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派人刺殺他這個總探長,黑風道場的行為,有且只有死路一條!
「把裡面的人,都給我抓回去,若有阻擾,就地格殺!」尚迪喝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是!」一百多個警員大聲應下。
尚迪一手拿著一支手槍,一腳踢開大門,身先士卒的走了進去。
見到拔刀的東島武士,直接送上一顆子彈。
「八嘎!」一個個東島武士怒氣上涌的抽出武士刀。
「砰砰砰......」的槍聲不斷響起,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
前後不足十分鐘,黑風道場就多了八十幾具屍體。
橋本一夫壓制怒氣,命令道:「把刀都放下。」
剩下三個東島武士,丟掉手裡的武士刀。
「帶回去。」尚迪沉聲道。
「是!」孟強等人大聲道。
「我要求見山田先生。」橋本一夫說道。
「等案子結束,我會讓你見山田大郎的。」尚迪不以為意。
第二天早上,黑風道場派人刺殺公共租界總探長的事,就被報社刊登出來了。
有蒙面人襲擊尚公館的照片,而照片上面的那些人,都是黑風道場的。
山田大郎怒氣沖沖的走進會議室,強烈要求查爾、亨利等人嚴懲尚迪。
他理直氣壯的說那些島國殺手,只是為了報復尚迪。黑風道場的其他人,都是無辜的,尚迪殺了八十幾個島國人,必須為那些島國人賠命。
「山田先生,這是橋本一夫他們的口供。」查爾將幾份口供遞了過去。
「這是偽造的。」山田大郎自然不信。
「把人帶進來。」查爾說道。
一個衛兵走了出去,幾分鐘後,橋本一夫等人走了進來。
見橋本一夫等人身上沒有傷,而且還供認不諱,山田大郎呆愣當場。
「山田先生,這裡是公共租界,不是你們東島。」查爾冷聲道。
「山田先生,襲擊公共租界總探長的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亨利沉聲道
「山田先生,我們可以認為,這是你們東島在向我們宣戰。」斯坦森說道。
一個個董事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和,上次島國人監守自盜的銀行劫案,他們都賺了一筆,這次的事比上次嚴重,只要稍加操作,就能大賺一筆。
冷靜下來的山田大郎,頓時被嚇了一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毅然棄車保帥。
再不拋棄橋本一夫等人,十幾個董事肯定會不依不饒。
「山田先生,這件事往大了說,是你們島國在向我們宣戰,往小了說,就是黑風道場襲擊公共租界總探長。」查爾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們想怎麼辦?」山田大郎問道。
「就看你們島國的誠意了。」亨利笑道。
「開個價。」山田大郎說道。
「一千萬銀幣。」查爾隨口說道。
有上次的經驗,在對方還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商量好低價了。
「那是不可能的。」山田大郎搖了搖頭。
「這事你做不了主,回去找能做主的人,我們給你三天時間。」查爾說道。
山田大郎沉默幾秒,轉身離開會議室。
東島帝國的實力雖強,卻比不上鷹國、胡國、浪國、米國。
單論軍事實力,現在的東島帝國,無懼浪國或鷹國。
只要浪國和鷹國聯手,東島帝國必敗無疑。
更何況胡國和米國的軍事實力,任何一個都比他們東島帝國強很多。
「山田閣下,要不要?」淺野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公共租界是他們的地盤,成功率微乎其微,一旦事情敗露,那就麻煩了。」山田大郎壓制心中的意動,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事因尚迪而起,如果他改口了,那些洋人董事,就沒有藉口了。」淺野熊提醒道。
「如果你被人刺殺,你會怎麼選擇?」山田大郎問道。
「龍國有句古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相信只要錢多,尚迪多半會改口。」淺野熊自然不會說自己會為了金錢低頭。
「那麼多帝國勇士,都死在尚迪手裡,足以管中窺豹了。」山田大郎搖了搖頭。
「我覺得他只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淺野熊說道。
不想雪上加霜,也不想浪費時間的山田大郎,還是決定向上匯報。
經過多次談判,東島賠償兩百萬銀幣,至於如何分配,那就是查爾他們的事了。
眼見公共租界命案頻發,尚迪決定訓練幾條警犬。
世人皆知狗的嗅覺很好,有警犬協助破案,誰也無可厚非。
花錢買了四條土狗,取名為大黑、二黑、大黃,二黃。
給每條土狗一顆附加了忠誠的空彈,將它們全部收服。
拿出一滴天妖級狼族的血液,用純淨水稀釋,提升四條土狗的潛力。
使用信息傳輸設備,讓四條土狗掌握幾門外語。
沒錯,對土狗來說,人類的語言,都是實打實的外語。
又用系統丹藥,提升一條條土狗的實力。
「二黑大黃二黃看家,大黑客串破案如神的神犬。」
簡單的訓練了一下,尚迪帶著大黑上班。
在大黑的協助下,一個個案子快速偵破。
大黑找不到的線索,尚迪親自出馬,兇手無處遁行。
大半個月下來,公共租界的盜竊案,都快絕跡了。
偷東西的人都被抓住了,更別說是那些殺人放火的兇手了。
上午十點左右,尚迪來到老陳茶樓。
「尚探長。」王誠笑容滿面的叫了一聲。
「王老闆,聽說你最近得到了一件好東西?」尚迪問道。
「樓上請。」王誠伸手示意。
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尚迪叫道:「陳伯。」
「沒什麼錢,不要嫌棄。」王誠拿出一支鋼筆。
「這是?」尚迪疑惑道。
「你今天二十歲了。」王誠笑道。
看了一下槍神系統的主頁面,發現自己二十歲了,尚迪感概頗多。
之前死而復活那麼多次,他過生日的次數少之又少。
有家人的時候,知道出生日期,還能過一下生日,沒有家人的時候,他要麼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要麼不想過什麼生日。
在茶樓待了一陣,手裡拿著一件瓷器,尚迪笑著離去。
傍晚六點,他又來到宏運歌舞廳,徑直走進辦公室。
「秋風,這個收著。」王建新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一看,見是一塊手錶,尚迪會心一笑。
「你今天二十歲了。」王建新說道。
「謝謝。」尚迪道了一聲謝。
「這是上面給你的獎勵。」王建新又拿出一些東西。
尚迪看了一遍,一枚勳章,一個證件,一份升職任命......一套少校軍服。
「用箱子帶走,以後用得著。」王建新說道。
「嗯。」尚迪應了一聲,將東西裝進手提箱,又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行。」王建新點了點頭。
提著箱子離開歌舞廳,上車後,尚迪將箱子裡面的東西,全部收進專屬空間。
找了一個燒烤攤,吃了一些燒烤。
留下兩個銀幣,尚迪駕車回到尚公館。
坐在樓頂的椅子上,看著一閃一閃的滿天星辰,他心中感觸萬千。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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