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大宗門會武之前,雲靈宗曾經舉辦過一次外門比試,而在這場外門比試中,就有一位優秀的外門弟子被逐出宗門。
這個外門弟子,便是慕天靈。
此時經過賀蘭的再度指認,慕天靈也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既然要來雲靈宗,他本就是想討回公道的。
慕天靈掀開臉上的面妝,頓時一張俊逸清秀的臉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真的是他,我沒有做夢吧!」
戰鬥台下,李文雪驚訝地呼出聲來,自從戰鬥台上慕天靈取出冰淵時她的心裡就在隱約猜測,到底這個凌木是不是慕天靈,沒想到卻是真的。
「白痴,既然當初離開了,又為什麼還要回來,難道你就不怕冰雨姐姐擔心嗎?」
李文雪的芳心矛盾至極,她多麼希望慕天靈能夠就此離開,和文冰雨安安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又多麼希望在此可能見到他。
如此複雜矛盾的心理,出現在一名十六歲的少女身上,李文雪自己也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等了片刻,看台上的張瀾也怒指著慕天靈道:「慕天靈你這小淫賊,怎麼也敢跑來我雲靈宗鬧事,看這一次誰能救得了你,來呀,快把他拿下!」
「且慢!」
異靈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張瀾的話,所有雲靈宗弟子都不明白地看著她,為什麼這個宗門護法要在此時護著這個淫賊?
「異靈長老,您這是何意?」
張瀾努力平息著心裡的憤怒,看著此刻異靈的表現,不免有些詫異。
「張瀾,你可別忘了,慕天靈現在可不是雲靈宗的弟子了,他可是劍天門下的弟子,有些事你想做,還得先問問陸宗主的意思。」
異靈瞪著張瀾,將視線移向台下的陸宏喜,想聽聽的他的意思。
陸宏喜此刻的心情難以平復,想不到這個一直冒充他門下弟子的人,竟然會是當初在雲靈宗盛名崛起的慕天靈。
正待說話,台上的另一邊,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異靈長老,就算慕天靈是陸宗主的弟子,他將來也會是我皇室的一員,既是這樣,我看當時各位一定有什麼誤會才是,不如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了?」
說話之人正是蕭玉塵,只見他俊朗的臉上露出一絲深意的笑容,整個人無不透著王者的氣息,沉穩淡定地俯視著台下眾人。
聽這樣的口氣,眾人隱約明白,蕭玉塵是看到慕天靈表現的天賦,想要收其為皇室的一員了。
既然有蕭玉塵出面,這事情便好辦多了。
「這件事情我想張長老的愛孫,張輝最能夠明白了吧!」
此刻,一直沒有說話的慕天靈突然開口,打破了這道平靜。
「無恥小兒,你做的孽還敢再牽扯到我孫兒身上,真是厚顏無恥!」
張瀾的聲音格外地刺耳,讓台下的張輝心情稍稍有些平復。
「厚顏無恥的應該是你們才對吧!慕天靈可是從未對莫青怎樣過。」
李文雪突然站到了戰鬥台上,撅著嘴說道。
頓時,台下一陣安靜。
「怎麼,你就只會一直躲在女人身後而不敢出來嗎?」
雲繆宇臉色陰沉,眉頭緊皺,李文雪再一次為慕天靈辯解,他的心就再一次的疼痛,更加的怨恨慕天靈。
「這裡沒你的事,你先下去吧,可以嗎?」
慕天靈對著李文雪柔聲道,這一次他再也沒有調戲李文雪的意思。
「可是..」
「我沒事!」
看到台上慕天靈對李文雪溫柔有佳,雲繆宇的心更加冷了下來。
「你們夠了沒有,淫賊,你今日來宗門,到底居心何在?」台下的賀蘭爆喝著。
慕天靈回頭看了賀蘭一眼,這女人還是這麼惡毒。
「張輝在哪?不敢出來了嗎?」
「誰..誰說我不敢出來了,你這淫賊可別小看人。」
此時聽到慕天靈再次說著自己的名字,張輝要是再不出來,可就要成了笑柄了。
「哼!」看著張輝慢慢走出人群,慕天靈口中發出一聲冷笑。
「淫賊是誰你心裡清楚,難道還要莫青妹妹再來指正你一次嗎?」
賀蘭的話不依不饒,只要拿出莫青來,她不怕慕天靈敢反駁。
然而,就在賀蘭還自以為是的時候,戰鬥台下另一邊,一道粗獷奔邁的聲音響了起來:「姓張的淫賊,你還記得我麼?」
嘭!
一股狂猛的刀鋒靈氣從站到台邊轟炸起來,只見一名身高七尺,長相魁梧的男子正從戰鬥台下踱至上前,面目猙獰。
「許..許蒙?」
不僅是台下的張輝,就是戰鬥台上的慕天靈臉上都露出訝然之色,這個時候了,許蒙怎麼還來雲靈宗。
賀蘭見許蒙從戰鬥台邊走到中央,渾身無不透露著霸者的氣息,眼睛的視線縮成了一團。
許蒙,他竟然沒死,而且還突破了!
面對著戰鬥台上的許蒙,張輝當即就傻了眼了,嘴角蠕動不停,身軀竟在這股威勢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好傢夥,這個大塊頭也是一個不錯的料子!」
蕭玉塵見到許蒙一出來就嚇退了張輝,臉色不由露出了讚賞之色。
許蒙的雙目微凝,盯著台下那赫赫發抖的張輝,臉上卻露出了猙獰的顏色。
「很奇怪吧,我還能站到這裡,而不是被你的手下殺死,是吧?」
許蒙面露出怪異的笑容,盯著張輝那扭曲變形的臉。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雖說這已經是大白天了,但之前張輝親眼見到許霸死去的模樣十分恐怕,而許蒙又是許霸的哥哥,兩人長相差不多,就自然而然的將他當做死去的許霸了。
「我是人,但我弟弟的亡靈已經變成了厲鬼,他會無時無刻糾纏著你!」
「放肆!」
看台上,張瀾老臉氣得發抖,想不到一個許蒙就把他孫子嚇成這樣,成何體統!
「淫賊?很可笑是吧,當初你和柳媚在床上做的好事,快活風流時,怎麼現在沒了那些從容?」
許蒙連理都不去理會張瀾的恐嚇,目光冰冷陰沉的看著張輝。
「新郎官是吧?當初在婚禮開始的前一天,你這新郎官怎麼還和別的女人鬼混?」
許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猙獰,隨著他的嘴角發出若有若無的節奏,每一句話聽到張輝的耳里,卻如同跗骨之蛆,在張輝的胸口上肆虐橫行。
許蒙的話,張輝連一句都不敢反駁,任由其繼續述說下去。
「住口,我柳媚冰清玉潔,怎麼容你這等狂徒隨意污衊?」
此時聽完許蒙的話,戰鬥台下,在離張輝不遠的一個角落處,一名身穿火熱紅裙女子走了出來。
這女子妙目含情,風流韻致,長長的睫毛充滿無限的魅惑之意。
這女子就是柳媚。
所有人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心裡十分不理解,怎麼事情越來越大,牽扯的人也越來越多。
「冰清玉潔?」
許蒙怒吼道:「要是冰清玉潔的話,你會在張輝的身下叫得如此淫·盪?要是冰清玉潔的話,你會因為我不小心撞見你們的好事就開口一句話要殺我?要是你冰清玉潔的話,張輝這淫賊會迷戀你的身體?」
一句話震懾了所有人的心,人們見許蒙長得如同粗蒙大漢,應該是一位粗魯野蠻的人才是,卻想不到他的嘴也如此的厲害。
「牛!」
慕天靈心中對許蒙豎起了大拇指,這廝嘴巴真是厲害。
柳媚被許蒙的幾句話說的連連後退,半聲不響,渾身戰慄發抖。
「還有,別以為張輝疼愛你就可以指望你帶你晉升,甚至把你這麻雀變成鳳凰,你要知道,和莫青的身份想比,你不過是個淫·盪,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
許蒙刻薄的話再度開口,他雙眼血紅,一想起自己的弟弟慘遭柳媚、張輝這對狗男女之手,他就恨不得將這兩人碎屍萬段,以祭弟弟的在天之靈。
瘋了,人群中有人開始議論,許蒙雖然蠻橫,說的話卻是在找死,沒看到張瀾已經暗下殺機了嗎?
然而,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賀蘭卻開口了:「你說你被張師弟和柳師妹陷害,那麼我問你,證人何在?誰又能給你證明這件事?」
呼..
人群再一次響起勁烈的轟響,賀蘭的話如同定時炸彈一樣,在這關鍵的一刻炸的如此厲害。
許蒙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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