私啊!豁出去了,呵呵。」唐潮調侃地笑著說道。
「她在一家民辦幼兒園當幼兒教師,到時候我會把幼兒園的具體位置發給你,她叫王小麗。」楚凌寒說道。
「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哥們自然知道怎麼處理了,小意思,看來又有獵物要到嘴邊了。」唐潮勝券在握地說道。
「你別只想著貪嘴,別把正事兒給忘了,你的真正目的是借著她去接近那個阿婆。」楚凌寒提醒他道。
「知道,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唐潮笑著說道。
想了想,唐潮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便又說道:「其實你大可以不必費這麼大週摺的,最清楚她身世的人應該是她現在的父母才對。」
「我比你的智商低嗎?呵,如果她的父母在的話,還用找你幫忙嗎?」楚凌寒淡淡地說道。
「你是說她目前為止是孤兒?」唐潮驚愕地問道。
「對。」楚凌寒表面平淡,但內心卻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哀傷的情緒。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隨著楚凌寒的一句「進來!」,花自開推門走了進來。
「你一直在外面嗎?」楚凌寒問道。
「沒有,我是剛走過來,怎麼了?你們是在說我的壞話嗎?」花自開問道。
「有事嗎?」楚凌寒似乎沒有和她閒扯的意思,便開口問道。
「哦,我是想問唐潮留不留下吃飯。」花自開問道。
其實她是替張媽上樓來問的,聽到她這麼關心唐潮,楚凌寒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唐潮當然是個識相的人,便笑著說道:「我接下來還有個飯局,就不留下來吃飯了。」
楚凌寒當然也就沒有挽留,只是淡淡地說道:「凌雪這邊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的。」
他從來都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既然唐潮幫忙去接近那個阿婆,他也會還唐潮一個人情。
「凌雪怎麼了?」花自開連忙問道。
「凌雪著急嫁人了。」楚凌寒說道。
「什麼?嫁人?她要嫁誰了?她怎麼沒有和我提起呢?」花自開不解地問道。
「應該是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次根本就嫁不成,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吧!」楚凌寒說道。
唐潮站起身,說道:「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我送你下樓。」楚凌寒說道。
「不用了。」
唐潮說完,看了花自開一眼,便離開了楚凌寒的書房。
見唐潮離開後,花自開便馬上追問道:「凌寒哥,你們剛剛在研究凌雪什麼事情嗎?」
楚凌寒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對別人的事情就那麼感興趣嗎?」
「也不是,我只是」
楚凌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你居然去酒店見了唐潮?」
花自開馬上有些心驚,問道:「凌寒哥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正想等著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楚凌寒坐在椅子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
頓時,花自開變得緊張起來,看來她不實話實說都不行了。
「其實,凌寒哥,我也不是故意要隱瞞這件事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害怕凌雪知道這件事後,會受不了的。」花自開解釋道。
「我是在問你,你為什麼一個人去酒店見唐潮?」楚凌寒又問道。
「是凌雪讓我過去的。」花自開回答道。
「她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嗎?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楚凌寒問道。
「我是坐出租車去的,很安全。」花自開道。
她還真的把唐潮當成是地地道道的好人了嗎?
「去酒店見到唐潮了?」楚凌寒問道。
「見到了。」花自開哽咽了一下,說道。
「是不是曾經幻想著他身下的人是你自己?」楚凌寒低沉的聲音問道。
很明顯,他的心情很糟糕,花自開雖然不滿他的問話,但還是勉強地壓制著心頭的不悅,說道:「我沒有。」
「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單獨去見別的男人,別怪我無情,你現在還是我楚凌寒的老婆,別做出什麼有損楚家顏面的事情來,那樣的話就不好了。」楚凌寒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他竟然威脅她?他還真的把她當成是他的老婆了?真的很可笑。
儘管花自開的心底很難受,鼻子也有些不透氣,但她還是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手指,無聲地站在原地。
此時的楚凌寒,才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也許是嚇到了她。
他其實是不想看到她難過的,他的心底竟然在瞬間浮起了一股素來沒有過的衝動,他想站起身,走過去,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讓他感受他溫暖的懷抱。
只是他才剛剛抬起身,花自開卻忽然一個轉身,衝著書房的門口走去。
本來楚凌寒是抬起了手臂,想要喊住她的,他的手就在半空中尷尬地舉了足有三秒鐘,才放了下來。
他多想走到門口把她攔住,狠狠地把她抱在懷裡,然後溫柔地對她說句:「對不起!」
可是他不能,因為在他楚凌寒的字典里從來都沒有過「對不起」這三個字。
他也只能用自己的理性抗拒了自己的感性,用最安靜的方式沒有打擾她的離開。
他選擇了用無動於衷去聆聽了她且行且遠的腳步聲,甚至,他還捕捉到了一道微弱的抽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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