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一手摁住了白娘娘的肩膀。
剛要動手,準備一鼓作氣再給蟲族一點厲害瞧瞧,不然這群蟲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卻被頂皇伸出了一隻手,無形的力量一把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很沉,她的半邊肩膀都要被碾碎,可這點痛比起她每時每刻承受的天殘體的痛苦來說,確實不算是什麼。
芽芽肩膀上爆發出一陣綠色光點,將那力量擊垮。
芽芽本來還垂著的兩片小葉子馬上就精神了起來,對自己爹是沒辦法怎麼樣,可不代表別人也是這個待遇啊!
「爹,我們先弄死他!」芽芽頗有些躍躍欲試!她現在對自己的實力分外自信。
可頂皇卻笑了起來,「如果你是母樹,或許我當真還有些警惕。」
「可小芽芽,你比起母樹差遠了。」
「你身上有致命的弱點,你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嗎?」 頂皇的視線慢慢從芽芽的那盒子上滑過去。
「你那盒子裡裝的能量,還能支撐你在外界活動多久?半柱香?」頂皇從來就沒覺得芽芽是威脅過,芽芽的體質註定了她這一輩子只能畸形的活著。
「若是你一定要和我交手,我敢保證,十招內,你就會死去。」
「你爹爹能護得住你?或許護得住吧,但你爹爹就會死在我手上。」
「你當真覺得你和你爹爹能並肩作戰?」
「而且」他背後湧現出大片的漆黑雲層,遠看著像雲層,但實際上湊近了看,都是密密麻麻的蟲族,「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小芽芽。」
芽芽年輕氣盛。
而且她其實並不懂什麼叫戰術,只是單純憑著自己優越的實力在亂闖,身邊人的反應給了芽芽最直白的回饋。
芽芽的手被白娘娘緊緊握住。
芽芽能感覺到自己爹爹現在十分緊張,甚至芽芽很肯定,到了關鍵時刻,如果自己真的要死了,爹爹一定會死在自己前頭,想辦法送自己走。
就因為頂皇說的這些話,是真話。
「芽芽,你不要給你爹爹惹麻煩!」她討厭的千色堂主沖了過來,一臉驚恐的道,「你自己想死,別拖著你爹爹一起死!」
正是因為頂皇的威脅都是真的,所以千色堂主此刻真情流露,裝都裝不出來。
她是真的很怕白娘娘為了芽芽死在這裡,為什麼這母女兩人就是不肯放過白尋呢?千色堂主焦躁不安,已經下了決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寧可犧牲自己也要救下白尋。
藥池中,殷念里三層外三層被裹著,從剛才開始,殷念掙扎的動作就消了。
母樹大概是怕她出去搗亂,可殷念從剛才開始就不動彈了,也讓母樹覺得有些怪異。
母樹盯著她看了兩眼,還是出口解釋:「你的朋友不會出事。」她甚至不用我的女兒四個字。
「白尋不會讓她出事的,而頂皇為了牽制我們,也不會殺了白尋。」
「只不過是兩個大人合起伙來,欺負小孩子罷了。」
「雖然我覺得,你這麼聰明不至於看不透,但還是和你說一聲。」
可母樹說完了這些話。
殷念也還是一動不動,這和她往日的性格完全不一樣,這要是尋常時刻,恐怕殷念已經大鬧特鬧了起來。
「殷念?」母樹皺起眉頭。
殷念在層層包裹下發出了悶悶一聲『嗯』。
母樹臉色驟變。
猛地鬆開了禁錮將殷念一把扯過來,無數靈力湧入查探。
很快,殷念就在她面前變了一個樣子,變成了百變!
百變朝著母樹尷尬的笑了笑,「咳,母樹,我們主人在水底下呢,我上來透口氣,就被您捆起來了,咱也不敢問,不敢說,反正捆我手感還比捆我主人好點是不是?」
母樹:「」
她馬上將枝條沒入水底。
果然殷念就在水底沉著,她靜靜的看著母樹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看就是精神力已經跑了出去了!只留下本體在這兒企圖矇混過關!
她竟然讓百變冒充她,從來到這裡之後,百變的天賦能力就很少用,所以母樹也忽略了這一點,沒想到這種關鍵時刻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而她身上還有一層精神力薄膜,薄膜溫柔的覆蓋在殷念的身上,還隨著水波一鼓一動的。
這精神力薄膜也削弱了母樹對殷念本體的感知。
這精神力薄膜
母樹用力的摁住自己的眉心,「元辛碎!」
在不遠處的元辛碎捏著殘書,頗有些不高興的看向母樹的方向,他一隻手還撐著自己的眼角,將眼角揉的通紅,一臉無奈又煩躁的樣子。
母樹的枝條已經伸過來了,看樣子是準備將元辛碎抓起來抽一頓,可沒想到她還沒開口。
卻聽見元辛碎想開口說:「我是沒辦法拒絕念念的要求的。」不然萬一殷念不喜歡他了怎麼辦?他也不忍心拒絕念念的請求,拒絕了還能算個人嗎?
「我以為母樹您這麼強,是可以發現的。」元辛碎眼中是有實打實的怨念的,畢竟母樹一直以來都表現的那麼強大。
「為什麼您沒發現?是最近累了嗎?其實您沒必要操心外面巡邏隊的事情,我會盯著的,您只要看好念念就行了。」
「現在念念又要去見那個叫芽芽的綠茶精。」
母樹:「」這還能怪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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