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魔這麼難殺,之前這幾頭你們是怎麼殺死的呢?」銀匙智者若望有點奇怪,受傷的醜陋巨獸,在獅鷲他們的圍攻下,足足硬扛了十分鐘才倒下,那麼之前這幾具死屍,是怎麼回事?他們之前用拳頭磨死了五頭之多的吞噬魔?不太可能吧!
「是她們三位……」若奧不知該如何尊稱雲寄語、千郡和葉倩如三位才合適。
「只要擊中要害,它們其實也不是很難打!」雲寄語漫不在乎地擺擺手。
「那是大教頭你覺得不難!」獅鷲現在吐槽都沒有力氣了。
「我奇怪的不是這個,我奇怪的是,你們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就像傻子一樣對著怪物的那顆大腦袋怪叫一聲呢?難道你們要嚇唬它?」血腥瑪麗唯一覺得不對勁的是這個。
「獅子吼功!」獅鷲得意洋洋地看了血腥瑪麗一眼。
別看你比我們要強大得多。
但我們也有優勢。
那就是我們可以整天跟在天神大人身邊,跟他學習最新的戰鬥技巧或者神奇的功法。
血腥瑪麗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獅子吼功』,不過她可以根據字面上的意思,作出一定的聯想:「你們該不會是想通過吼聲的衝擊波來擊敗吞噬魔吧?你知道它們有多麼強壯嗎?我敢說,一頭自六千萬年前跑出來的暴龍,站在吞噬魔的面前,不到五分鐘就會被它撕個粉碎!你們使用吼聲干擾自己的攻擊倒有可能,如果說用吼聲的衝擊波來攻擊一頭體重超過三十噸的巨獸,那未免太過愚蠢了!」
獅鷲不介意血腥瑪麗鄙視自己,反而覺得對方不識貨:「事實上,如果我們掌握了這一門特殊技巧,就算我們不能將它轟飛,也可以讓它們暈頭轉向,甚至不支倒地!」
血腥瑪麗翻了個白眼:「你做夢!」
獅鷲雙手一攤:「我當然不行,不過大教頭她完全沒有問題,因此這個獅子吼功遠比你想像的還要強大!」
血腥瑪麗馬上看向林東,除了在他的口中證實,否則她是不會相信此等荒謬的說法。
林東擺手:「並不是叫做獅子吼功,那是格里芬誤會了!」
「真有效果?」血腥瑪麗看到林東沒有否認,馬上自心底湧現一陣錯愕,難道吼聲的威力真的那麼大?她對於超聲波和次聲波有一定的理解,人類的耳朵,聽不見超出一定範圍的高音,比如一些動物發出來的超聲波人類的耳朵就接收不到,比如蝙蝠就是發出超聲波並且利用它來探測空間的高手。
而次聲波,人類的耳朵就更加不可能聽得到了。
鯨類或者大象,又或者一些河馬,許多生物懂得使用次聲波進行定位。
更加強大的次聲波有非常強大的破壞力,比如地震發出來的次聲波能夠摧毀建築物,甚至破壞山體。
換成別的人。
說在聲波上進行突破,利用聲波來打擊目標。
血腥瑪麗是絕對持懷疑態度的,畢竟人類可以發出的聲波力量實在太弱小了。
「格里芬說的獅子吼功,是其中一種攻擊方式,可能外面的人,對於這個更加熟悉一點兒。其實你們可能沒有意識到,在電影中,或者在其它藝術作品中,你們早就接觸過類似的東西,比如有一位很著名的武術影星布魯斯李,他採用的格鬥方式裡面充滿了呼叫,那就是一種發力技巧和呼吸法門,叫聲很古怪,但對於他的格鬥來說非常有幫助,他練的,也是那一門裡面的東西,不過改頭換面包裝成大家看見的藝術表現形式。」林東隨便舉了一個例子。
「那不是拍電影的需要嗎?」血腥瑪麗當然知道布魯斯李是誰,當年許多西方人就是通過他來了解東方文化。
「的確有為了拍電影增加效果的原因在裡面,不過,他學習的精髓和武術根基也在裡面。布魯斯李在他自己那一套理論裡面,添加了許多東西,古今中外的東西都有,比如這個叫聲,就是一種發力技巧和呼吸法門,通過這種方式,可以促進自己的戰力,又能擾亂敵人的心神。」林東點頭。
「布魯斯李的叫聲跟我們是一樣的嗎?」獅鷲頓時來了興趣,覺得共鳴感十足。
「不一樣。」林東搖了搖頭:「他學的是白鶴拳里的鳴鶴,吼聲是鳴鶴裡面的特殊發力技巧以及呼吸法門,他那個更多是調整自己的狀態,雖然也有擾亂敵人的成分,但主要是增強自己。」
「獅子吼功呢?」獅鷲又問。
「關於獅子吼功它屬於絕技類的功法,也有人叫它獅吼功,一般人不准學習這個絕技。因為這一個獅吼功非常強大,它的威力如果真正完全發揮出來,那是相當巨大的能量衝擊。它通過吼聲增強自身,驅除不良狀態,調整自己至巔峰狀態,同時將敵人一瞬間震懾,甚至直接摧毀敵人的大腦、身體各處器官!這個獅吼功不是普通情況下可以施展的,而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刻,作出的絕殺,又或者某種意義的決斷場面,進行一次當頭暴吼!一旦施展獅吼功,那麼就意味著這個人真正的進入憤怒狀態,他要大開殺戒了!」林東沒有說得很細,稍講了一下獅吼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能不能學?」獅鷲聽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想一想。
獅鷲配上一門逆天的獅吼功,多麼的威風!
喬納森和雷米伽他們也眼巴巴地看著,不過他們知道自己說了沒用,行不行得看獅鷲死皮賴臉的糾纏!
林東搖頭:「獅吼功不是你們能學的,因為你們學的基礎就沒有那個東西,我讓你現在改行學芭蕾舞你能學得好嗎?有些東西必須是屬於那一門,而且從小學起,有了基礎,你才能邁進那個門檻里!再說我也不會!」
獅鷲不相信林東不會。
但林東說他學不了,他沒辦法反駁。
他自個想想自己穿著芭蕾舞的衣服站在舞台上跳芭蕾舞的情景……嘔!真噁心,差點沒有吐出來!
「那我們學習大教頭這個吼聲有用嗎?」福克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學會雲寄語教的這個出自於無名功法的『無名吼聲』。
獅鷲他們聽她一說,全部帶點緊張地看向林東。
吼了半天。
嗓子都快冒煙了。
除了風間枝子稍微找到一點感覺,別的人一點效果沒有,看來這不是天賦問題,而是剛才說的一樣,沒有那個基礎,學不了真正的功法。如果實在不行,那麼看來得早點死心,總不能像獅鷲那樣改行穿上芭蕾舞的衣服跳四個小天鵝吧?那太可怕了!
「你們太過心急了,吼聲真正的作用,不只是將敵人震暈,最重要的將自己的狀態提升起來!」林東笑道:「比如暴牙長角魔怪的首領,它們的吼聲就是提升自我,當然利用聲波衝擊敵人大腦,也是它們的作戰技巧。」
「暴牙長角魔怪首領的吼聲?我們沒聽它們發出古怪的吼聲啊,只看見它們噴火了!」血腥瑪麗愕然。
「對。」銀匙智者若望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理論。
「木頭先生經過研究發現,暴牙長角魔怪首領,無論是長老還是它們的族群之王,都不會噴火。它們或許是噴出了一團疑似火光的氣流,但真正的作用不是用這股氣流燙燒敵人,而是掩藏著一種低沉的吼聲,通過吼聲,它們提升自己至巔峰狀態,同時利用吼聲襲擊敵人,使敵人暈眩倒地。此前,這位雲女士還曾教過大家類似的吼聲攻擊,不過暫時只有風間女士掌握這種技巧!」嚮導若奧趕緊給兩人介紹前隊離開後發生的種種。
「你們竟然全殲了暴牙長角魔怪群?那可是有四千隻以上的暴牙長角魔怪啊!」銀匙智者若望聽了,他的第一個反就是震驚。
「吞噬魔我們都不怕,區區暴牙長角魔怪又算得了什麼!」獅鷲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
「……」銀匙智者若望無言以對,回想一下,似乎還真是這樣。
「我們回到剛才吼聲的話題吧!」血腥瑪麗對於暴牙長角魔怪會不會噴火,是不是使用吼聲制敵,沒有很大的興趣,她只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學這個吼聲:「我們能學嗎?」
「當然。」林東點頭給予肯定:「不過你們可能沒有意識到,你們每一個人的吼聲都將不一樣。」
「什麼意思?」獅鷲完全聽不懂。
「因為每個人的血能屬性以及運轉方式不同,還有吼叫時發出來的聲波和技巧不同,你們每個人都必須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種方式,才能施展成功。只有最適合你們的吼聲以及相關技巧,才可能成為你們的專屬技能!你們想跟雲寄語一樣,根本不可能!想跟風間枝子一樣,也不可能,你們必須找到你們自己的吼聲,否則這輩子都只能毫無意義地大吼大叫!」林東一針見血地點明真相。
「那麼我的吼聲到底是什麼?」獅鷲急了,就像一個隔著石門無法進入寶庫的盜賊,寶藏就在眼前,問題是沒有鑰匙啊!
「自己找!」林東才不會管他呢,每人都找一遍,那得多少時間,誰有這閒功夫!
「可是我不知道那個叫聲才是最合適我的……」獅鷲傻眼了。
「不是叫聲,而吼,發自內心的吼,一種能量通過內腑、心肺、氣管、咽喉、舌頭、牙齒、嘴唇等等施展出來的爆發,你們運用血能在體內運轉,感覺在某個臨界點,這個時候不爆發出去都不舒服了,再通過師姐她傳授給你們的控制技巧,進行一次渲泄,或者進行一次發自內心的能量傾泄……在那一瞬間,整個空間都會因為你的吼聲而震動,如果再加大威力,整個天地都會為之震動!」林東表示不是大呼小叫,而是能量的爆發。
「我,好像懂了!」福克斯高興得手舞足蹈。
她深深呼吸。
控制血能在身體運轉。
等到極限,她張開嘴巴爆發了一記高亢之極的尖叫,比針尖還要銳利,直聽得眾人耳鼓陣陣發麻,氣血情不自禁紊亂起來,一些戰力較弱的探險隊員甚至腿膝發軟,一下給坐在地面還不自知。
獅鷲和喬納森他們看得眼熱,同樣是大教頭剛剛傳授的吼聲,同樣沒有真正掌握,怎麼天神大人隨口那麼一指點,這個福克斯就領悟了呢?
這不公平啊!
「剛才沒有發揮好,我錯了,我的吼聲不對,我得再找找!」福克斯卻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
「你能不能給一條活路我們走啊!」獅鷲都快哭出來了,你還沒發揮好,那我們呢?
「一邊去!」福克斯才不獅鷲他們是不是自卑得快要上吊了呢!
「發自內心的吼叫嗎?通過血能運轉的方式進行爆發?如果這是臨界點的話,那麼我或許也可以……」血腥瑪麗向雲寄語學了一遍,她皺著眉頭,喃喃自語,最後忽然眉頭一展,似乎找到了一點感覺,轉身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衝著獅鷲吼出來:「跪下!」
獅鷲身體一晃。
很快。
他又穩定了,轉臉驚駭地看向血腥瑪麗:「你竟然拿我嘗試?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腦子一暈,差點照做了!你這吼聲不對啊,怎麼有種迷惑人意志的東西在裡面?」
「你問木頭先生,他才有答案,我就是隨便一吼,哪知道會有什麼效果!」血腥瑪麗也覺得沒有吼出感覺。
「你後面才回來的,現在都已經學會了,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喬納森,你說我們是不太失敗了一點?」獅鷲想找個人同病相憐,誰不料喬納森一把撥開他的手:「不好意思,格里芬,我也找到一點感覺了,你別把我跟你拉扯在一起,我才沒有笨蛋朋友呢!」
「雷米伽?」獅鷲傻了,趕緊看向雷米伽。
「很抱歉格里芬!」雷米伽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我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感覺,我現在需要練習!」
「方以則?」
「我不跟無藥可救的人說話!」
「李青?」
「愚蠢的人還活著幹嘛?」
「楊景新?」
「我沒他們那麼殘忍,我是好人,你知道的!格里芬,我真誠地給你一點鼓勵,就算失敗了,也沒什麼,人生總是充滿了失敗,你一定保重,以後要繼續努力的活下去!」
「老天,你這個才是最要命的詛咒好不好!你們,你們都無情地拋棄了我……」獅鷲感覺自己的人生充滿了欺騙,說好了大家一起渣渣的,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拋下我一個人,你們怎麼可以悄悄的熬出頭呢?說好的信任呢?說好的友誼呢?
「格里芬,別傷心,你還有我們,我們一起撲街吧!吼聲什麼的,我們當它不存在好了!」唐吉訶德這個時候伸出了友誼之手。
「滾!」獅鷲表示老子才不要跟你們這幫沒有上進心的廢柴一起玩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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