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來交個朋友。」陳娜恩小聲說著,轉及她又開始說道:「原來你們這麼不歡迎我,那我走了。」走之後,她的眼睛裡迸出了惡毒的光芒。
她走到自己的一個朋友身邊:「嘿!可可,幫我辦些事行不行?」
「是誰又惹我們陳大小姐不高興了?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她。」那個叫可可的人開口說道,眼神中充滿著高傲。
「看到前面的那個女孩沒有?就是冷總身邊的那個,今天幫我除掉她。」陳娜恩把自己手裡的一個特別名貴的鑰匙扣取了下來,遞給了可可。
可可看的兩眼都快要直了:「這個是贈給我的?還是說……」
「隨你怎麼利用,一個鑰匙扣,不足掛齒,只要你幫我扳倒那個女人,我就給你更大的好處。」
可可想了想自己的家世,又想了想自己在病房裡的母親,點了點頭。
縱使這樣做,事情被人發現後她討不了好,但是自己的母親還在病房裡躺著,那個樣子肯定不好受,她無法不管。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我幫你除掉她,你就出我母親的醫藥費?」雖然可可嘴上這麼說,但是,她自己也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陳娜恩是在假裝大方罷了。
不過……可可勢在必得。
果不其然,陳娜恩猶豫了起來。
可可的母親的醫藥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並且還是在醫院裡邊長期住院,醫藥費總的下來也需要三百多萬。
她自己並沒有那麼多錢,她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只有三百萬,再加上現在她的家族產生了危機,她現在的零花錢只能從一個月三百萬下降到它的二分之一。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就不幫你了。」可可也是一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陳娜恩對自己很好。
縱使現在陳娜恩身上沒有錢,但是,她一想到如果以後自己能夠嫁給冷宴的話,就會有很多的錢,用這麼一點錢,換來那麼多的錢,那簡直太值了。
「好,我支付你母親的醫藥費。」一咬牙,陳娜恩就把這件事情給答應下來了。
可可拿著鑰匙扣走到了邱秋的面前,假裝不經意的從她的面前走過,這一幕正好被不遠處的司臣看見了。
司臣之前有些高估自己的妹妹了,沒想到她的智商會這麼低。
「邱秋小姐,我能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司臣走到了邱秋的身邊,然後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她包里的那枚鑰匙扣給拿了出來。
由於司臣的這句話,空氣中頓時瀰漫開來了火藥味。
冷宴皺眉:「你不能。」說完,就拉著邱秋走到了宴會的另一邊。
司臣看著自己手裡的那個鑰匙扣,皺了一下眉頭。
忽然之間,整個宴會裡,有一聲大叫:「啊!我的東西丟了。」聲音的來源是陳娜恩。
很多人馬上都圍著陳娜恩轉悠:「娜恩,你怎麼了?」
「我父親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那個限量版鑰匙扣不見了,那個鑰匙扣是我父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陳娜恩一邊說一邊流淚。
很多人憐香惜玉,不想看到陳娜恩流淚:「那你最近在宴會上都見了誰?」
「我……我知道,那一去宴會上,就是見了冷總,對了還有那個冷總的女伴。」陳娜恩的閨蜜大聲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司臣在另一邊好笑的看著戲。
「我該怎麼辦啊!我父親會不會傷心?那個鑰匙扣對我來說意義很重要的,同時它也陪伴了我好多年,並且還是當年我父親在我成人禮上面送我的。」陳娜恩眼淚都急得掉了出來。
很多人都特別憐惜著陳娜恩,看到她一掉眼淚,心中就為她報不平:「那我們直接把你見過所有人的包包給翻一下不就行了?」
「你瘋了嗎?你不會還要翻冷總的包吧?」一個人又接著說著。
聽到這個人說完的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遲疑了。
可可走了出來:「冷總的包自然不用翻,我們也都知道冷總不缺那麼一點錢。」
「你的意思是只用翻冷宴那個女伴的包了」
「沒錯,畢竟,娜恩見到那個女伴的次數也有點多,自然不排除就是那個女伴拿的。」可可一邊說一邊笑著。
她家裡雖然是低等人士,但是今天沾了陳娜恩的光才能夠來到這種名人貴族才能過來的宴會上。
而邱秋也攔住了冷宴的發怒,自動走到了陳娜恩身前。
「給我翻。」陳娜恩說完之後,可可就一把奪過了邱秋手裡的那個包,把裡邊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結果發現那個包里只有一部手機,還有一支口紅,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可可看著地面上的東西,有些不可置信,她繼續把邱秋的包里翻了一個底朝天,但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也跟娜恩見過。」
不遠處有一個人突然開口,這讓可可措手不及,轉念一想,她都已經把鑰匙扣放倒了邱秋的包里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娜恩姐,我們兩個是多年的閨蜜,你覺得我會偷你的鑰匙扣嗎?」可可問著陳娜恩。
不過這都無濟於事,邱秋搶過了可可的包,然後把包里的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
很快眾人都吃驚了,因為那一枚鑰匙扣,就是在可可的包里,不僅因為這個,而且可可的包里好像還有byt。
「終於知道她為什麼要一直翻冷總女伴的包了,原來是為了掩蓋她自己偷了鑰匙扣的事情。」一堆人在這裡邊起鬨。
絲毫都不管陳娜恩的臉色是什麼樣子的。
「她的包裡面居然還有套套哎,真是太不檢點了。」
在這其中有些人把話說的特別難聽,有些人低著頭不吭聲。
畢竟可可是陳娜恩的閨蜜,如果想要報復回來,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司臣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看到司臣的容貌之後,女人們就開始犯花痴,男人們就開始吃醋。
「哥,父親給我的鑰匙扣被可可偷走了。」
在外人看來,陳娜恩是在撒嬌的語氣告訴了他,但其實,陳家危機四伏,兄妹之間根本不像表面上看的那麼和諧。
「那你就再買一個。」這句話一出,可可心裡有些高興。
畢竟這可是陳家的大少爺,居然為自己說話了,哪怕他不是陳家親生的,但是將來陳家的股份,估計也會有他的一杯羹分。
「司臣哥哥,我也是不知道這把鑰匙扣為什麼會在我的包里,我是真的不知道。」可可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直到最後,司臣的目光都沒有聚在可可的身上。
他從地上撿起來了邱秋掉落的包裡面的東西,然後把東西放到包裡邊,把包歸還給了邱秋。
「對不起,今天讓你受到的傷害,我們全家一定會賠償給你的。」司臣親口道歉了。
「哦?那你們要怎麼樣賠償我的女伴?」冷宴走了進來,很多人紛紛讓道。
陳娜恩看到冷宴之後,就周圍冒起了粉紅色的泡泡。
「冷總說笑了,這也是我們判斷產生錯誤,不如這樣吧,我親自給冷總賠禮道歉。」陳娜恩說完,就想往冷宴的身上湊。
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兩個球狀物體,被她一擠,變得特別飽滿。
冷宴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眼睛裡的不屑絲毫不帶掩蓋的。
「賠禮道歉就不用了,直接賠償我女伴的精神傷害就可以了,賬單的話,我等下會讓律師親自來和你們談。」冷宴準備拉著邱秋回家。
不巧的是正好撞見了趕來的顧客清和陳偉濤。
看到一堆人都圍在這裡,他們二人走了過來。
顧客清先開口了:「冷總,你是要中途離場嗎?」
「冷總就不能給我們兩個老身子骨一個面子嗎?」陳偉濤也接著開口了。
冷宴沒有吭聲直接從他們兩個人的中間拉著邱秋的手臂離開了。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陳偉濤的氣焰一下子上來了。
他把目光轉移向自己的女兒:「小恩,剛才你是不是得罪了冷總?」
「父……父親,我鑰匙扣丟了,就是當年你送我的那個,而我和冷總的女伴見面的次數最多,所以我就懷疑是她偷的,翻完她的包之後,但是沒想到鑰匙扣居然在可可的包裡面。」陳娜恩小聲翼翼的說著。
陳偉濤一下子把目光轉移到了可可的身上:「那個鑰匙扣是我送給小恩的生日禮物,沒想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東西,你也敢偷。」
「陳叔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的包裡邊,我也很吃驚,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我明明把鑰匙扣放到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娜恩就開始呵斥一聲:「閉嘴,你什麼你?你是覺得沒把鑰匙會給藏起來,藏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嗎?」
這句話表面上聽著旁人都以為是何處,但是這同時也是陳娜恩警告可可的話。
「你看你都交的什麼狐朋狗友,小恩啊,我曾經都跟你說過,交朋友一定要交一個正直的,結果你卻交了一個這種朋友?你對得起你母親嗎你?」陳偉濤一說一邊把目光看向了司臣。
「司臣你這一個做哥哥的怎麼不說她一下?居然讓她犯出這麼大的錯誤,你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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