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暴雨傾盆的天氣中,人的視線自然受到影響,加上雨聲和雷聲的遮掩,葉成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了矬子。
一閃而動,他的大手死死掐著矬子的喉嚨,手指搓動,咔嚓一聲輕響,硬硬生生的將這傢伙的喉嚨給掰斷。矬子一口氣沒跟上,面帶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瞪得溜圓,手腳胡亂蹬動幾下,徹底斷氣。
葉成將屍首輕輕放到地上,撿起他的手槍,向著另外三人的方向跑去,並沒有加任何的遮掩。
「跑步聲,不會是矬子又回來了吧。」
「不用管那個膽小鬼,肯定被嚇得不敢自己一個人回去。」
三人誰都不會想到葉成敢明目張胆的跑過,甚至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這種情況下換成任何人都肯定會躲起來偷襲。葉成正是利用了這種思維,明目張胆的追了上去。
撥開草木,三道身影出現在眼前,葉成的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冷笑,雙槍舉起,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嗖、嗖、嗖。』三聲輕響,三人的後腦勺緊跟著冒出食指大的血洞,身體無力的栽倒在地。被爆頭一擊致命,三個傢伙連死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葉成豎起耳朵,聆聽著四周的動靜,放輕腳步,殺氣騰騰的接近剩餘之人的方向。敢來殺他,絕對一個都不會放過,這是他骨子裡的血性。
「柴哥,小邱。」剩餘的四人隊伍發現了兩人的屍體,背靠背圍攏在一起,每人瞄準一個方向,警惕著四周。
「怎麼辦。」一名頭髮超短的男子問道。
「現在我在明敵在暗,對我們很不利。」
「撤,回去叫人。」
「哪還有臉回去,十四個人來追殺葉成,結果被他給殺得逃走,我可丟不起這人。」
「我看這樣,我們先撤出去,每人守住一個方向,等著葉成出來。說不定不用我們出手,友哥他們就會宰了葉成。」超短髮男子道。
「我贊成,與其冒險不如藏起來等著葉成現身。」
「萬一那傢伙躲起來,不肯出來呢。」
就在四人商量的時候,從一片草叢中連續飛出十幾顆子彈,當場有兩人慘叫中彈。超短髮男子反應很快,趕緊扶住一人當作肉盾,舉槍胡亂還擊。
「tmd,那小子真陰險。」另外一人破口大罵,匍匐在地。
葉成開完槍,知道自己的位置暫時暴露,快速轉變位置,如幽靈般悄悄靠攏過去。
「別打了,趕緊撤。」超短髮男子扔下手中稍微斷氣的同伴掉頭就走,另外一個人也爬起來跟了上去。
「救我,救我……」倒在地上的傢伙有氣無力的呼喚著,手臂伸直,絕望的抓向遠去的同伴。
而那兩個傢伙絲毫不去理會,危險時刻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在兩人心間,他倆越走越快,乾脆加速跑起來。
草木沙沙作響,腳步踏在地上濺起水花。兩人不時回頭觀望,探聽葉成有沒有追上來。
奔跑出三四分鐘,兩人估摸著擺脫了葉成,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先離開再說。」超短髮男子道。
忽然間,他們前方的草木晃動了一下,在兩人放鬆警惕之際一連串飛速呼嘯的子彈襲來,一閃即逝,全部沒入了兩人體內。
這倆傢伙嘶叫哀嚎緩緩倒地,臨死之前看到葉成拎著雙槍走了過來。
「想殺我,純屬找死。」葉成冷笑,開槍打向兩人的腦袋,爆出數道血花。
「這些混蛋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葉成在兩人是身上搜索一遍,沒找到任何能表明身份的東西。他用力撕扯掉兩人的上衣,發現在他們的背上都有一模一樣的看上去醜陋兇狠的修羅紋身。
「不是獵狐的人,這修羅紋身應該代表著兩人的身份,到底屬於哪個組織呢。」葉成丟下手槍,邁步走向藏匿穆凌蝶的地方,心念快速轉動,搜索一遍也想不出哪個組織的人帶修羅紋身,難道是新冒出來的殺手類組織。
找到穆凌蝶,葉成解開了她的穴道,背起來向灌木叢外走去。
時間不大,穆凌蝶悠悠轉醒,發覺被葉成背在身上。她氣呼呼的張口,輕輕咬在了葉成的肩頭。「氣死我了,幹嘛把我打暈。」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可沒打你。」危機解除,葉成身心輕鬆,開玩笑道。
「我不可能會自己無緣無故昏迷過去,就是你打得我,還想狡辯。」穆凌蝶猛然想起了追殺他倆的那些人,立刻警覺的看向四周。「你快放我下來。」
葉成緩緩將穆凌蝶放下,左肩頭一陣疼痛,咬牙忍著道:「不用看了,那些王八蛋再也不會追來了。」
「不會是被你全殺了吧。」穆凌蝶趕緊問道。
「你猜呢。」葉成眨眨眼睛道。
穆凌蝶倒吸一口冷氣,葉成一個人居然把那麼混蛋全殺了,他是怎麼做到的。她顧不得詢問這些,緊張的觀看起葉成的身體。「你沒有受傷吧。」
「還死不了。」葉成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你傷到哪了。快給我看看。」穆凌蝶更加緊張。
「這兒。」葉成指指自己的左肩頭。
「還有呢。」
「沒了。」
「你個壞傢伙又騙我。」
……
兩人來到山腳下,打車直奔醫院。
醫生看到葉成的槍傷,不敢胡亂救治。在葉成一個電話之後,馬上給他安排了最好的外科醫生。並且院長親自下死命令,此事不能登記在案,所有知情的醫生、護士都被下了封口令,有敢宣傳者立刻開除。
取出子彈,包紮好傷口,葉成和穆凌蝶換上院長命人送來的新衣服,離開了醫院。
葉成意識到,那些不明身份的暴徒肯定有特殊的辦法找到他們的準確位置,原來的賓館已經不安全了,又換了一家賓館。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穆凌蝶哪還有心思遊玩,聯繫訂了返回東海市的機票,不過最早的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的飛機。
葉成光著臂膀,趴在床上休息,傷口在背部肩頭,兩三天之內他想躺著睡覺是不可能了。
穆凌蝶趴在他的背上,手指輕輕的划動在傷口附近的肌膚,柔聲問道:「還疼嗎。」
「說實話當然疼了。」
穆凌蝶愧疚道:「都怪我不好,不該任性跑出來遊玩,害你受傷,還差點喪命。」
「這怎麼能怪你,該我倒霉,怪不得別人。」葉成笑道。
「回去後,你什麼也不能幹,好好養傷,我伺候你。」穆凌蝶如賢惠的小媳婦般說道。她看著那層陰濕出血跡的紗布,心疼不已,主動張開香口輕吻在上面。
「你吻錯地方了,吻那又不能緩解疼痛。」葉成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那吻哪能緩解你的疼痛。」
穆凌蝶看到葉成指指他自己的嘴巴,緩緩低下頭,含住了葉成的嘴唇。
在經歷這次生死危機後,兩人之間的感情再次升華,忘乎一切的激烈擁吻在一起,直到喘不過氣來。
「好啦,乖乖的休息。」嘴巴分開之後,穆凌蝶如哄小孩子般說道。
「我難受。」葉成道。
「那只能忍忍,明天就不難受了。」穆凌蝶溫柔的道,看著葉成難受她更加心疼。
「可是這難受忍不了。」
「那怎麼辦。」穆凌蝶還以為是葉成傷口的痛疼無法忍受,輕輕的給他按摩起來。
「你摸錯地方了,現在是這難受。」葉成抓著穆凌蝶的玉手,送向了他某個漲起的部位。
穆凌蝶感覺到抓住了一根硬邦邦、火熱的棍子,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白了葉成一眼,嗔聲道:「養傷也不老實點。」
「我想老實,可是它不老實,我有什麼辦法。」葉成很是無辜的道。
「真得很難受嗎。」穆凌蝶柔聲問道。
葉成重重點點頭,「渾身難受,一刻也不能忍受了。」
「那你就再忍忍,等你養好傷,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穆凌蝶的臉色羞紅,低聲道。
「我估計不解決的話,怕沒養好傷,我就會難受死。」葉成故作一臉的痛苦。
「又想騙我,以前見你難受的時候就能忍住,怎麼這次就能忍受。」
「這次不一樣,被嚇得,都快難受死我了。」
「別人的被嚇到都會萎縮,你的被嚇到卻越興奮,真是的。」
「要不說我的跟別人的不一樣。」
「那怎麼辦。我怕你亂動,會讓你的傷口再次裂開。再忍一忍好不好。哪怕是一晚上也行。」
「別說一晚上,就是一分鐘我也忍不住了。那個,我可以躺著不動。」
「啊,你不動怎麼弄。我……我一點經驗也沒有。」
「慢慢學就有經驗了。」
「那……那好吧,我試試。」
穆凌蝶拿起一個枕頭,靠在床頭,讓葉成半躺上去,這樣可以不傷到他的傷口。而後一點點將他的褲子脫下,那猙獰之物徹底被釋放了出來。她心裡嬌呼,好大。
她趕緊挪開目光,看看葉成現在的姿勢,低聲道:「這樣有難度。」
「沒事,你可以用這樣的方式。」
在葉成無良的引導下,穆凌蝶趴在了他的雙腿之間,用溫潤的香口包裹住了那火熱雄壯之物,生澀的吞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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