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對著霧鏡,十分颯爽的撩了撩自己的髮帶。大筆趣 m.dabiqu.com
正在想再說點什麼撩撥人心的話,肚子裡都已經有詞兒了。
旁邊就傳來安帝一聲吼聲:「別傻站著了!故意擱那兒擺的什麼花架勢?我早切斷霧鏡的靈力了!」
殷念瞬間收起笑容。
「那你不早說!」她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天兒怎麼這麼冷,凍死我了!」
旁邊的眾人滿腔感慨還沒從心中消散,就看見她縮著脖子抖著肩膀哆哆嗦嗦的飛下來,「你說怎麼咱們靈力護體,該冷還是會冷?」看書溂
安帝費老沒一個搭理她的。
沒眼看。
「你要裝你就裝久點!你就不能沉穩點?看你縮肩那熊樣兒!」安帝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這樣走出去,人家都猜不到你是我的學生!」
「知道的以為你贏了,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慫樣兒是輸了個傾家蕩產了!」
殷念心想自己贏的這麼幹脆利落,多半是要挨夸的。
沒想到撲頭蓋臉就是一頓嫌棄。
她訕訕的放下了搓著的手,「那,那別人也看不出您是費老的徒弟是不是?」
殷念撓了撓頭,髮帶松松垮垮,一半多的頭髮都掉了下來。
「你怎麼連綁頭髮都不會?」阮傾妘正好走過來,一把拽住了殷念的髮帶,「蹲下,我給你綁。」
殷念立刻乖乖坐好。
「不過你也算是贏的乾淨利落。」安帝輕咳了一聲,萬通營不是張玉山的萬通營,那是安帝的萬通營。
但張玉山是帝臨軍的功臣,他雖然知道張玉山行為有所不妥,卻也沒有在一開始就制止。
他不只是希望規則變得正常,還希望能解開張玉山的心結。
安帝看了一眼垂著頭坐在旁邊的張玉山,嘆了一口氣。
不是沒有能幹的女學生。
但要一把將鑽了牛角尖的張玉山從偏執的認知中拽出來的,只有殷念能做到。
全方位的對整個萬通營的壓制,讓張玉山認清楚,為難他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本該齊頭並進的三個勢力,若是再不將這規矩改過來,只怕萬通營和其他兩個勢力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一開始的資源是萬域一起出的。
但是並不會一直出,以後的資源,還得學生們自己搶才行。
到那時候,人家兩個勢力是男女都在搶,學生也是擇優而選,萬通營直接排除了一半的優秀種子,如何能搶得過他們?
但這些話,安帝都沒有說出來。
說出來只會讓張玉山更自責。
「殷念,給你算一百功分。」
「師公。」殷念一邊任憑阮傾妘在自己腦袋上抓頭髮,一邊看向費老,「軍功算你的,畢竟這事兒辦成了,師公還給我獎勵。」
「嘿,我給你的獎勵是因為張玉山是老子的朋友,老子需要你去打醒他那顆固執的小腦瓜子,那是師公個人給你的小獎勵,功分是功分,怎麼能一起算?」
殷念笑了笑。
「那也沒事。」殷念看向安帝說,「那一百功分能換什麼?」www.kanδhu五.lá
她之前還掙了一千功分呢。
「能換萬通營里的一些修煉用的東西,靈藥啊,武器之類的。」安帝道,「這個功分你帶到帝臨軍和萬通學院也是通用的。」
「那這一百分就都換成修煉用的靈藥,分給大傢伙。」殷念抹了一把臉道。
安帝詫異的轉過身。
阮傾妘差點將殷念的頭髮從頭皮上扯下來。
「你說什麼?」安帝詫異,「你確定?」
「嗯。」殷念看向那邊有些垂頭喪氣的萬通營眾人,「看給他們委屈的。」
「不是馬上就要招女學生了嗎?」殷念揉了揉自己莫名開始緊繃的額頭,「已經在萬通營混了一段時間的老生應該會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也給她們準備點傷藥什麼的,用我的功分。」
功分很值錢。
但這種全營皆送的情況,雖然不會買很貴的藥,但架不住數量多啊。
送出去了都是心意,誰一送就一百功分?
費老看了一眼頗有些意氣風發的殷念,又看看那邊一個個都和被霜打了的大白菜的萬通營學生,輕咳了一聲,「你也不用因為將他們痛揍一頓不好意思,這一百功分」
「可以。」安帝卻笑了起來,看向殷念說,「你做的很好。」
「一百功分你負擔的起,萬通營的學生現在大部分對你是又愛又氣,恩威並施才能讓人家服你。」安帝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他知道殷念很努力的收集資源,一丁點都不肯放過,看起來小家子氣,但她對自己人是真大方。wΑp.kānshu伍.lα
「我本來還擔心你只顧眼前,不懂怎麼安撫人心,如今想來是我想岔了。」安帝笑著說,「我會以你的名義給大家送一些傷藥或者是增靈寶物。」
他收殷念為徒。
自然不是單純的只想讓她學習自己的一身靈術。
一個強大又聰明的大域掌權人。
能教給殷念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無上神域立威的同時,也不能一個勁兒的將一些中立的大域往外推,要記得拉盟友。」安帝認真道,「在各個大域都有能信任的朋友,那才是你的人脈,你的眼睛。」
殷念聞言用力點頭,「知道了。」
安帝送鬆開緊皺的眉頭,「你這一身的傷也趕緊治治。」
現場這麼多人,就屬殷念的傷最重!
殷念自己倒是沒什麼所謂。
這都是小意思了。
「這給你。」費老也跟著笑了笑,拋出了一個玉盒子。
這盒子有巴掌大。
「這就是能讓你那小蝸牛脫胎換骨的東西。」
殷念眼睛一亮。
將盒子打開,裡頭有青草香味撲鼻而來,但安安靜靜的躺在盒子裡頭的,不是什麼青草,乃是一隻白白胖胖的蟲子?
蟲子將盒子填的滿滿的,像一個白胖的饅頭。
它的呼吸很輕很輕,身上瀰漫出一股死氣。
「這是?」殷念詫異的看向了旁邊的費老。
費老眼中流露出幾分痛意,「這是我所有靈蟲裡頭唯一一隻擅長精神力的,也是陪了我最久的。」
蟲獸,是最低等的獸。
當然,事無絕對,越是低等的獸,變異起來也越發千奇百怪。
而且很適合潛伏暗殺,因為他們不引人注意。
「那這」殷念下意識的要將蟲子推回去,她也是有靈獸的,哪怕有朝一日,她的辣辣它們老死了,她也不會允許有人去動它們的屍身做些不好的事情的。
殷念艱難道:「我!我不會吃的!我的蝸蝸也不會吃!」
費老嘴角狠狠一抽,一巴掌拍在了殷念的腦袋上,「吃!吃個屁!我怎麼可能讓你吃了我的寶貝!」
「你想什麼呢!我讓你等我寶貝有生之年最後一次蛻皮!讓你的小蝸牛吃了這層皮,它的精神力會再度升級知道了嗎!」
這一巴掌隨手打下去。
卻讓費老愣了。
這手感?
費老疑惑的仔細一瞧。
殷念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條粗壯的沖天辮。
偏偏殷念本人還不知道。
還在戳那條白蟲子。
她的沖天辮跟著一晃一晃。
她的腦袋圓圓,辮子長長,像一根頂土而出的傻大蔥。
阮傾妘扎完最後一圈髮帶,滿意的收手。
「美!」她發自內心的讚美自己的手藝。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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