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狼狽的倒射而出,鮮血在空中飛濺,最終一道身影重重的撞擊在地上。不過那道身影很快便再次懸浮起身,不過他還來不及發怒時又是幾道慘叫聲傳來,只見另外三個黑衣死士已經抵擋不住這虛實難料的火龍攻勢,被肆虐的各種妖獸撕裂成碎肉或熔為虛無。
最終黑衣老大再忍耐不住,痛苦的大吼起來,這些都是與他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雖然以他為老大,但實際上關係親如兄弟一般,如今一個個死在他的面前怎麼能不讓他痛心,即使是死士也是有感情的!
「啊,老大,救我,救……」最後一道慘澹的呼救聲還未曾呼喊,一條肆虐的火凰便將他撕扯成了碎片,最後更是噴射出一股火焰將他燒了個乾淨。
「啊!為什麼要殺他們?啊………」黑衣老大眼看著最後的兄弟被如此殘忍的殺害,死無全屍。他終是再也無法冷靜,身上的元素倘若發狂一般狂涌,黑衣老大拼命鼓動元素,一拳一拳的四處擊打向那些肆虐的妖獸,四周的妖獸真假難辯,許多次他拼命攻擊的妖獸都只是虛影而已,而那些由元素凝聚而成的妖獸便會不時沖撲到他身上。
在這一方不大的叢林中早已殘不忍睹,一道身影不斷衝殺向那些崢嶸的妖獸,不顧自身的傷口仿若自殺式的衝擊,在其嘴中只是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我要幫我兄弟報仇!」
零然站在不遠處看著陣中的一切內心也震動不已,心中被他們的兄弟之情感動,不過零然不可能會放過他。零然加緊催動元素,更多的幻象湧出,攻勢也更加兇猛。不過那陣中的黑影仿若殺不死一般不斷出手,在其身上的傷口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道身影也有力盡時,更重要的是元素消耗更是恐怖,原本濃郁的狂涌而出的水藍色元素此時僅有幾絲湧出,顏色更是黯淡,很明顯是元素過渡耗費而動用了本源。
零然也出手了,只見一道黑影急速竄出,隱藏在一隻咆哮的火鴉中。零然掌心中一顆濃綠的綠珠盤旋,那綠珠尖銳無比,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喝!」零然在火鴉被黑衣老大擊碎的那一刻猛然躍出,一掌拍在黑衣老大胸前,那濃綠的尖銳綠珠即刻便如細針般鑽入黑衣老大體內,一聲低沉的爆炸聲從黑衣老大體內傳出,接著一口濃郁的鮮血從其口中噴出,黑衣老大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零然不知說了句什麼,但最終卻還是倒了下去。
「呼…」零然長長呼出一口氣,並盤坐下來恢復元素,布置法陣對他的消耗實在太大了,而且催生出如此多的幻獸更是消耗甚大,都需要有大量的元素支持才能成功。
在零然恢復元素的同時其後方的各種妖獸幻象也隨著法陣一同消散而去,露出一道仿若仙女般的倩影,那倩影肌膚雪白,胸前更是有著些許起伏,表示著她此刻內心的震驚。
零然若是知道因為他在恢復元素時錯過了這場景定又是一陣痛心,隨後炎詩詩便不再出聲,安靜的等待著這個帶給她許多震驚的少年恢復。
炎詩詩想像中要等半日甚至更久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事實上零然僅一個時辰便恢復了過來,這就是零然化風道的神奇恢復力了。
當零然睜開眼時卻看見炎詩詩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零然這百年難穿的臉皮也難得的臉紅了一回,低聲道,「老婆,你看什麼啊?」
炎詩詩看見零然甦醒過來本正要問他一些問題卻被零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的俏臉通紅,「你說什麼呢?誰是你老婆!」
零然頓時感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糾正道,「不是不是,我是說詩詩,你看我幹什麼?」
聞言炎詩詩微紅的臉色才稍稍褪了去,並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零然聞言內心一陣小得意,裝出一副酷酷的模樣深沉說道,「這些都是我天賦出眾啦!」
炎詩詩所有的震驚都被零然一句話回答了,讓得炎詩詩十分無語。不過炎詩詩也知道每個人總有一些特殊的修煉方法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就沒有再多問。
零然注視著炎詩詩,許久方才壓制下內心的衝動,含情脈脈問道,「詩詩,你怎麼會被人追殺到這呢?」零然十分不解為什麼像炎詩詩這樣的一朝公主為什麼會沒有高手保護。
炎詩詩被零然這深情到極點的話語激得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強忍平靜說道,「零然,別開玩笑,王朝的刺殺並不少見,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零然聞言也不再嬉笑,轉身來到那黑衣老大的屍體旁,在其屍體上一陣亂摸後一塊令牌被摸出,只見一片紅色的楓葉嵌在其中閃動光澤。
炎詩詩也來到零然身旁,看著那塊嵌有楓葉的令牌一個名字不由自主的從她口中喊出,「紅葉!」
零然摸了摸令牌並沒有回答,又摸索了一陣確定沒有其他東西後才回答道,「我看不一定,一般來說死士是不會攜帶這種標明他身份的令牌的,這應該不過是嫁貨而已。」
炎詩詩聞言也覺得有道理,但實在想不出會是哪個王朝來刺殺她,零然見狀輕輕低語一聲,「詩詩你還記得他剛才用的元素之力嗎?」
炎詩詩頓時又回想起剛才的情景,而後那黑衣老大所用的水藍色元素浮上腦海,她談了口氣,「沒想到是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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