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勞煩再給我準備一個房間。筆硯閣 m.biyange.net」殷念笑著道,「還有吃的,準備多點,我家靈獸是很能吃的。」
之前那些條件都答應了。
這些就算不得什麼。
只是段天門的人莫名覺得生氣。
怎麼就感覺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和走在自己後花園一樣呢?
心裡頭總覺得好像非常的不爽!
「我們走。」雙明推了推小空獸的屁股,他才不會傻到因為殷念暫時和那邊達成了合作就暴露自己,而是悄悄的掩藏了大家的氣息,跟著去了他們為殷念準備的房間。
雖然房間外有禁制。
但等人走了之後,休息了一會兒的空獸馬上就能無視空間禁制躥進殷念的房間。
一進去,它就在地上打了個滾,「好哦~美味~」
說著便要一把撲向段天門按照殷念的意思準備的靈果。
結果後頸皮子卻被雙明一把抓住,「什麼人準備的東西你就敢隨便吃?不怕有毒啊?」
小空獸拉長了臉。
雙明無奈道:「你們幾個在這兒等著。」
雙明輕輕舒出一口氣,起身要往外走,「我去查查這個石塔。」
以他的實力,小心一些,還是可以稍稍探底的。
南區明城。
看著被暫時綁住的林武溫香一干人,蠍神女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其實她很想提劍殺了這些人。
可元辛碎一無所知,她也沒這個立場去殺。
「將這幾人看好。」蠍神女壓了壓發脹的腦袋,「真是最近怎麼沒一件事情順心的。」
她還有許多事情要等著她處理,自然沒有辦法一直待在這裡。
而不死姥姥她們除了元辛碎所在的地宮,哪裡都不會去,自然也不會管這些人,畢竟守住入口才是最重要的。
「哼。」那白鬍子老頭看著守著自己的這些守衛,忍不住嘲諷道,「以你們的年紀,喊我們一聲祖爺爺都使得,不尊老的東西。」
結果剛說完,便被旁邊惡狠狠盯著他們的東區守衛抽出腰間棍棒就猛地抽了嘴。
「老東西,少給我倚老賣老!」經歷過一次凶斗的東區人也比之前多了幾分血性,看著人的眼神也不一樣了,「要不是你,我們才不會疏遠神尊,如今神尊也不會待萬域人比待我們還好了。」
「再逼逼,下次我把驢糞塞你嘴裡!」
老頭大怒,「放肆!」
「放什麼?肆哪門子的鬼?」誰料背後又被人狠打了一拳,「閉嘴!我們剛死裡逃生,還不知道明兒個命要丟在哪裡,你還敢炫耀你比我們多活好多年?找死吧你!」
老頭氣的宛若癲癇。
旁邊千星路過,看見此情此景,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這些人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東區的人因為這些『英雄』對元辛碎的設計,導致過慣了舒坦日子,成長的略有些自私。
當時對著元辛碎是這樣,對著他們難不成會有什麼不同?
人還是那些人,只是如今他們明白元辛碎是不可或缺的,所以要巴著元辛碎為他說話,而這幾人又正好落在槍口上,讓他們找到了這麼多年害元辛碎變成如今模樣的元兇。
這不得將一腔怒火都發泄在他們身上?至於對他們不惜犧牲元辛碎也要讓東區變強的感激?還有他們想像中的,待事成後出來一番解釋後,大家欣然接受理解,最後歡天喜地的抱在一塊兒訴說著各種無奈苦衷?
沒有這種東西的,他們只會覺得,若不是你們搗鬼用錯了方式,說不定我們東區如今的情況會更好呢?
人性便是如此,他們一手造成東區人嚴於律人,寬以待己的性格,如今也要自食惡果。
如今幾個神王的出現有用嗎?
沒什麼用了,有用的是殷念和元辛碎這樣絕對強大的實力和領導力的人。
所以東區人一邊倒的同情元辛碎,批判這些人是註定的結果,至於這些人為了誰才去犧牲元辛碎的,他們也不會有所同情或者感激。
「活該。」旁邊南區的人『淬』了一口,「這麼噁心的做法,令人不齒,不得人心才是正常的!」
「別管他們,是他們自己東區的事兒。」
「話說,我聽說東區神尊的親生父母早亡,當時這群人收養他的時候,不會就是奔著拿他當工具去的吧?真是細思極恐。」
「幸好咱們區沒這麼噁心的人,唉。」
他們鄙夷著走了,東區人越發覺得沒面子。
白鬍子老頭卻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明明被兩個小輩打了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這群人以為他終於是認命了。
卻並不知道。
這老頭最擅長的其實也不是靈術。
他是元辛碎的老師,自然是因為精神力不錯,才能當得了元辛碎的老師,不然怎麼教他?
所有的安靜都是因為他已然憤怒到極致。
他必須要將元辛碎叫出來。
溫香夫妻兩個養育他長大。
而他教導他畫圖畫陣,養育之恩,授業之恩,如此大的恩情,怎麼的元辛碎也得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
他的精神力編成極纖細的絲線,開始慢慢的朝著地宮深處探去,一點點的越過那些看守的人群。
元辛碎對他的精神力應當不陌生,到時候他就能馬上知道這是師父活著出來了。
做這事兒的時候,他完全沒想到,元辛碎如今還未完全制服住無心道。
也不在意他這樣做會不會打擾到元辛碎,危急到他的性命,他只是覺得自己受辱了,即將他當成以前那好擺弄的孩子,又覺得以元辛碎如今的實力,壓制無心道算什麼呢?能有什麼危險呢?
不得不說,『死去』的他們在人們眼中自發美化。
可如今見到真人,卻無一不讓人噁心想吐,終究與想像中的,還有道聽途說的一些消息不同,死人自然什麼都是好的。
就在他即將抓到元辛碎的感知時。
天空中卻突然凝出一隻大手。
這大手將周圍的守衛忽然拂開,本來這些守衛就煩這群人沒有靠的很近,這手出現的又突然,等他們撲過去時,只攻擊了幾下,卻沒能攔下那手一把將這群人抓進去。
「誰?誰啊?」
他們憤怒往前追。
可那東西出現的詭異,消失的也極快,也不知是哪裡的至寶!
畢竟能讓段天門悄無聲息的掩藏這麼久,自然不會是凡品。
也唯有空獸在精神緊繃全力以赴的速度下能勉強追上。
「去稟報蠍神女,快點!」他們這才慌亂了起來。
這都什麼東西?
抓這幾個畜生有什麼用?
連林武他們自己都沒想到他們竟然這般吃香。
白鬍子老頭一開始是慌亂,後頭靈光一現,激動道:「是不是東區的老夥伴來救我們了?」
「我就知道,我們還是」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們被狠狠丟在了地上,如垃圾一樣。
等身上鈍痛消失了,才聽見有人在旁邊滿臉輕蔑道:「姑娘,人帶來了。」
什麼姑娘?
他們茫然直起身子,腦袋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住。
視線只能看到面前一雙黑色的長靴。
女人聲音在頭頂前側響起,很是耳熟,「你們是不是以為,我離得遠管不了你們,所以無所畏懼?」
黑色長靴走過來,鞋底帶起地面塵灰,在昏黃余陽里蹦跳。
「你們是不是以為,元辛碎還是孤身一人,所以肆無忌憚?」
黑靴站定了。
咚!
一隻腳狠狠踩在了那白鬍子老頭的腦袋上,將他的頭徹底踩進了堅硬地面中。
右手刀狠狠擲出。
直接貫穿了一個自稱是元辛碎至交好友之人的胸膛,在他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被一把釘入石壁中。
所有的傲慢,自信,這一刻在這群人面上徹徹底底的粉碎了。
他們腦袋上的壓力消失了。
抬起頭,對上了殷念一張笑著的臉。
驚恐與不敢置信一覽無遺。
「怎麼?」殷念歪了歪頭,「吃驚?覺得我再怎麼樣,都會顧忌著你們的身份,從而畏畏縮縮?還是對你們畢恭畢敬?」
「那你們還真是不了解我這人啊。」
殷念抬手一招,那刀噗呲一聲回到自己手上,那人痛到在地上打滾。
「聽說你們兩位是他的養父母?」
殷念湊近看了兩眼。
嚇的兩人屏氣後退。
殷念的手立刻就握住了他們的肩膀,「怕什麼呀?」
「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她輕輕笑了起來。
身後一群段天門的弟子們看著那群人驟然突變的臉色和開始發抖的身軀,有幾分感同身受的覺得毛骨悚然。
「別去打擾我們睡睡辦正事啊。」
「我陪你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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