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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興德氣壞了!
主子狂,手下更狂。大筆趣 www.dabiqu.com
你一個玩兒御獸的,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也好,就讓你猖狂一下。
等會兒被我當眾砍了腦袋,倒要看你家主子是什麼樣的一副表情。
有司馬成然的交代,范興德已然起了殺心。
此刻,更是恨不得立刻就砍了戰戎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如你所願!」
范興德一躍而起,落在百米開外的地方。
他手持一把柳葉單刀,目光凜然。
戰戎不急不忙,邁步走過去。
二人相鄰六十米站定,同時釋放武者威勢。
范興德果然是封神境六品,而且是上等水準。
這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
再看戰戎,雖然也是六品,卻是六品下。
同為六品,實力差距卻是天壤之別。
加上戰戎精於御獸,大部分時間都用在這上面。
在個人戰力方面,免不了要打折扣。
范興德不由的傲然起來,這次比斗,贏定了!
「父親,您覺得這樣公平嗎?」湯振宇發問。
他故意沒用傳音秘術,就是要讓司馬成然清楚的聽到。
原因無他!
湯振宇對葉擎天的好感,遠遠蓋過司馬成然。
故意這麼說,是讓司馬成然臉上難看。
湯顯宗不偏不向的說「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這個詞,屬於強者。」
「既然做出安排和選擇,就要為此負責。」
弱者,不配談公平。
更沒有資格,因為不公而受到憐憫。
只有自己夠強,才有機會跟人談公平。
湯顯宗的意思是,既然葉擎天決定讓戰戎出場,那麼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都怪不著別人。
這樣的回答,讓司馬成然面色一喜。
他甚至天真的以為,湯顯宗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本來嘛,成大事者就不應該拘於小節。
「明白了!」
湯振宇微微點頭,父親這麼說,是對葉擎天的一種考驗。
如果是因為葉擎天的自大,導致屬下戰戎身死,那麼足以證明,他也不是值得託付的英主。
哪怕他在各個方面,都表現的比司馬成然更好。
也不能矬子裡拔將軍!
湯家子弟性命金貴,絕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誰說應邀前來,就必須在二者之間做出選擇。
達不到我們湯家的要求,完全可以兩個都不選。
湯振宇用眼睛餘光,悄悄的瞄向葉擎天。
發現葉擎天滿臉自信,目光則是十分堅定。
難不成,戰戎有什麼隱藏技能?
也不對啊,一個六品上,一個六品下,差距巨大。
就算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絕招,在實力鴻溝面前,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湯振宇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場上,戰戎率先發動攻擊。
他手持三股叉,襲向范興德的咽喉。
「自不量力!」
范興德輕蔑一笑,實力弱還敢主動攻擊,與找死無異。
在他看來,戰戎的速度不但慢到了極點,而且渾身上下全是破綻。
特別是右肋部位,簡直中門大開。
按照范興德最初的想法,他會先跟戰戎過幾個照面,熟悉對方的招式之後,再尋找機會下死手。
這樣做,會顯得很自然。
畢竟是殺人,又有湯家父子這兩個明眼人看著,有些看似無用的戲份,卻十分重要。
既要完成國主下達的必殺令,又不能讓自己落下一個嗜殺的壞名聲。
但是此刻,面對天賜良機,范興德立刻改變初衷。
這麼好的機會,必須抓住。
一招擊殺戰戎,必定能鎮住全場。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舉起長刀,輕鬆無比的將三股叉擋開,然後左手猛然轟出。
這一掌,夾雜著風雷之聲。
他把封神境六品的全部實力,灌注在這隻手掌上。
一掌下去,足以擊碎一整個山頭。
打在人身上,只有一個結果。
必死無疑!
嘭!
手掌印在戰戎的腹部,頓時亮起光芒。
嗷吼!
蹲在一旁的雄獅,冷不丁的發出吼叫。
戰戎身上的紫色光芒,呈現出雄獅的形態,呈半透明狀。
什麼情況?
范興德心裡咯噔一下,本該輕鬆開碑裂石的一掌,卻像是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
他趕忙再次增加力道!
終於,手掌穿透這層防護,落在戰戎的皮甲上。
范興德能清楚感覺到,手掌上的力道,已經侵入戰戎體內。
贏了!
不管剛才是出了什麼問題,只要結果是好的,便萬事大吉!
戰戎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與此同時,他突然調轉手中的獸叉,以刁鑽的角度,刺進范興德的側頸。
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距離不超過六十厘米。
這麼近,范興德根本沒時間做出反應。
更何況,他以為自己贏了,防範之心也跟著降低。
噗!
三股叉洞穿范興德的脖子,他隨即瞪大眼睛。
戰戎則是借著腹部挨一掌的力道,及時鬆開手,身體向後倒飛。
噗通!
戰戎半跪在地上,身體繼續向後滑行。
在這個過程中,他連續噴出三口鮮血,原本滿面紅光的臉色,也變得面如金紙。
顯然,受傷頗重。
范興德呆呆的站在原地,圓睜的雙目之中,儘是疑惑。
對手明明已經中掌,為何還能發出致命一擊?
嗷吼!
雄獅低吟一聲,戰戎腹部的紫色光芒,瞬間消失不見。
湯振宇驚道「父親,難道這就是……御獸為主人進行的增幅嗎?」
湯顯宗點點頭,說「除此之外,別無解釋。」
「看來,戰家繼承了所有的高級御獸技巧,並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核心武技失傳。」
「戰戎故意露出破綻,讓對手覺得有機可乘。」
「拼著兩敗俱傷,將對手擊殺,看起來贏的很輕鬆,實際上一個不小心,就會賠上自己的命。」
父子倆的對話,清晰傳進范興德的耳中。
作為六品上的高手,雖然承受致命一擊,卻也不會立即死去。
「你……耍詐!」
范興德無法阻止快速流逝的生命力,費勁最後一絲力氣,抬手怒指戰戎。
戰戎在嘴角上抹了一般,冷笑道「兵不厭詐,是你自己大意了,怪的著別人嗎?」
「你……」
范興德臉色一黑,身體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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