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開車漫無目地的隨著車流穿行,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怡情酒吧。他有一段時間沒來看過酒吧的生意了,既然路過順便下車去看看。
酒吧差不多恢復了葉成接手之前的人氣,人頭攢動,氣氛火爆,十分熱鬧。
「哥,你來了。」伍經義紅光滿臉,晃動著肥胖的身軀樂呵呵的迎了上去。他親眼看著酒吧的生意越來越好,打心眼裡高興。
葉成拍拍伍經義的肩頭,笑道:「最近酒吧的生意不錯嘛,辛苦你了。」
「咱親兄弟還說什麼見外的話,辛苦點也是應該的。」伍經義大大咧咧的道:「酒吧內沒什麼空座位了,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咱兄弟倆好好喝一杯。」
「剛跟公司的同事喝酒了,改天吧。」葉成沒打算久待,跟伍經義來到吧檯前落座,隨意詢問道:「酒吧沒什麼事吧,」
伍經義跟葉成不是親兄弟,但從小穿一個開襠褲長大,勝似親兄弟,酒吧就給他打理,葉成放一百二十個心。
「大事沒有,小事到有一件,既然哥問起來我就說說。」伍經義繼續說道:「前兩天有一伙人來酒吧收保護費,被周展鵬、沈三帶著保安打跑了。他娘的,誰知道這夥人懷恨在心,趁下班沒人的時候,把酒吧窗戶玻璃全給砸了。」
說到此事,伍經義氣得夠嗆。「今晚下班後,我準備讓周展鵬帶著幾個人盯著,那些傢伙再敢來砸玻璃,一定狠狠教訓他們一頓。」
「還有這事。」葉成也來氣,「弄清楚他們是什麼人了嗎,」
「在附近混的小混混,說是『24k』幫的。媽的,什麼破幫派名字,以為自己是24k金呢。收保護費收到爺爺頭上來,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收保護費的時候,他們還不知在哪玩撒尿活泥巴的小孩子把戲,管你幾k,一定把他們給滅了。」伍經義越說越來氣,在社會上混得暴脾氣發作。
「現在的小混混這麼囂張,敢明目張胆收保護費了,是該教訓教訓他們。」這事葉成可忍不了,欺負到自己頭上豈能善罷甘休。
「哥,憑咱倆的身手,在東海市混的話絕對能混成數一數二的老大。要不你帶我們混**吧,統一東海市的大小幫派,雄霸一方。」伍經義心痒痒的建議道。
「打住,有正經的生意不錯,混什麼**。」葉成板起臉道:「你給我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以後也不許在提。」
「我就是隨便說說,不混就不混。」伍經義嬉皮笑臉道,從小到大隻要葉成一吹鬍子瞪眼,他就害怕。
「我暫時沒什麼事,就陪保安們一塊等,敢在我的酒吧搗亂,讓他們以後徹底混不下去。」穆凌蝶鬧分手,葉成心裡也鬱悶,正好把這股子氣撒出去。
「哥,你親自上陣,那些小混混還不得嚇得屁滾尿流,跪地磕頭。」伍經義忙拍馬屁道。
「我先找個地方睡一覺,等酒吧關門了喊我。」
「行,去我的辦公室,那有床。」
伍經義屁顛屁顛的帶著葉成來到他的辦公室,「哥,我的辦公室有點亂,你湊合著睡。」
「我又沒那麼多講究,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打發走伍經義,葉成來到裡面的隔斷間,眼睛很隨意的掃了一下床邊的垃圾桶,便看到了裡面扔著一個用過的tt。
「怪不得這小子在辦公室弄張床,感情是為了辦事方便。」葉成拎著垃圾桶,扔到了外面,而後和衣躺在了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穆凌蝶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也睡不著,等著陸夢竹、姜樂天的消息。
正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伍經義來到屋裡把葉成叫醒。「哥,酒吧要關門,咱該去等待那群兔崽子了。」
「走吧。」葉成打個哈欠,翻身起床。
酒吧的客人都離開,員工們也已下班,只剩下了周展鵬和四名保安。
「你們都回去睡覺吧,我自己一個人守著就行。」葉成道。
「我哥發話了,你們都回去吧,我陪著我哥守株待兔。」伍經義道。
四名保安見老闆和經理這麼說,紛紛離開,只有周展鵬沒走。「我也留下,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別讓來搗亂的傢伙給跑了。」
「那就留下吧。」葉成不好再反對。
拉下酒吧的捲簾門,三人來到葉成的車裡,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時間流逝,一直到天光蒙蒙亮,來搗亂的傢伙也沒出現。
伍經義實在沒耐心了,罵罵咧咧的道:「臥槽,那些小王八羔子不會是不來,讓我們傻等了吧,靠,新玻璃都安裝好了,你丫的快來砸啊。他大爺的姥姥腿。快點來吧……」
「噓。」就在伍經義不停咒罵的時候,葉成做出一個讓他噤聲的姿勢,對他使個眼色。
伍經義急忙向外看去,只見七八名男子快速朝著酒吧的方向走來。「奶奶的,總算來了,看我不干翻他們。」
葉成低聲道:「等會在下車,先別打草驚蛇,萬一是路過的,打錯了人不好。」
那些男子左右看看四處無人,一名男子拉開大背包,每人從裡面抽出一根核桃粗細的鋼管。
「給我狠狠的砸,所有的玻璃都不能放過,讓他們敢不交保護費。就算打不過他們,也得噁心死他們。上。」帶頭的一名男子吩咐一聲,所有人一路小跑沖向了酒吧門口。
「tmd,給老子站住。」伍經義拉開車門,扯著嗓子怒吼一聲,如晴天裡響起的炸雷,他晃悠著將近二百斤的肥胖身軀沖了上去。
葉成和周展鵬隨後也下車,「展鵬,你負責盯著,不能放走一個傢伙,動手的事交給我了。」
「沒問題。」周展鵬早就聽保安們說葉成是多麼多麼的厲害,今天正好見識下。
八名小混混見被人發現,做賊心虛稍顯慌亂,不過當看到對方只有三個人立刻又壯起膽子,挺直腰板。
我們八個人,他們才三個人,心虛個鳥啊。
帶頭的小混混安排道:「大胖,你帶三個兄弟先攔住他們,我帶人去砸玻璃,然後跟你匯合群毆這三個傢伙,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交給我了。」走在人群最後面的大胖子答應一聲。
外號大胖的傢伙滿身的肥肉,比伍經義還有胖上一圈,胳膊都快趕上一般成年人的大腿粗了,挺著大肚子跟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差不多,根本跑不動。
大胖迎面攔住了伍經義,揮舞著鐵管大喝道:「站住,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管殺不管埋。」
這傢伙跟劫匪似得,吆喝起了山歌。後面跟上來的三個小混混起鬨,搖旗吶喊。
「臥槽,真尼瑪以為自己是土匪啊。」伍經義罵道。
他的話音剛落,葉成好似一頭矯健的豹子般從伍經義背後飛身躍起,雙腿併攏,猶如發射出的炮彈般狠踹向大胖子的小腹。
「嘭。」一聲悶響,再看大胖子雙腳離地,倒飛了出去。他身後的三名小混混可倒了血霉,眼睜睜的看著一道小山般的黑影落下,當成墊背被砸倒在地,哀嚎不止。
「大胖,你快點起來,壓死我們了。」
看得伍經義和周展鵬目瞪口呆,這個大胖子少說也得有二百五十斤,就這麼被踹飛了,得多大的力道。
葉成四平八穩的落地,彎腰撿起地上的鋼管,連續甩了出去。
四道離弦之箭飛出,精準的撞在了剛來到酒吧門前那四名小混混的腿上。四個傢伙紛紛摔倒,抱著小腿一陣痛呼。
幾個呼吸之前,來勢洶洶的小混混們全部被打倒。
伍經義兩步來到大胖子身旁,儘量跳了一下,如深水炸彈般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直接砸在大胖子的肚子上。
他二百來斤的塊頭,一般人哪承受的住他的一屁股猛坐。剛掙扎著要坐起來的大胖又沉重的摔倒,下面做墊背的三個傢伙差點被壓出屎來。
伍經義還不解氣,連續蹦躂著跳起坐下去,完全把大屁股當成武器,砸得這些傢伙連喘氣都困難了。
大胖也受不了了,心裡暗罵:靠,我還沒發揮,就被人給虐成狗了,真tmd丟人。尤其是踹我一腳的傢伙,力氣忒大了點吧。
葉成來到那四名小混混面前,抓起一根鋼管,照著這幾個傢伙身上一頓亂抽,噼啪作響,一聲聲如殺豬般的尖叫劃破了黎明來臨前的寂靜,聽上去有些滲人。
周展鵬哀嘆:我跟著完全是多餘的,難怪葉成敢一個人等待這些小混混。單從踹大胖子的一腳就能看出,他的力氣比我大,比我厲害,不佩服都不行。
「大哥,別……打,我們求饒。」
「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求求你住手,我們真得錯了,放了我們吧。」
「大哥,別打,我是打醬油的,跟我沒關係。」
四名小混混蜷縮在地,雙手抱頭護住腦袋,連連哀嚎求饒。
「我都被葉成這貨害死了。」葉天亮能明顯感覺到匕首的鋒利,欲哭無淚,求饒討好道:「龍哥,咱有話好說,再說是他鬧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可沒有冒犯你。」
他心知自己就是普通的小混混,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根本鬥不過九紋龍。如果真被弄死,自己連申冤的地方都沒有。
葉成根本不聽那一套,直抽得這幾個傢伙皮開肉綻,單薄的衣服被抽爛,露出一道道血痕,慘不忍睹。「尼瑪的,以後還敢不敢來酒吧搗亂了,還收保護費,誰給你們的膽子,」
「不敢了,打死我們也不敢了,繞過我們這一次,求求你。」帶頭的那名小混混被葉成重點照顧,樣子更慘。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忍著疼痛,跪在地上苦苦求饒,腸子都悔青了。
葉成又是一鋼管把這傢伙抽翻在地,怒聲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是我們24k幫的老大,金哥。」帶頭的男子慌忙回答道。
「誰,」葉成揮手又是惡狠狠的一鋼管砸在這傢伙身上。
「金東波,我們受他指示,一時糊塗才來的。」帶頭男子邊慘叫邊說道。
「24k,金東波,沒聽說過。」葉成霸氣的道:「回去給金西波帶個話,收保護費也好想報仇找麻煩也好,讓他直接來找我,敢再來我的酒吧搞破壞,讓你們24k變成24死。」
「我一定帶到,肯定帶到,把我們給放了吧。」
「滾。」葉成把鋼管扔在地上。
四名小混混連滾帶爬,落荒而逃,恨不得肋生雙翅,哪還顧得上另外幾名同伴。
「就這麼放過他們了,我還沒解氣呢。」伍經義起身,連續用臀部坐在身下四名小混混的臉上。
連坐帶熏,這四人好懸沒當場背過氣去,折磨人也不帶這麼無恥的吧。
總算解氣,伍經義大爽,又踢在小混混身上。「媽的,以後再敢出現在酒吧,老子就直接坐死你們,滾,三秒之內給老子消失。」
這四人如蒙大赫,深吸著新鮮空氣,逃之夭夭。
「哥,你太猛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這群小王八羔子給干趴下了,不愧是我親哥。」伍經義豎起大拇指。
「厲害,比我厲害多了。」周展鵬佩服的五體投地。
葉成沒有任何的喜悅和自豪,對付八個小混混就跟捏死八隻螞蟻差不多沒什麼好得意的。「以後24k的人再敢搗亂,立刻通知我。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葉成將伍經義和周展鵬送回去,他才回家睡覺。
一間臥室內,一男一女兩條赤果果的身軀摟在一起,睡得正香,刺耳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明顯這手機是山寨貨,鈴聲格外的響亮,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熟睡中的兩人一跳。
「誰啊,這麼討厭,」女人極度不滿的抱怨,在男人懷裡撒嬌道:「誰的電話嚇到我了,」
「寶貝,別怕,我給你出氣。」男子揉捏著女人的玉峰,安慰道。
「臥槽,誰tmd半夜沒事打電話,想嚇死老子,」男子抓過手機,接通電話,大罵一通。「小李子,尼瑪的找死啊,三更半夜打電話,把你嫂子嚇出點毛病來,我弄死你丫的。」
「金哥,對……對不起,你別生氣,我有要緊事稟告。」想砸葉成的酒吧玻璃的帶頭的小混混連連道歉道。
「你腦子被驢踢了,有事不會明天再說。敢打擾我休息,打斷你嫂子的美夢,看我明天不收拾你。不教訓你,不足以平民憤,你給我等著。」金東波對著手機又是一頓臭罵。
小李子委屈的要死,給金哥辦事被狠揍了不說,回頭還被金哥臭罵一通,弄得里外不是人。他還得說著好話,「金哥,你消消氣,我確實有天大的事情要稟報,否則給我十個豹子膽,我也不敢打擾你的美夢,更不敢驚擾到嫂子。」
「別尼瑪的廢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金東波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們剛去怡情酒吧砸玻璃,結果遇到對方有埋伏,四五十號人圍毆我們,把我們狠揍了一頓,兄弟們都受傷了……」小李子哪敢說八個人被一個人收拾了,故意誇大其詞,否則金哥也饒不了他。
「別整廢話,說重點,」金東波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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