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臉不要臉,都被自己的爹賣了還這麼多廢話,上你是看得起你,別他-媽不識抬舉。」馬元坤用手臂勾著唐蓉的脖子,將她往臥室里拖去。
掙扎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馬元坤雙目通紅,理智仍有,只是那已經不再重要了,她是他的,已經定下了,何必多等?
猛的被推倒在床上,唐蓉被摔得頭暈眼花,痛苦的眯起了眼睛,馬元坤撲到了她的身上,狂亂的嗅著、舔著,撕扯著唐蓉的衣服。
唐蓉的推搡、拍打都無濟於事,她不怕太用力,害怕激怒了馬元坤,她境遇會更加悲慘,而且這種悲慘很可能會持續一輩子。
衣服被扯壞了,些許肌膚露了出來,這讓馬元坤更加瘋狂、更加用力,唐蓉的手臂被捏出了淤青,身上也多了幾道抓痕。
出乎預料的,在這樣的時候,唐蓉想到的不是唐富升、不是張順,而是於小瑤。
二人都是自幼就失去了母親,不同的是於小瑤的母親是病去世,而唐蓉的母親則是在出門買菜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她已經對唐富升失望到了極點。
同樣是被父親帶大的、同樣漂亮、同樣以不錯的成績考進了清濟大學,唯一不同的只是出身,於家一直在賺錢,唐家永遠在欠債,雖然因為出身不同,於小瑤遇到了危險,但她能夠住進客棧、能夠被很多特殊的人簇擁著去上學、能夠對張順頤指氣使,發發大小姐脾氣、使使富家女姓子。
唐蓉不需要面對危險,但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如果嫁到馬家,她應該也算有錢人了?或許以後可以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了,但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馬元坤壓在唐蓉的身上,讓她覺得呼吸十分困難,掙扎、反抗的力度和她身上的衣服一同慢慢減少,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只是流著淚躺在床上。
他越來越重、她越來越冷,陽台的門還沒有關上,深秋的冷風直往屋子裡灌,他的身體則是越來越熱,直到達到了某個臨界點,馬元坤顫抖了幾下,一動不動的趴在唐蓉身上。
「這麼快?甚至都還沒有……也好,至少我以後能少受一些苦。」唐蓉這樣想著,推了一下馬元坤。
他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趴著,沒有動彈。
皺了皺眉頭,唐蓉用力的把馬元坤堆開,看到了他的樣子。
馬元坤的嘴大張著,舌頭最大限度的伸了出來,一根被染成了紅sè的扁狀木條穿過他的舌頭,讓那條舌頭看上去更像是燒烤攤盤子裡的東西。
唐蓉剛想驚叫,嘴就被一隻冰冷的手捂住了。
「別叫,叫了咱們就死定了。」張順捂著唐蓉的嘴,輕聲說道。
可惜,他的樣子比馬元坤更可怕,因為恐懼,唐蓉甚至都沒聽出來張順的聲音,重新出了力氣,拼命掙紮起來。
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黑羽被拔掉了不少,張順楞了半晌,終於明白過來,恢復了原樣。
唐蓉立即停止了掙扎,輕輕拍了拍張順的手背,示意他放開。
張順沒有放手,他湊到唐蓉耳邊說道:「這裡住著很多厲害的人物,非常厲害,絕對不能被他們發現我來了,這一點非常重要,懂的話點點頭。」
唐蓉用力點點頭,張順這才放開手,忍不住看向了她的身體。
上一次他這樣看時,名字前面還得帶個「霧渡鴉」。
唐蓉的臉紅了,比她胸前那灘馬元坤的鮮血還要紅,上一次她也是帶著這樣的表情慢慢穿衣服的,只是這一次有所不同,她捂住了自己的胸部,蜷縮起身子。
張順返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讓她穿上,順手把馬元坤的屍體塞回妖牌里,這裡面不能裝活物,但屍體是無礙的。
「你……要做什麼?」唐蓉快速的穿好衣服,看著張順拿起了從馬家送她的那束鮮花,拔下花瓣滿屋子撒起來。
「不能讓他們發現這傢伙死了,至少今晚不能。」張順將染了血的床單和被子也塞進妖牌,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套扔給唐蓉:「鋪床。」
唐蓉心亂如麻,展開床單鋪了上去,突然身子一震,問道:「我……我爸。」
知道她在這裡的人不多,張順能找到這裡,應該是從唐富升那裡問道的。
「沒殺他,流放了,以後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他把你送來這裡的時候……你們應該告別過了?」張順很平淡的說道。
唐蓉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整理著床單,她應該算是告別過了?雖然唐富升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別來找我,你現在是馬家的媳婦,不是我女兒了。」
如果張順不來,她大概也不會再見到唐富升,或許某天會在路邊見到他,也只能徒增傷感,權衡利弊,或許永遠都見不到是最好的。
當然,理智的分析,得出的一定是這樣的結果,但在感情方面,這並不是最好的結果。
「你想離開嗎?」張順打斷了唐蓉的思路,問題出了關鍵問題。
「什麼?」唐蓉一楞,好奇的看向張順。
「我是說你想離開這裡嗎?」張順指了指屋子:「你丈夫『失蹤』了,你很懂事的布置好了房間,卻等不到他,你沒離開這裡半步,丈夫失蹤肯定怪不到你頭上,馬家失去了一個兒子,得到了半個女兒,他們應該待你不錯,如果不離開的話,你以後就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唐蓉呆呆看著張順,她聽明白了他的話,卻不明白他的意思:「你……不是來救我的嗎?他剛才……你都看見了。」
「他已經死了,不會再傷你害,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出選擇,是留下來還是離開,如果今晚離開了,馬家的人會怎麼看你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給你安排個不錯的房間住著。」張順指了指衣櫃,他剛才看到了,衣櫃裡滿滿都是名牌衣服。
唐蓉沒有猶豫,很堅定的說道:「我要走!如果在遇到你之前,我會選擇留在這裡,在那個時候,錢對我來說就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東西,但是現在我的世界觀已經被你顛覆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錢更有厲害的東西,不是嗎?你又何曾在意過錢了?」
張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了在賭場裡打劫來的那兩袋錢:「其實我挺在意錢的,只是沒有而已,異能者不都是在拼命賺錢嗎?」
唐蓉驚訝的看著地上滿滿兩袋子錢,忽然笑了起來:「如果你真在意錢,為什麼要把這兩個袋子拿出來呢?我猜,這些錢是用來贖我的?」
張順嘆了口氣:「幹嘛要這麼聰明呢?女子無才便是德啊!也不能說是用來贖你的,只是想著馬家送你爹的回來後,至少不會太生你的氣,只是……你未婚夫的失蹤曰期和你離開的曰期相同,這肯定會讓別人產生懷疑,我還得想想辦法。」
「不用想了,何時必呢?直接把你們殺死在這裡不就行了?省時省力。」臥室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聲,口音怪異的英語。
張順嘆了口氣,看向唐蓉,指了指臥室的角落。
唐蓉也嘆了口氣,走到牆角蹲了下來,貼貼蹲在牆角。
門被推開,一個滿臉鬍渣、衣著邋遢的胖子走了進來,很符合動漫電影中外國宅男的形象,他也學著二人的樣子嘆了口氣,指著地上的花瓣說道:「感覺到了異常,本來還想來看好戲的,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
「你是……?」張順暗中戒備,考慮著是直接衝上去開打還是想別的辦法,關鍵是不能引來別的阿瑞斯成員。
「『力比多』馬爾騰,來自阿姆斯特丹,好了,無聊的自我介紹就到這裡,既然你把男主角給弄沒了,不如取代他,當男主角,至少要讓我盡興,放心,我只看,絕不會妨礙你們的。」馬爾騰說著,搬了把椅子靠門坐好,褲襠慢慢凸了起來。
接著,張順的身體也起了變化,心跳陡然加速,小腹中騰起邪火,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唐蓉的情況也是一樣的,伸出顫抖的手扶著牆站起,鼻尖上冒出了汗珠,緩緩向張順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衣服的鈕扣。
世上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眼前的人,以及那張柔軟的大床,床單是剛鋪上去的,還透著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當唐蓉走到張順面前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脫下來了,張順也是一樣,四片發燙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兩條乾燥的舌頭相互滋潤著,交纏在一起。
扶著唐蓉躺在床上,張順開始解她的褲子,她也沒閒著,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
張順呻吟一聲,再也沒有耐心去解開褲腰上的扣子,兩隻手用力一拉,將牛仔褲和她的內褲一齊撕成了兩半,接著便去撕扯自己的褲子。
「心」類異能本身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卻能讓人不知不覺的中招,那天的「水滴魚」是如此,今天的「力比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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