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謝陶然的口中的這只是暫時的,但是林符的心裡還是有一些小失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然然,你脖子這一點是怎麼了?」林符頓時查出來不對勁,看著謝陶然脖子上的痕跡。
謝陶然把絲巾往上弄了弄,然後開口:「我昨天晚上被狗咬了,不過放心吧,今天早上我已經打過狂犬疫苗了。」
原本在一旁洋洋得意的公冶軒聽到謝陶然這麼說,心中頓時不滿了。
「哦?太太怎麼能這麼不小心。」
妖孽般的聲音從謝陶然的背後傳出來,謝陶然頓時感覺脊背一涼,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蔓延。
「那啥,我去找邱秋了,你們兩位好好談談,千萬不要傷了和氣。」說完謝陶然就瘋了一般的離開了這裡。
林符在謝陶然走了不遠之後,大聲提示道:「舅媽和舅舅在花園裡面。」
謝陶然自然也聽見了,加快速度走到花園,仿佛身後有惡龍跟著一樣。
但是剛走到花園,就看到了一幕令人特別害羞的場景。
邱秋騎在冷宴的身上,似乎表情還特別的曖昧。
謝陶然,臉色更紅了。
邱秋注意到入口有人之後才準備從冷宴身上下來。
冷宴不肯鬆開邱秋,邱秋嬌嗔一聲:「鬆手,門口有人,快點鬆手。」
冷宴現在心裡雖然有一萬個捨不得,但還是鬆手了。
邱秋坐起來:「陶陶,進……進來吧。」
謝陶然慢慢吞吞的走出來,看著邱秋:「原來你已經發現我了。」
她承受著冷宴要殺人一般的目光,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低著頭不敢看邱秋和冷宴。
邱秋打量著謝陶然一身奇怪的裝扮,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謝陶然的脖子上。
青紫交加的痕跡,可以看出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
邱秋碰了冷宴一下,冷宴立刻會意,走了出去,給邱秋和謝陶然一點相處的空間。
冷宴剛走,邱秋拉著謝陶然坐到了位置上。
「我說……昨天晚上,你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一晚上不見,就變得這個樣子?」
邱秋眼神若有若無的在謝陶然的脖子上停留著。
謝陶然索性把絲巾取下來:「邱秋……偶像,我,我不打算和席源哥哥結婚了,然後我找了一個人結婚了……」
謝陶然邊說邊「吧唧」著嘴,淚水都已經在眼裡面打轉了。
看到自己朋友的這個樣子邱秋立刻開口:「不是,你這是怎麼了?你老公對你不好啊?」
邱秋問完這句話,突然又想到自己,好像沒有問謝陶然她的老公是誰。
「那啥,你老公是誰?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的隨便來了一個普通的就去結婚,要是這樣的話,趕緊把婚給離了,你的脖子上的玩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是他家暴你了?」
謝陶然紅著臉,也不好意思開口,昨晚的確挺疼的,並且今天早上自己差點下不來床,並且還渾身酸痛,說是家暴應該不算過頭吧?想了想,謝陶然點了點頭。
「那個人是誰?我手撕了他。」
媽的,敢家暴我家陶陶,可真是有出息。
謝陶然嘴裡慢悠悠的吐出三個字:「公冶軒,但是邱秋,我……哎!」
「他是不是跟你來了?他是怎麼家暴你的?」
邱秋拉著謝陶然的手就要去找公冶軒,甚至連謝陶然下半句想說什麼都沒有聽清。
謝陶然,被邱秋拉著然後走到了林符的門口。
邱秋一使用力氣就把林符的門給踹開了。
「媽的,公冶軒,我們家陶陶能嫁給你是你一萬輩子修來的福分,結果你還敢家暴我們家陶陶,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邱秋髒話都爆出來了,說著就要上去給公冶軒一個拳頭。
公冶軒才不是那種會讓邱秋得逞的人,伸手扼住邱秋,然後有一些求饒的態度。
「小秋子,我睡我家老婆天經地義,更何況如果這也算家暴的話,那冷總是不是一天家暴你好幾次了?」
「你看看你把我們家陶陶身上弄的,還敢說沒有家暴嗎?」
邱秋剛上去想給公冶軒一哥拳頭,林符就站在一旁伸手給了公冶軒一拳。
公冶軒都被打蒙了:「不是……我疼我家老婆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家暴她,你們有沒有搞錯。」
「那個,邱秋,其實我還有話想要問你,就是想問一下那個算不算家暴,結果你就拉著我上來了……」
謝陶然的整張臉都已經紅了,邱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林符和公冶軒。
「既然你們結婚了,那我也就只能把我們家陶陶託付給你,你可不要欺負她,你要敢欺負她,我就把你給手刃了,然後把你的肉給賣到市場上。」
公冶軒還不知道謝陶然這一首威脅人的語氣是怎麼來的,直到看到了現在威脅人的邱秋才發現原來謝陶然這種本領是跟著邱秋學來的。
「這個你放心吧,但是我有句話,要想單獨和你說,借一步說話。」
公冶軒率先走出了門,邱秋找到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然後直接坐到了床上:「說吧,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想過離開冷宴這種想法?」
公冶軒提出這個設想之後,邱秋都吃了一驚。
「你要幹什麼?公冶軒,我看錯你了我,原本以為你和那些人不一樣,沒想到你居然還當起了渣男,你個渣男!」
邱秋說完就打算走出去,但是公冶軒卻把門給反鎖。
「不是我,我就是想問一下,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有那種想法,我家小陶陶也有那種想法,昨天剛結婚,剛把證給領了,她那種想法就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我雖然沒有那種想法,但是吧,如果我家陶陶想離開你,但是你對我家陶陶是真心的呢,那我倒不如可以幫你出政策。」
邱秋勾唇一笑,這種小伎倆,邱秋最擅長了。
「我這不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原本想讓她懷孕,但是呢,她年紀太小,我只好出這一個方法!」
公冶軒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冷宴給踹開了。
冷宴走過來,把邱秋給抱回了房間。
公冶軒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雖然調戲良家少女這種事公冶軒以前沒少做,但是挖牆腳這種事情,公冶軒是萬萬不會做的。
今天見到這種場景公冶軒,也算是大開眼界。
謝陶然走進來,看著公冶軒:「你和邱秋在房間裡邊神神秘秘的在幹什麼?」
「最近我的公司有一家產業,我想請邱秋為代言人,但是呢,又怕邱秋不同意,更何況還有那個冷總,一看就是不會同意的人,所以我只能先爭取邱秋的意見,以方便以後能夠把邱秋給簽約過來。」
公冶軒說話的時候臉都不紅一下,特別的有讓人信服的能力。
謝陶然抱著公冶軒:「你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乖,現在要孩子還不是時候,你還太小……」
「哼,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不然是不會不要孩子的,說,你到底要不要孩子,不要的話,以後我要是懷孕了,我就把孩子給打掉!」
謝陶然現在是一個正在和自己家男人撒嬌的小女人一樣,無論哪個男人看到之後都會產生保護欲。
公冶軒一把把謝陶然給摟入懷裡:「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現在就來造一個孩子。」說著就打算把謝陶然給往床上帶。
謝陶然坐起來:「不行,這是在邱秋的家裡,更何況這是大白天,難道你大白天做就不會長雞眼嗎?」
「走我們回家。」說著公冶軒,就抱著謝陶然走出了客房,中途遇到林符,公冶軒心情好,也就隨便開口說了幾句:「小子,記得把今天我教你的所有東西都給學會了,不然以後哭鼻子的是你。」
說完公冶軒,就抱著謝陶然離開了。
至於邱秋的那一個房間裡,冷宴趴在邱秋身上,低聲開口:「不知道夫人居然還有這種力氣,是打算跟著別人私奔呢!」
「不是,我們在聊一件特別大的事情,是關於一個男人的尊嚴。」
「尊嚴?嗯?這就是你和公冶軒獨處一世的理由?」
「是陶陶每天總想著離婚,你看這樣子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陶陶還是我的好朋友,如果要是陶陶的婚姻毀了,那萬一陶陶中途有了孩子,孩子沒了爸爸,那孩子得多可憐。」
邱秋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對冷宴開口說道。
「那既然這樣,你有一天會不會也總想著離婚?」
冷宴挑起邱秋的下巴,妖媚的瞳孔不斷放大,高挺的鼻樑,經過太陽的照射,整個臉頰顯得更加立體。
邱秋不回答,掙脫開冷言從床上坐了起來。
「既然你都這樣說的話,那我也就只能看你表現了!」
「是不是為夫還不夠讓你感到累?所以你才一心只想著逃跑?那既然這樣維護身體力行,讓你從床上下不來為止。」
邱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咳咳,你別亂來,你要是再亂來的話,我可真就離家出走了,到時候我找個人隨便嫁了,不管找的是誰,總之只要能遠離你,我肯定會遠離的。」
聽到她這麼說,冷宴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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