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看見了。
關於這些人到底做了什麼。
因為什麼被關押在這裡的。
她都知道了,先知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刻進了她的腦袋裡。
曾經作惡多端,死前被母樹抓住的,生抽身骨和精血封存在這裡,母樹本意是將他們最後的利用價值拿出來,減輕他們自己犯下的罪孽。
但是因為死前怨氣頗大,又不像是各族的前輩們是真心贈與未來的子孫後代,所以貿貿然不敢讓孩子們吸收,這樣的經血對那些沒有足夠手段吸收的孩子來說,無異於是毒藥和炸藥。
於是久而久之,母樹抓到和處置的叛徒越來越多,這些人就被歸攏擱置在這裡了。
一開始倒是沒有像現在這樣封印的徹底。
殷念抽出長刀,舔了舔唇角露出一個笑容:「一開始母樹將你們放在這裡。」
「還是希望你們能改過自新,為子孫後代留點什麼的,也是希望你們看著外面這些前輩們的舉動,能醒悟過來,不過我想,你們只會後悔怎麼就被母樹抓住了呢?是不是?」
「當時還沒有這麼強的封印。」
「可你們偏不安生,蟄伏許久破開了封印。」
「闖出去毀了好幾位前輩的身骨,這才被永久禁錮在這兒。」
「不是嗎?」禁錮的越久,憎怨之力就越強大,母樹也是怕這些人的精血越來越不好吸收,一開始才沒有下死手封印的,但很顯然,這群人是不可能乖乖聽話的,沒事也要找出點事情來。
雖然問了這麼多的問題,但殷念原本並不想要他們回答,只是在自言自語。
但這群人可能是被關在這裡太久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外面的人,還可以和他們對話。
就迫不及待就開始七嘴八舌的罵殷念,「一個兩個像吸血蟲一樣的東西!」
「還配讓我們給你們留點什麼?要不要給你們,是我們的自由!母樹憑什麼強迫我們給!我們這身實力,就算丟給狗吃都不留給你們這群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像他們這樣的人從來都只有掠奪的份兒,什麼時候貢獻過?
「其實母樹才是最自私的人。」他們冷笑連連,「話說的好聽,好的資源也只留給那些最優秀的人,還扯什麼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呢,不過就是那些『天才』想要獨吞資源的藉口罷了。」
「我們呢?我們有什麼?我們難道不努力嗎?」
「我們不過是想為自己爭取罷了!」努不努力殷念是不知道,但是他們為自己『爭取』的那個姿態殷念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總之就是,只能從別人身上索取,不可以付出,從別人身上索取是天經地義,付出就是純傻子。
「那些只聽母樹話的爛好人,冤大頭,這種人只會拖累我們,就算被我們吸完血,也就老老實實待著不就好了?非得替他們找回公道,什麼公道?能變強就是公道!」
「弱肉強食的世界懂不懂啊?」
殷念當然懂。
所以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
她就出現在那張口閉口弱肉強食的男人面前。
直接一刀捅穿了他的喉嚨,抓著他的頭顱,生撕開他的腦袋,將人整個一扯為二,手法利落的像是
這男人瞬間融化成幾滴精血,蛇妮兒自然又是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吞下去,飽餐一頓!
「弱肉強食的世界,當然了,我非常贊同各位說的話。」
殷念彎唇,眼中綠意忽明忽暗,「所以,今天我吃了你們,你們也沒有意見的對吧?畢竟我強你們弱,你們死了是你們活該!」
「你要殺了我們這裡所有人?」那些人都露出猙獰的笑容,「就憑你?黃毛丫頭,口氣挺大!」
「你也不怕被憎怨之力撐死!」
殷念歪著頭,「那你們試試看不就可以了?」
「話說,這裡竟然還擺著一些墓?」她看著周圍那一塊塊的無字碑,還有隆起來的一個個小包,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哪個二貨給這群該死的玩意兒立碑的?
「你們這群畜生也配有墓?是覺得自己還配被人祭拜還是咋地?挺不要臉的啊!」
殷念一刀猛地對著面前的空間斬下,那巨大的刀光,遮天蔽日的蓋下來。
瞬間面前所有墓碑都裂開,光滑的斷口彰顯著殷念劈開這些東西時的遊刃有餘。
卻不知道外面的母樹猛地睜開了眼睛。
糟……殷念把那些封印石給砍了?
她一下就站了起來,她忘記告訴殷念了!
安歇看著像是墓碑的東西,其實不是墓碑,人家只是長得像墓碑。
說不定殷念會覺得那是墓碑,一怒之下給弄碎了,現在看來是已經碎了!母樹急急忙忙起身。
那底下還鎮壓著很多強者的身骨,當時叛變的何止是一些普通人,自然是有那些世家的家主的,實力都不弱。
母樹瞬間就來到了訓練場,她看著那園包上一道道的裂縫。
整個訓練場都動搖了起來。
外面正在吞噬精血的人也都睜開了眼睛,看向那巨大山包處。
山包外咔嚓咔嚓的裂開了諸多裂縫不說,還像是碎掉的磚塊一樣,一塊接著一塊的墜落,
那些高大的建築上有不少人沖了出來。
都是前輩們的身骨。
他們皺著眉,「封印裂開了?」
「我們要過去一趟吧?」
他們看著正低著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正茫然看著周圍的人年輕後生們,「不能讓他們出來打擾到我們的孩子們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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